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啧啧两声,测谎仪的结果在法律上不生效,这只是想见识一下你是什么样的对手,现在才是正式开始呢。徐-丽-云。说完和展昭一起出去了。

徐丽云听了白玉堂的话,挑起嘴角带着一些不屑看了他一眼,却在两人转身出去后闭上了眼睛流下了一滴泪水。

这滴泪水,是悔,是恨,是喜,抑或是悲?

两人出了审讯室,高义海他们正在讨论徐丽云的案子,似乎是毫无头绪,白玉堂缓缓踱过去,世上没有破不了的案子,人犯下的案子,人一定能破,又不是神,肯定有落下的。想了想问道:上次说的高丽萍的电话没有记录,但是定位确实没有移动过,电话开了多长时间?

陆逸轩回答道:6个小时。

白玉堂沉吟半晌,6个小时,没有通话记录,然后就关机了,但是既然开机为什么没有通话记录?

郑建华无意说道:用电话也不光是通话,也可以照相和摄像啊。

白玉堂拍了拍郑建华的肩膀,问题就在这里。马上吩咐几人,你们马上带人去胶带杀人案件现场,在小区楼下和现场周围都好好找找看,手机应该就在现场附近。

展昭一直坐在那儿翻看从徐丽云和高丽萍家找到的相册,反复看了从高丽萍家找到的日志相册,皱起眉头,猛地站起来,快步走到放映机处,将从孤儿院带回来的高丽萍和徐丽云的表演录像放了一遍。白玉堂见他这样,找到他想必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也在一旁默默看着,见展昭看完了录像,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猫儿,有什么问题?

展昭看着白玉堂,玉堂,说不定那个女人说的全部是事实。

展昭整理了资料又和徐丽云坐到了审讯室中,徐丽云似笑非笑看了展昭一眼,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展昭说了一句似乎毫无关系的话,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这么想的,在新年晚会上穿着漂亮衣服的姐姐和在我面前的妹妹性格差距很大,是双胞胎的原因眼神看起来很相似。

徐丽云皱了皱眉,你想说什么?

展昭翻开从高丽萍家里找到的相册,相册的第一页是一张全家福,是高丽萍和高氏夫妇的合影,旁边用黑色的笔写着:2000年2月25日,我的新家。

展昭指着这张照片上的小女孩,小女孩的眼神中带着些许厌恶,在看上去这么好的家庭的照片里的孩子,却拥有着姐姐的名字背后妹妹的眼神。原先以讨厌和憎恶的心情来看,什么都看不到,但是现在什么都不想,摒弃了那些主观意念之后,看的时候,就知道了你所说事实的理由。为什么不说呢,现在坐在我面前的你,把朋友都烫伤,然后千方百计把妹妹送到那么好的家庭,自己以徐丽云的身份当舞女生存着的,是姐姐陈丽萍。那么想看见妹妹的你,有一天她竟然找到了你,为了保护妹妹,只用公用电话联系她。你过着本该是妹妹的人生,内里却是姐姐的灵魂。

徐丽云,不,应该说是陈丽萍,此时已经是泪流满面,展昭递给她一盒抽纸,翻看着相册,继续说道:照片上都记载着高丽萍的生活,但是真是神奇,十多年的记载竟然用的是同一支笔,像是刻意想要告诉某个人领养后的生活是怎样的。

陈丽萍厉声道:别说了!我不想听下去了!

展昭自顾说道:妹妹陈丽云为什么戴着蝴蝶发卡?还有你为什么能忍到现在?说着把陈丽云尸体的照片递给了陈丽萍,现在告诉我吧,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外边看着审讯室中情形的白玉堂恍然大悟,她没有去案发现场。这下可以解释作案的时间差问题了,喃喃道:这么完美的计划,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还漏了点什么。突然想起什么,疾步走到玻璃黑板前寻找着什么,揭下粘在上面的一张照片,是温雨田拍的一张照片,是陈丽萍卧室的照片,拿到另一边和案发后所拍的现场的照片一对比,果然发现了问题,以前温雨田的照片里可以看到卧室的床头柜上面没有那个装着千纸鹤的玻璃缸,白玉堂马上给李明浩打电话让他去看看床头柜上的那个玻璃缸。果不其然,李明浩在那个玻璃缸中找到了手机。

视线转回审讯室中,陈丽萍边擦眼泪边说:我不知道是,在读那封信之前。

陈丽萍回忆当年在孤儿院中的事情,一天晚上,院长给了妹妹一个蝴蝶发卡,让她晚上9点去院长办公室玩,陈丽萍自然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就骗妹妹说玩一个游戏,这个游戏她们小时候经常玩,因为她们长得一模一样,两个人就设定了一个变身咒语,交换身份去捉弄别人,陈丽萍念了变身咒语代替妹妹去了院长办公室,当初送走妹妹,让妹妹顶替自己被领养的时候,安慰妹妹说:我们会在一起的,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念咒语,就换回来了。

陈丽萍将那封信从衣服里逃出来递给了展昭,信上写着:

姐姐,一会儿让你来这儿,一会儿让你来那儿,是不是被我弄糊涂了?这栋房子是专门给你准备的,最近这段时间你先就住在这里吧。其实是有些事情要告诉你,所以把你叫到这里了。

在天使孤儿院发生的事情其实我都知道,要姐姐一直保护我,真的很惭愧。真的很对不起姐姐,因为姐姐说在解除咒语之前,不可以对任何人说,为了遵守承诺,14年来都忘掉了姐姐,可能也是因此受到惩罚,我得了不治之症,姐姐不要伤心,我现在很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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