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火星顺着他脊椎的边缘一下一下地往下跳。

杰瑞德的手滑上来,又沿着他的背往下走,停在他的屁股上。“你明天还有比赛,会全身发酸的。”

“那我们赢了之后再做?”

杰瑞德噗嗤一笑,手捏住他的屁股。“看来你很喜欢啊?”

加布里尔用鼻子磨他的胸口。“你是不是故意想要我夸你呀?”

“加布里尔。”

杰瑞德严肃地呼唤让他抬起头看他。

杰瑞德的表情很清醒,唇角带着一丝焦虑。“要让一个人有感觉不难。很多男同志经常和女人做爱……他们甚至会去结婚,要孩子。勃起只是对刺激的一种反应,而我正好又是个有经验的床伴。我知道你的身体感觉很快乐,但是这并不能代表什么。我在少年时期也和一个女孩做过。我想办法让自己硬起来了,也射出来了,但是感觉很不对劲也很脏,我发现这不是我想要的感觉。如果感觉不好的话,就真的是不好,没办法逆转的。”

加布里尔重新把头靠在杰瑞德的胸口上,吻了吻他的胸膛。“我没觉得不好。我只是说,一开始确实有点奇怪……身体上感觉很奇怪。但是这里没觉得奇怪。”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知道我一直都想要你更亲近我的。而且你操我的时候……”他看着杰瑞德的眼睛,笑了一下。“我才发现,我一直都不知道,这就是我渴望已久的东西,甚至超越了我的期望。”

杰瑞德看了他一会儿,让两个人都转了个身,吻住了他。这个吻简直缠绵到淫秽,杰瑞德的舌头贪婪地骚刮每一处,狂野地宣誓主权,杰瑞德的手在他的全身上下肆意抚摸,强壮而熟悉。

杰瑞德一停下亲吻,加布里尔立刻埋怨地呜咽起来。

“那我们就每天都做,”杰瑞德说着,让二人的额头贴在一起,又给了加布里尔一个简短而饥渴的吻。“我们每天都做,做到你不做就活不下去。”

加布里尔的手指在杰瑞德的发丝中穿梭。“你还不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吧?”他呢喃地说,杰瑞德温暖的呼吸与他的合二为一。“最可怕的是我觉得你说的一点都不夸张。”

“你怕吗?”杰瑞德亲吻他的嘴角,说。

“不怕,”加布里尔挠了一下杰瑞德的脖子。“你才应该怕呢。你如果觉得我以前就够粘人的,以后可别被吓到。”

杰瑞德用自己鼻子顶了一下加布里尔的鼻尖,笑着说:“我可以接受。”

加布里尔忽然感觉有些激动,他用手捧住杰瑞德的脸,轻声说:“我爱你,你知道的。要多爱,有多爱。”

他感到杰瑞德忽然屏住了呼吸。

杰瑞德贴住他的脸颊,声音有些哽住了,说,“好。”

加布里尔拍了一下他的背。“好?你不应该说这个吧。”

杰瑞德扬起嘴角,吻了一下他的鼻尖。“jet①。”

①法语,“我爱你”。

“你的口音太糟糕了,”加布里尔告诉他。

“好吧,”杰瑞德说着,眼里都是笑意。“rteбekoxaю②。”

②乌克兰语,“我好爱你”。

“哇,”加布里尔说。“是……那个吗?”他清了清嗓子。“乌克兰语的?我从来……我是说……我已经记不得了。”我从来都不知道这个用乌克兰语怎么说。

杰瑞德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脸,给了他一个轻柔的吻。“现在你知道啦。”

加布里尔快速地眨眼,避开了目光。

他用力地闭上眼,说。“你不准比我先死哦。”

杰瑞德没笑他。

他只是把加布里尔拉到自己怀里,对着他的耳边说。“我不会的。但是你也不许比我先死。”

加布里尔笑了一下,在杰瑞德的喉部落下一个吻。“说定啦。”

尾声

他办公室的门忽然打开,又被用力关上。

“你给我把他炒了。”

杰瑞德的视线从电脑屏幕往上挪。

崔斯坦·杜瓦怒气冲冲地看着他,往常甜蜜活泼的笑脸消失了。

“你来这儿干嘛?”杰瑞德说。“走路的时候还痛吗?”

“痛是痛,但是……”

“那你就应该好好休息,”杰瑞德说,“任何会带来疼痛或不适的活动,都应该马上停止,这是首要规则。”

“他也是这么说的。”崔斯坦满口怨言。“我想要你把他踢出去。”

杰瑞德往后靠在椅背上,耐心地看着他说。“我想你说的是你的新理疗师?”

“还能是谁啊?给我炒了他。”

“为什么?”

崔斯坦把手猛插进口袋里,蓝绿色的眼睛往地上看了一会儿。“我不喜欢他。”

“我觉得这个理由不充分,”杰瑞德冷静地说,“你也知道我们现在很缺人……”

“我可是队里最有潜力的球员,”崔斯坦说着,露出一抹亲切的微笑。“尽快让我恢复状态你对你有好处。你的职责不就是这个吗,杰瑞德?”

杰瑞德眯起了眼睛。“我当然知道我的职责是什么。我负责这个俱乐部全体球员的康复工作,谁都没资格要求特殊待遇。因为一线队、预备队和少年队大面积受伤,我们的理疗师都超负荷工作了。”

“但是……”

“崔斯坦,”杰瑞德打断他,用眼神稳住他。“我请扎克·哈达威来帮你,是他给我面子。他是全欧洲最优秀的理疗医师和健身教练。他同意赶过来帮忙算你走大运了。通常来说这根本不可能,因为他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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