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的东西,顶着裤子,胀痛了起来。

这身体起了反应,手就抖得更厉害了,於是不敢重重地擦背,只敢轻抚。

柳宜生却浑然未觉,只觉得一点都没有擦背的爽快感,不禁回头,两只手臂伸了出来架在木桶边缘,长长的黑发湿漉漉地印在水中,娇嗔道:「你们到底会不会啊,擦的都不舒服。」

好死不死的,他转身的角度太巧了,兄弟两都不用故意去看,粉嫩如樱花一般的rǔ_tóu在水波中若隐若现,时而蹭到了水面之上,时而又隐了下去,真真是良辰美景,色与魂授。

柳宜生回头看到两人看着自己身子的目光,跟要把自己吃了似的,心下了然,他故意存了整人的心思,虽然被这麽看怎麽着都有点脸热,却强行定了定心神,巧笑倩兮,连尾音都带来点勾人的颤动:「你们在看什麽?」

他就这麽挑眼望着他们,眼里似有万种风情,裸露在眼前的手臂,精致可人的锁骨,若隐若现的rǔ_jiān,每一样都让麒硕和麒庚鼻血逆流,气息紊乱。

「没……没看什麽。」兄弟俩苦笑不迭,又不敢承认,心里念叨着眼观鼻鼻观心,宝贝不同意千万不能有非分之想,想了也不能有非礼的动作,不然好不容易哄好的人回头又给跑去。

虽然心肝宝贝这一笑,两顶帐篷顶得高高的,就快冲破云霄,叫嚣着他们忍得有多麽辛苦多麽心酸。

「我不好看吗?你们都不看?」他声音一高,故意无理取闹道。

「好看好看,宝贝你最好看了!」祖宗哟,究竟这是让人看还是不让人看啊!麒硕麒庚恨不得戳瞎了眼睛,也不用被这麽为难了。

「哼,好看也不能被你们白看了去,好好擦背。」顿了顿,又道,「再不擦,水都要凉了。」柳宜生大爷似的转过身去,故意站起身来,把美好的背部完全露了出来,意思很明显,擦吧。

这还是大白天呢,他的背莹白如美玉,伴着些细细的肌理,散发着温润而柔和的光芒,麒硕麒庚死也不会忘记这背脊摸上去是什麽样的滋味。

可现在心肝宝贝就这麽赤裸裸地展现在自己面前,大大方方的,一副随便摸的样子,他们却除了继续忍继续憋,什麽非分的动作都不敢做,真正是比十大酷刑还残酷。

两人几乎咬碎了牙,抖着手,在祖宗舒服了就哼,不舒服就骂,偶尔还故意勾引他们,怎麽折腾怎麽来的折磨下,好歹算是完成了史上最艰难的沐浴大业。

柳宜生洗舒畅了,看他们痛苦的表情也看够了,总算大发慈悲嘴一努道:「水凉了,更衣就不需要你们了,出去吧。」

麒硕麒庚如蒙大赦,几乎是狼狈不堪地跌撞了出去,连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都不会了。柳宜生看着他们,噗嗤笑了出来,看在两个傻大个还算是听话的份上,今晚就对他们好一点,让他们睡自己床边好了。

而那两个欲火未消的傻大个,不得不在微寒的初冬,泡在凉意阵阵的小溪里一个下午,只为了让可怜的下体能将肿胀给消些下去。

「麒硕,我觉得我早晚要被这祖宗给折腾死。」麒庚苦着脸说道。

「孕妇本来就喜怒无常,忍忍啊,等娃生下来後会好点的。」麒硕安慰道,话虽这麽说,可他们的小柳儿什麽时候会给他们一点好脸色,他是真没信心。

这苦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儿子们吃着苦,可对於麒天佑来说,最近的日子可是幸福美妙的不得了。因为慕言说,小柳儿不肯搬回来,三个孩子都住他那,他一个长辈呆着,未免尴尬,所以干脆搬来与他同住,这对於麒天佑来说,真是做梦都会笑醒的美事。

「慕言你要睡哪间房?新房如何?床最大最软了!」麒天佑就算高兴的手舞足蹈,也知道柳慕言是打死也不可能跟他同睡的,於是主动提出让他挑选房间。

「哪有长辈睡孩子新房的道理。」柳慕言冷着脸白了他一眼,想了想道:「家里没空屋子的话,我睡你房里就行了,我睡地铺。」

「那怎麽可以!当然是我睡地铺了,你睡床,睡床。我在床下守着你,绝对不比那两个臭小子差!」他一定是被天神眷顾了吧,这种比上天砸馅儿饼给他还美的滋味是怎麽回事?

「恩,那你睡地铺。」柳慕言看他那一脸贱笑就不想理他,无奈,如果住在自己家,不小心撞破孩子亲密的话,他也是老脸没地方搁的,想来想去也只能在麒天佑这先借住一段日子,住到小柳儿被麒硕麒庚哄回去就行,看形势,应该也不会太久远了。

(10鲜币)36.策马奔腾

有两个任劳任怨的伺候着,柳宜生吃了睡睡了吃,可谓是过着和猪差不多的日子。他手不用提,肩不用担,闲的发慌,人这日子一发慌,就非得折腾些事情出来,哪怕是闲的。

这一日,柳宜生刚吃完麒硕费了大功夫做完的早膳,突发奇想,说想出去骑马。

「小柳儿,祭司大人吩咐了,你初次有孕,不能受凉不能受惊,骑马的事,等你生完了想什麽时候骑都行,我和麒硕不都现成的吗?现在则万万不可,你听话,啊?」麒庚耐着性子和他讲道理。现在是特殊时期,他们连让他在院子里散步都小心翼翼的,更别说骑马了!骑木马都要好好考虑考虑!

「我不管,整天在屋里呆着烦闷死了。上次骑马还是你们刚变身的时候,你们必须让我玩个痛快,不然你们也别想痛快。」他说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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