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是爱著对方的。只是,不知道现在的龙踏海对自己这个背叛者是否还有著以往的感情。

柳轩忽然後悔起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要是他为了龙踏海而死,那麽自己是否又有可能在对方的心中永驻?

睡到半夜,心怀愧疚与不安的柳轩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他方才又梦到了龙踏海,梦到对方终於死在了他们的折磨之下,那双锐利中却不失温柔的眼不再睁开,那副饱满坚毅的唇亦再不会轻轻唤自己一声轩儿。

心中一股剧烈得酸楚涌出,柳轩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他不敢哭出声来,生怕惊醒了风无咎那个恶魔。

他悄悄爬起来,抬头看了眼昏睡中的龙踏海,燃著长明灯的内室里并不算全然黑暗,柳轩尚可看到龙踏海那张被隐藏在眼罩和面罩下那张五官深刻的脸。

探手在龙踏海鼻孔下轻轻探了探,对方的呼吸沈重而缓慢,这才让柳轩稍微放下了心。

“盟主。”柳轩在龙踏海轻轻呢喃,红润的嘴唇随即便隔著面罩亲吻到了龙踏海的嘴部。

一滴泪落在黝黑的皮革面罩上,闪烁起了凄迷的微光。

“唔……”

昏睡中的龙踏海轻轻仰了仰头,似乎已是被吵醒了过来。

只可惜他的双眼仍被眼罩死死地压住,什麽也看不见,但是耳边那声软糯的轻唤,已是让他知道了那人是谁。

若是换了以前,龙踏必定会竭力挪动自己的身体去贴近对方,用自己的呻吟声与两人身体之间的摩擦去安慰对方。

可今时已不同往日,他被迫困在此处,整日受他人调教折磨,又哪有立场和身份去安慰那个制作出了足以将自己束缚至死道具的男人。

一声含混的轻笑从面罩下传了出来,柳轩听了,心中反倒是更为酸涩,虽然他抱住龙踏海腰部的手越收越紧,却越感抱不住对方。

也不知是不是昨晚那番过激的调教让龙踏海身心受创,风无咎一早起来便见平时总会因为yù_wàng或是憋尿而挣扎不已的龙踏海异常安静。

若非对方胸口还在缓慢起伏著,只怕他真要以为这人已然死了。

“阿海?”风无咎无所谓地笑了声,托起龙踏海的头,然後亲自替他卸下了眼罩与面罩。

紧绷的面罩一旦取下,龙踏海的呼吸也终於轻松了不少,塞在他口中的大号口球上早已布满了晶莹的唾液,被取出来的时候还牵起了一串银丝。

张著嘴狠狠地喘了两口气,龙踏海这才滑动著喉头咽下了来不及吞下的唾液。

唐逸洗漱完毕之後,换了身青衫,他配制了一些汤水给龙踏海调理近日来虚损过度的身体,昨晚便令哑奴准备了,今早刚起床一会儿,哑奴便已将药水端了过来。

柳轩则替龙踏海解开手足上的铁链束缚,让对方能活动下筋骨。

龙踏海手足一旦自由之後,立即推开了抱住了自己的风无咎,他抬手揉了揉自己被强迫塞了一夜口球而酸软的两颊,阴鸷的目光里带著一丝强烈的不满。

昨晚,依旧身为西武林盟主的他差点被这三个人活活玩死。

要是传了出去,要叫他如何在九泉之下瞑目。

“自从落到你们手中後,我没有想过要逃,也尽量在配合你们的要求。可你们却得寸进尺,对我步步紧逼,难道真要逼死我才高兴?”

龙踏海低声问道。

唐逸从哑奴手中接过汤碗,舀了一勺送到龙踏海嘴边,昨晚的事情是他自己不谨慎才造成的,这一点上他无可推卸。

“盟主,先喝汤吧。昨晚是我不小心把东西塞得太深了……以後我会注意。”

“又是什麽药要骗我喝?”龙踏海不屑地看了眼汤碗,他这副ròu_tǐ已被逼著使用了太多的药水,早已变得难随本心。

唐逸见龙踏海抵触的情绪,只好苦笑。

“这是替你调理身体的汤水,永夜的药性比我想象中令你的身体疲乏得更厉害,我们可不想看到你整天无精打采的。”

“哼,每天被你们当个畜牲似的收拾,我要那麽精神干嘛?”

龙踏海抬手便挥掉了唐逸手中没拿稳的汤碗。

虽然他所戴的手镯以及脚环之中涂抹了散功药的暗刺仍在起效,但是他毕竟也是当世高手,几日下来体内的药性已逐渐变淡了许多。

看到龙踏海这副反抗的模样,风无咎眉头一皱,从後面一脚便踢在了对方的背上。

龙踏海猝不及防被踢倒在地上,乏力的身体顿时趴了下去。

“住嘴。只有我可以骂你是畜牲,你自己不许说。”风无咎走到趴地不起的龙踏海面前,蹲下身狠狠地拽住了对方的长发。

龙踏海吃惊地看了对方一眼,嘴角跟著狠狠地勾起了一抹冷笑。

“好啊,我不说。你们怎麽对我的,你们自己清楚。”

“你的话真是太多了,柳轩,替他戴上项圈!”

风无咎微微一怔,他与龙踏海对视了一眼之後,竟破天荒地转开了头。

因为他察觉到自己居然会因为龙踏海一句话而感到万分恐慌,他原本不曾想过要强迫龙踏海接受自己这种畸形的爱意,可当他见过龙踏海与柳轩等人在一起时那副愉悦的模样,他的内心也开始了滋生出了贪婪的嫩芽。

第四十八章

自那夜之後,龙踏海变得沈默了许多。

虽然他每日能自由说话的时间并不多,可到了现在即便风无咎他们没有塞住他的口,勒住他的脖子,他也不会再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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