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联邦人,你就这么希望联邦被帝国打败吗?」凌卫愤怒地问。

「其实有人更希望结果是——惨胜。既赶走帝国侵略者,同时又耗损凌家的实力,如果凌承云或者他的儿子在前线阵亡,那就更美妙了。战场嘛,一切都说不定。」

凌卫被一种严重的不安狠狠罩住。

佩堂轻描淡写地话,藏着说不出的危险。

「爸爸是深谋远虑的上等将军,他在前线,可以根据战况随时调整作战策略,对付帝国军团。他不会这么容易被宵小暗算的。」

「你就尽管这样安慰自己好了。你也是做过前线指挥官的人,凌卫,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除非像你这样,可以凭一颗核电光子炸弹,炸毁敌人指挥舰,引发敌方恐慌性太逃亡,否则战争旷日持久,打的就是后方的能源补给和粮饷调度。你知道后方支援是什么?」

佩堂充满轻佻之意地勾勾凌卫的生物项圈,暧昧耳语,「就是你脖子上这个,可以随时收紧,勒得你生不如死,又可以在你快断气时,稍稍松开一点的玩意。」

「太卑鄙了。战友在前线生死相搏,后方的人怎么能做出这种……」

「艾尔.洛森绝对可以做出这样的事。听说这次他又做了后方支援官,你难道指望他会像上次配合你一样,配合凌承云?嗯,你这可以让他玩弄的家伙又逃走了,你说他会拿谁来发泄他的怒火?」

凌卫像即将爆发的火山一样,压抑而沉默。

佩堂虽然言语可憎,但说的却是实情。

凌卫的心情万分焦灼。

爸爸和凌谦正面临困境,甚至可以说是腹背受敌,内外受制,他不能待在这里浪费时间。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凌卫狠狠甩开佩堂摩挲项圈的手。

他非常厌恶自己脖子上这东西,更讨厌它蕴藏着的威胁。

佩堂显然别有居心。

否则,他也用不着拿出耐心,和凌卫分析前线的紧迫形势。

凌卫预料到,他也许,要不得不和豺狼做生意了。

「我可以放你去前线当你的联邦英雄,只要……」

「说。」

「告诉我你的所有经历。」

「什么?」

有好几秒,凌卫反应不过来。

自己是太累了,还是太饿了,导致幻听吗?

佩堂微笑的神色不变,眼里透着令人不安的认真。

「我已经收集了不少关于你的情报,但是,我更乐于倾听本人的亲口叙述。」佩堂缓慢而具有压迫力量地说,「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被凌家兄弟弄上床?你为什么会接受他们?你和艾尔.洛森之间,到底是怎样的联系和感情?你在凌家和洛森家族里来回摇摆,在不同的男人怀里待过,你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他问了很多问题,每个问题里都充满了奇异的沉重感。

仿佛曾经有什么,在他生命里留下狰狞的裂痕,而他不得不四处徒劳无功地寻找弥合剂。

「如果你想去前线,去救凌承云和凌谦,还有联邦舰队上千千万万的士兵,你必须向我呈现你人生的点点滴滴,不许有任何隐瞒和遗漏,哪怕是最令你痛苦,最令你羞耻的事……」

「……我想弄清楚,为什么你可以接受,可以活下去。」

而有的人,却不可以。

「凌卫,我也是征世军校指挥系的毕业生。从你两个弟弟身上,你应该有所领悟。」佩堂的目光,仿佛能洞透对方的灵魂,「你如果说谎,我会看出来。那么你家人平安回家的机会,就是你亲手葬送了。」

凌卫感到窒息。

一种发狂似的,想要逃走的冲动油然而生。

但那只能在脑子里想想,他身在茫茫宇宙的一艘受生物指定对象控制的舰艇上,脖子上戴着会收紧的项圈,逃无可逃。

把他养大的父亲,还有他深爱的弟弟,在遥远的另一头,等待他的会合。

眼前的困境,他必须顽强面对。

「你真的会履行承诺?我说完我的经历,你就送我到正t极一号防线?」凌卫深吸了一口气,强自镇定地问。

「当然。」

「有什么可以保证你一定会履行承诺呢?」

「你可以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反正,急着要去办事的人,不是我。」佩堂不着痛痒地说。

凌卫也心情沉重地意识到这一点。

佩堂占据优势,他不在乎和自己耗时间。

可是,自己的时间,禁不起一点点的浪费。

「经历……从什么时候讲起?」

「从小时候开始说,估计你说完,前线的仗也打完了。我就仁慈一点,允许你从自己的chū_yè开始说吧。人生的第一次,应该是凌谦,对吗?我要知道详细经过。」

凌卫羞愤难当地盯着坐在面前的男人。

「害羞吗?不要紧,我很有耐性。你可以等情绪平复下来,再慢慢说故事。」佩堂半眯着蓝宝石般的眼睛,「对你,我没有任何时间限制。」

想到父亲和弟弟所在的舰队,正离自己越来越远,凌卫被折磨的心几乎淌血。

终于,他松开几乎咬出血印的下唇,低沉地开始叙述起来。

在佩堂.修罗面前,亲口说出自己这些极为隐私的事,是心理上的酷刑,让人倍感羞辱。

更可恶的是,他一边倾听,还一边思索着,问出各种令人不堪忍受,又必须回答的问题。

「被男人侵犯,到底是什么感觉?」

「除了身体,心理上也受到很大的冲击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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