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力。
“……”点头,其实从一开始,肖季琪就不是很喜欢说话的人,而对於蒋正东,肖季琪在有意无意之间,都会流露出自己原本的样子。不想说话就不说,不想做什麽就不做。“要截肢吧?”开口,肖季琪像说的不是自己一样。
“……”这句话让蒋正东微微一愣,因为医生从没有当面跟肖季琪说过什麽。只是既然他问了,那必然他知道些什麽。淡淡地一笑,拉开床边的椅子,坐好,慢条斯理地倒著保暖壶里的热汤,“那群王八蛋说美国什麽什麽教授研究出不用截肢的方法,就是把你腿上的哪个骨头拆了,填进你的手里。”
“我知道,就跟用脚趾当手指一样。”
“恩,有那麽点意思。”蒋正东伸手,拉住肖季琪的手,慢慢把杯子里的汤给男人,让他自己喝。对於蒋正东如此,肖季琪是感谢的,毕竟,这个男人并没有如同电视里拍的,非要喂。
“你觉得怎麽样?”喝了一口,味道不错的鲫鱼汤。
“我觉得不靠谱,而且还要飞到美国那种地方去。”蒋正东从小出身军政大院,对於美国日本那些国家,有著根深蒂固的偏见,不是因为愤青,而是因为知根知底。
後来又因为做贸易生意,更加知道那些被国内推崇的什麽什麽原装进口的东西,可能都是什麽国内小作坊里捣鼓出来的垃圾东西,真正技术好的,可靠的,都在少数人手里捏著。
“那就截吧。”肖季琪喝了鱼汤,开口。
“……”淡淡地看了一眼肖季琪,蒋正东有一些说不上的感觉,虽然庆幸男人不会自怜自哎,可这股子的洒脱让他觉得不舒服。
“有些东西不是都只有国外好,你不是还给我请了什麽教授嘛?”察觉到蒋正东的不舒服,肖季琪回头,对著男人的方向说著。
“嗯,好吧。”
接著,又是习惯的沈默。蒋正东拿出资料看著,而肖季琪则静静地坐著,坐累了自己躺下去睡一觉,然後是晚饭。
其实很多时候,肖季琪不依赖蒋正东什麽,而蒋正东也不限制肖季琪什麽,两个人的相处很平静,但是却有著淡淡的牵挂。彼此尊重著,也彼此敬爱著,这当然也是後话了。
“明年有一块地皮上面要招标,你觉得怎麽样?”这几天来,只要肖季琪不睡觉,蒋正东有时会拿一些东西跟肖季琪探讨,不是蓄意的没话找话,而是同为上位者的讨论。
“这个问你爸就好了,干嘛还担忧这个。”淡淡开口。
“树大招风。”
“怎麽?有人查你了?”
“嗯,虽然不敢明著查,不过暗地里总有人盯著。”蒋正东就靠在病房的沙发上,翘著二郎腿,手里拿了根烟,可就是闻著不抽,“要换任了,总要留点名声嘛。”
“……”点头,是呀,就算前几年没什麽政绩,那是怕得罪人,现在都要换了,那就大刀阔斧地走呗。“这几天听说房产有新政策,这地我觉得不那麽好办。”
“我也这麽觉得。”蒋正东说著,就陷入沈思,而肖季琪也不再开口,没有拉的窗帘射进了午後的阳光,暖暖的,带著属於他的温暖。
很久以後,肖季琪问过蒋正东,为什麽当初会如此信任他?那个时候蒋正东淡淡地一笑,带著自信,也带著属於他的骄傲。没说什麽,只是抱了抱肖季琪,而肖季琪,也静静地笑了。
很多东西不用多说,很多东西也不用多琢磨,你说成,那就成吧。
阳光照得整个病房都暖暖的,肖季琪也昏昏欲睡,只是,突然被一阵嘈杂声惊醒,紧接著,就是病房被粗暴地打开。
“季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以前代表著感情,而现在,却让肖季琪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谁让你进来的?”蒋正东没让江砚骆靠近病床,侧身一栏,就把男人挡在外面。
“你……”江砚骆愤怒地看著蒋正东,“干嘛不让我看季琪,你谁啊?”
“不好意思,这个病房是我出的钱,肖季琪的医药费也是我出的,你说我有没有理由?”蒋正东不怕所谓伤害不伤害,只是他要在场所有人明白,肖季琪这个男人以前是谁的他不在意,可是现在和以後都是他一个人的。
“你……”江砚骆吃惊地看著男人,“你们什麽关系?”
“就您跟陈运灵先生一样的关系。”不容任何人质疑,蒋正东知道江砚骆脸色一下子很难看的原因,只是这一切只能加深蒋正东对著个男人的轻视。男人嘛,就那麽些不要脸的毛病,自己可以脚踏n条船,只要腿够多,而自己的另一半最好为他守身如玉,没有他不行。抬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没进来的陈先生,陈运灵。
“……”本想兴师问罪的江砚骆被蒋正东堵得什麽也说不出,可鬼都知道此时此刻江砚骆的心情。
“哥……”陈运灵终於开口了。
“您就甭哭了,肖季琪他看不见。”蒋正东没睁眼看陈运灵,在他眼里,这个男人还称不上男人,倒是那些卑鄙的手段还蛮像美国那种地方教出来的人,轻蔑地一笑,手插进裤子口袋里,一副小流氓的样子。
“你们来干嘛?”肖季琪终於开口,伸手拉了拉蒋正东的衣服,示意别瞎搞。
“哥,是我不好,不知道你得了这麽重的病。”陈运灵似乎还带著不久前的天真的声音,想进一步靠近肖季琪,却被蒋正东挡在一边,“我,我和江砚骆,我们……我们其实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