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蹦了起来。

觉得还不对,又快速抓过来擦头发的毛巾手忙脚乱地挡在了腿中间。

陆潜川实在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周冽气急败坏地指着他喊:“陆潜川!你这就没意思了!”

“你自己吃的醋凭什么你不认!?”

陆潜川笑过就完了,完全没有见好就收的自觉,压根不给面子,也没想过要承认:“不要再重复没有意义的句子,你要么,拿证据摆在我面前,要么,过去做梦。”

这种无赖的说词偏偏还有条有理。

周冽被堵的脑子里只剩下一堆废话,一句有力的反驳都没有。

就当陆潜川以为周冽要认栽,灰溜溜的爬上床了。

周冽却忽然撂下狠话,说道:“分居就分居!你不承认这茬,别指望我回来!”

“我就告诉你了!自己吃的醋就是喝到肚子里的水!喝了水你就忘了挖井人,陆潜川你臭不要脸!”

周冽是真的气到了,气的口不择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乱说什么,把陆潜川给笑死了。

周冽说完,扭头就走。

陆潜川盯着对方光着的屁股一动一动的,走的还挺坚决。

一边压抑着笑意一边拿话呛他:“这就走了?”

“别急着走啊!谁是挖井人啊!”

“我怎么臭不要脸了?你告诉我啊?”

周冽砰的一声把门给带上了。

把陆潜川的笑声全都挡在了门那边。

他自己走进了一点暖意都没有的客卧,随便从柜子里掏了一件衣服套上,然后倒在了大床上,胡乱对付了一夜。

周冽是下了决心的,陆潜川却显然没意识到。

他以为第二天这事就翻篇了,晚上回到家了,还毫无分居自觉的跟拿话打趣对方。

相比之下,周冽就冷淡多了,该吃饭吃饭,该干他干他,一到睡觉的时候就分居,毫无商量的余地。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

陆潜川觉得周冽这次简直小题大做,再不赶紧提点提点,保不准还要搞什么多余的事。

他晚上回去,把周冽堵在了客房门口,刚张嘴想说话,被周冽眼疾手快地抬起了下巴阖住了嘴。

周冽冷冷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把他的嘴唇捏的嘟了起来,问道:“你是要承认吃醋么?”

“不是的话就不用说了。”

他低头在被自己捏住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反正我也不会听。”

说完他放开了陆潜川的嘴。

陆潜川连自己要说什么都忘了,就被周冽轻轻拂开,开门进了客房。

出师未捷。

陆潜川一个人在诺大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也不知是在气自己还是气周冽,格外的意难平。

这事要么一开始就大方承认,要么就死磕到底。

他现在处于进退两难,偏偏周冽还意外的固执。

陆潜川越想越无奈,索性把心一横,直接翻身下床,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此刻已经是夜半时分,屋子里万籁俱寂,到处都是静悄悄。

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一直是过着这样一个人的生活。

是什么时候开始,不习惯了。

要和另一个人挨在一起,皮肤贴着皮肤,肢体纠缠在一起,暧昧的热气萦绕在周围,才能睡得安稳。

毛病。

陆潜川暗自唾弃,却还是认命地叹了一口气,手扶上客房的门把,轻轻往下一拧。

“卧槽!”

陆潜川忍不住骂出了声。

门居然被反锁了!

他双手撑在了腰上,难以置信地哈了一声。

一种少有的暴戾情绪忽然被推到了所有情绪的中央。

嘣的一声,炸的四分五裂。

“等着。”

陆潜川轻却笃定地对着紧闭的房门自顾说道。

他闭着眼睛轻点了点头,然后回到了房间,点开手机记录下了新的日程安排。

周冽第二天工作提前结束,想了想,自己跑了一趟超市,买了一些新鲜的皮皮虾。

陆潜川爱吃。

不冷战了,冷战好累,装什么酷,好想摸他…

周冽脑子里全是些蒙太奇的想法。

那一股子冲动的劲头过去了,就发觉实在是没意思。

现在人都是他的,是不是吃醋又怎么样?

周冽在心里默默的告诫自己。

下定决心,今天晚上要和陆潜川重修旧好,谁再提分居谁就是傻`逼。

快要开门的时候,周冽疑惑地听见门里面似乎有嗡嗡嗡的响声。

他咔哒一声把门打开,就看到了翘着腿坐在沙发里的陆潜川。

嗡嗡嗡的声音忽然间被放大到无数倍,把周冽惊了一下。

周冽顺着声音看到了灰尘飞扬的二楼。

然后他难以置信地把目光又转向了带着耳机,带着口罩坐在沙发上的陆潜川身上。

“这是在干嘛!?你要把屋子拆了么?!”周冽一把把陆潜川拽到了门外,不解又抓狂的问道。

“没那么夸张。”陆潜川淡淡地说道:“只不过是砸了一面墙而已。”

“好好的你砸什么墙!墙碍着你了么?!”

面对周冽的质问,陆潜川没说话,只是抬起眼睛看着他。

周冽怔怔地和他对视了十秒。

忽然!

周冽吞咽了一下口水:“我去看看。”

说着就要开门进去,却被陆潜川给拦住了。

“这墙我砸定了,你现在进去也没用。”

陆潜川危险地细眯起了眼睛。

不想,周冽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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