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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自然随声附和她,李娇儿也倒是不怯场,站起身让丫鬟跑去取了琵琶,问,“是唱《木兰星》还是《漂流瓶》?”

众人自然又起哄,道,“谁这两个都要。”

李娇儿甩手打了一个响指,唱道,“看看天上,于是我剪下了月光,射向我老家的地方,夜黑的就像墨一样,那颗星名字叫木兰,让我把回忆当晚餐,吞下这许多年的酸,爱恨是掌心的沙漠,故事被点了遗忘。

多年前我披着世界,逆着风走过燕然山。

一曲唱过之后,众人纷纷鼓掌,有的道,“再来一首。“又有的道,“再来三首。“李娇儿拿起酒杯饮一口,润了润嗓子,唱道,“漂流瓶带来你潮汐,哭笑间随意,朝朝暮暮渔火熄,沉浮的秘密打捞起,岁月流淌东西,形影不离千万里,听得见呼吸,看不见痕迹,长长岸长长堤,往事如烟,生潮汐,一曲小小传奇,封尘无怨艾,再会守口如昔,分隔天与地,谁是你的天意,游弋风浪里,谁的沧桑话题,一生总相依。

两首歌曲还在房间里绕梁,众人回味无穷的陶醉着,筷子拿在手心里,嘴巴大张着,脸颊前伸着呆呆的,面孔上写着傻傻。

当日吃过生日会,时间已经接近了黄昏,夕阳无力的残红挂着,李瓶儿又去潘金莲那儿坐了一坐,虽然留恋却还是坐着轿子走了。

李瓶儿虽然是离开了,可是潘妈妈还没有走,潘金莲自从进了西门宅,偶尔才回去过那么一次,母女间自然也是相当的亲热。

王婆虽然腿有了些不方便,但她仍旧让秋菊扶着去了楼上,潘妈见她迈步进来,站起身伸手去迎接,说,“老婆子,多亏了你照顾莲儿呢。”

王婆蹒跚着被她拉过去坐,客气的称道,“哪里有呢,到了这边我便生了病,还多亏了莲儿照看我呢。”

潘妈手指握在一起,交叉着放在腿上,说,“老婆子,真是天不遂人愿,看着你健健康康的,怎么就这么样了呢。”

王婆一脸的苦恼现身,由此可见,健康才是最最重要的,说,“是啊,我每日都勤于锻炼,想的便是长寿平安,你再瞧旁人不锻炼的,东街王财主的老娘,胖的同猪没有多大的差别,可人家今年就要过百了。”

潘妈感慨颇深的叹口气,说,“天眼不睁呢。”

潘金莲坐在床沿上拆生日的礼物,说,“妈,别一来就讲不高兴的,谈点喜庆的话题。”

潘妈妈含蓄而憨厚的一笑,把头上的发卡重新夹了夹,说,“老婆子,你们以前住的那地方现在已经拆迁了,搬到了西祠那边。”

王婆并不了解还有这种状况,问,“潘妈妈,分了几套房?”

潘妈妈伸手热情的拍她,说,“看面积,像你的那儿应该有两套吧。”

此事我们讲到这里,意思其实明确的很,让王婆对西门庆产生怨言,分了房子竟然告都没有告诉她一声,简直不把自己当长辈看。

西门庆倒没觉得问题严重,他心想王婆已经过门了,像这种东西自然他做主,以每套五十两甩手卖了出去。

这天晚上,西门庆自然是到潘金莲这儿,谁过生日谁最大,这是个千古不变的原则,当他去给王婆问安的时候,王婆没有太热情的搭理他。

西门庆出门去见潘金莲,看到她正在床上摆弄生日礼物,说道,“金莲,发财了啊。”

潘金莲同王婆一样的道理,她也觉得没有受到尊敬,说,“这算什么发财,官人那才是发财呢。”

西门庆走过去坐下,对一旁站着的春梅道,“春梅,给爹倒杯水。”

春梅去倒了水过来,西门庆又冲她说,“春梅,你出去睡吧。”

春梅自然乖巧的走出去,顺便还给他们带上了门,西门庆看着床上的潘金莲,问,“金莲,看你不太高兴的样子,怎么了?”

潘金莲把拆开的礼物放到柜子里去,然后转过身恨恨的说,“官人,听人讲我的房子拆迁了。”

西门庆一拍额头恍然大悟,暗想她们原来是因为这个啊,说,“金莲,房子让我给卖出去了。”

潘金莲知道自己只是鸡蛋,硬碰硬肯定是落下风的,只能另寻出路的说,“官人,你应该给我商量下的嘛,我的妈妈她住的不好,离市区有一段的距离,我还想她能搬过来呢。”

西门庆听的舒眉一乐,说,“这还不好办,我们前边的干将路上有套空房子,明天我便派人盘下来,比分的房子可好上千万倍。

潘金莲自然听的高了兴,亲热的搂着西门庆,道,“官人,你真好。”

西门庆看她是生日,已经给足了她面子,这会儿又从兜里掏出件宝贝,说,“金莲,送你的生日礼物。”

潘金莲伸手把檀木盒拿在手里,眼睛里似乎都放了光彩,问,“官人,里面是什么东东?”

西门庆洋洋得意的伸手指挑潘金莲的下巴,说,“金莲,打开来看看。”

潘金莲小心翼翼的把檀木盒打开,随后兴奋的尖叫了一声,说,“官人,我爱死你了。”

原来檀木盒里是夜明珠串成的项链,女人爱首饰千古便有,见了那种玩意比见了男人的那个玩意还要兴奋,现在仍旧如此,交往过女孩子的都应该知道,几年前我泡的一个马子便是这样,当然了,男人也开始变态化了。

潘金莲把项链拿了出来,递到西门庆的手里,说,“官人,帮我把它戴上。”

西门庆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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