今日是禁赌日,明明知道还干,知县大人交代了,拿回去重打二十大板。”

花子虚自然不甘愿挨板子,大呼小叫的说道,“你们放了我,一人给你们十两银子。”

衙役哪里肯放他,因为西门庆给的是每人二十两,不由分说的情况之下,花子虚便被带到了县衙,然后重重的挨了二十大板,由于衙役受了西门庆的安排,所以每一下动手都使足了力气,直打的花子虚呲牙咧嘴,最终昏死了过去。

花子虚醒来了之后,发现自己躺在大街上,四下围了很多的路人,花子虚用力的想要起身离开,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像是烂掉了一样钻心的疼痛。

花子虚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悬赏,道,“谁把我送回家便送银十两。”

人群里出来了两个小伙子,一个拉着花子虚的胳膊,一个拉着花子虚的腿,不顾他的伤势抬起来便跑,痛的花子虚是一路哀嚎。

花子虚回家之后郁闷的躺在床上,难免便胡乱的琢磨,他越想越觉得这事情不太正常,似乎有点招人暗算的感觉。

当日夜里,西门庆带着补品送了过来,道,“花二爷,站不起来的日子你就好好休息。”

花子虚抬眼望西门庆的模样,的确是小人得志之色,恐怕这件事情就是他安排的,禁不住暗骂猫哭耗子,说,“大哥,我没有问题的,强命人,两天便没事了。”

西门庆笑着伸手拍他的肩膀,冲着身旁的李瓶儿,说,“花二爷倔强呢。”

李瓶儿对着西门庆眉来眼去,说,“大官人,倔强人命都苦。”

花子虚见李瓶儿欠揍的模样,训斥道,“男人们讲话,你个婆娘插什么嘴呢。”

西门庆自然要替李瓶儿出头,道,“花二爷,这种思想可万万不能有。”

李瓶儿继续对着西门庆挤眉弄眼,花子虚看在眼里气在心里,道,“瓶儿,你先去池塘对面吧。”

李瓶儿没有再继续废话,走出门去等西门庆,西门庆知道李瓶儿的心意,随便同花子虚聊了几句便出来了,李瓶儿见到他出来,站起身去关了内外间的门。

西门庆抬手抓了抓耳朵,问,“丫鬟人呢?”

李瓶儿得意洋洋的转了一个圈,说,“我让她们到三娘那儿去了,今夜你就在这儿留宿吧。”

西门庆听的自然高兴,抱过来便亲了一个嘴,说,“瓶儿,你真知我心。”

花子虚在内屋里听的清清楚楚,可他实在下不了床,只能拿身边的东西去扔那门,转念一想,扔了可就是承认自己输了,万万不行,只好委屈自己的听老婆与西门庆的缠绵,心中将他们咒骂了上千万遍。

西门庆知道花子虚的心思,故意要做给他看,声音加大了一倍,说,“瓶儿,我们做什么姿势?”

李瓶儿随他的心愿,浪荡的说道,“大官人,停车最爱。”

西门庆微微笑着把她抱在怀里,真的就后插姿势干了起来,李瓶儿爬行着靠到了门口,嘴巴朝着内屋呻吟了起来,西门庆由于有足够的动力,因此干起来特别的卖力,直搅的春水横流四溢。

花子虚实在听不下去,抬手堵了耳朵,可惜声响实在太大,情绪稍微激动了片刻,一口鲜血从嘴里吐了出来。

当日我们只道是西门庆与李瓶儿干了,而且还干的天地震动,春水留在地板上,汇成了一条妙美的河,味道大的浓浓如洋葱。

闲话之前特别多,现在偏偏特别少,接连三日的时间,应伯爵与谢希大也分别来看了,并且同样的当着花子虚亲亲热热,直搅的他三天吐了六次血。

几天之后的时间,花子虚终于复原了,可惜他却接到了一个更坏的消息,由于不明财团的加入,他的古董生意接近破产。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状态提示:第一卷 [0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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