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却给一只用力的手抓住了脚踝,拖得他动也不能动。

啊啊啊!许嘉宝惊恐的尖叫,胡乱踢踏著,可惜给人牢牢年抓著,就算是一只给绑上绳索的小蚱蜢,怎麽弹跳也飞不走了。

也不用多余的动作,祈康之只是对著他白嫩嫩的脚心吹了口气,就成功止住小白鼠的尖叫,转换成嘎嘎嘎的怪笑声,还有求饶,“放开我啦!快放开!”

祈康之不放,还抓著他柔嫩的脚心,放在下巴的胡子茬上反复摩挲,脸上依旧带著笑,“你怕什麽?”

“我……我才没有……怕!”许嘉宝给弄得浑身酥软,又想笑,又不愿意笑,绷紧脚背,脚趾头拼命蜷缩著,想抵抗这种难言的酷刑。

他和女儿都最怕痒了,偏偏祈康之很喜欢这麽欺负他们,有时丫丫要是不乖,他就老用这种方法惩罚女儿。可是小白鼠觉得自己很无辜,“我又……又没有做错事!放开我!”

“真的麽?”祈康还是那个波澜不惊的调子,但眼神中却透出几分恼意,“那你告诉我,上回,你身上的吻痕到底是怎麽回事?别再想著糊弄我,你要是不说,我一晚上都不放手!”

“那是……”小白鼠突然有点心虚,但在祈康之的“严刑逼供”下,老实招认了,“就是上回跟同事一起吃饭啦,我喝多了,什麽都不知道,然後就……”

“就给那个姓白的亲了?”祈康之突然抓紧了他的脚,用手指挠动。

嗷嗷嗷,小白鼠立即笑得眼泪都飙出来了,什麽都招了,“是是是!弟弟告诉他我单身,他想追我。今天送我们回来也是,我们爬完山,他就请我们去做了个按摩,然後嘉宁请他吃的饭,他就送我们回来了。”

祈康之放开他的脚,整个人覆了上来,将小白鼠牢牢压制在身体底下,锁定著他的视线,“那你呢?心动了?打算跟他交往试试看,要是感觉不错的话,就跟我离婚,投入他的怀抱?”

许嘉宝一哽,祈康之说得一点都没错,按照许嘉宁的建议,确实是这样安排的。只是这麽做,真的是对的吗?

在祈康之的眼神下,所有的小花招都无所遁形,小白鼠看得见他眼神中的那份认真,还看到了他眼神中隐藏的那一抹受伤。

康之也不是不会痛,康之也不是不会生气,当他生气了,他的心也会痛,痛得狠了,他也是会离开的。

脑子里忽地想起之前在停车场看到的那一幕,许嘉宝终於开始学著用个大人的方式思考问题,用个大人的语气说话。

“弟弟之前是有这麽说过,我也有这麽想过。不过,我现在後悔了,我不想这样。康之,你能别生我的气麽?我只要你,你只要我,好不好?”

许嘉宝不知道,他说出的这番话,让祈康之的心里松了多大的一口气。

不管他的外表是多麽的笃定,但人心永远是世上最难把握的东西。在问出那个问题的时候,祈康之好害怕小白鼠就这麽傻乎乎的承认,再没有後续。

那麽他就会深刻的怀疑,自己对他付出的感情,是不是在他眼里,如同超市里的常用物品一般,并不稀奇。

那样的话,他们的这段感情,未免就太悲哀了。

幸好,小白鼠懂了。

兴许他说得并不太明白,但那个意思却让祈康之高兴得快要发疯了。许嘉宝不愿意和别人分享他,在跟别人比起来,自己也会是他最优先的选择,那麽这样的感情是什麽?

祈康之不必再怀疑。

一个吻,轻轻落在他的额上。

可是下一秒,那个温柔的爱人突然就变得粗暴起来,狂野的扯开小白鼠蔽体的衣物,蛮横的挤进他的双腿之间。

“康之!”许嘉宝有点吓著了,这样的康之是他从来没见过的。

可是今天的祈康之没那麽多的耐心。他的心,他的血液,他的灵魂完全被小白鼠那一句,“我只要你,你只要我”给点燃了,他现在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证明给他看!

已经做过一次的花穴是松软而可爱的,两根手指头可以轻松的一起伸进去。可是那样蛮横的搅动,却让许嘉宝觉得很危险,本能的想要逃开。可是下一秒,蓄势待发的昂扬就已经抵在入口处,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去了。

“康之,不唔……”

此时此刻,不管是想要拒绝,还是想要慢慢来的理由一概不成立。祈康之用自己的身体表白著他的心意。

炽热到快要把人融化的吻,在小白鼠的身上四下燃烧。无论是唇舌、耳後,脖子,还是胸膛,没有一处被遗漏,也没有一处被放过。

两条腿被强制性的分到最开,把热情的分身一送到底,当那炙热的花径紧窒的缠绕上来时,祈康之舒服的叹了口气。

略微停了一下,但还来不及等许嘉宝适应,便大力的冲撞起来,似是要用这种最热情的磨擦,在他的体内,篆刻下自己的心意。

许嘉宝张大嘴,无助的喘著气,这样激烈的交欢让他根本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觉得自己似是象小时候第一次给爸爸带上了云霄飞车,然後骤然冲下,一路头晕脑胀,目炫神迷。

但还不止於此,因为云霄飞车不会给他这样的刺激,不会让他生出想永远陷在这种头晕脑胀中的沈溺。

销魂的乐趣从被鞭苔的花径里攀上尾椎,尔後迅速升上脊柱,如电流般地遍布全身,越来越多的ài_yè从那不知羞耻的地方涌出,让祈康之的进出变得更加容易,甚至还发出噗哧噗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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