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
昊学春梦了无痕，心情很低落，语气中还带着惺忪的睡意。
“你在什么位置？”
一个有些急促的女声在话筒里，有点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
“你……”
“我是熊慧娟！不管你在什么地方，迅速到公司来，打车！公司报销！”
啊？
昊学更不高兴，几点了这都，正准备梦境中做点羞羞的事情，好悬连裤子都脱了，你让我回公司？
“我……”
可是熊慧娟风风火火，丢下这一句话，直接把电话挂了，从头到尾昊学就说了两个字，你、我。
靠！
昊学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雪肤露发布会之后，市场瞬间爆炸，这是要问自己后续货源的问题。
这事儿，问题不大吧，不过关键还是要着落在小龙女那边。
要是形成产业的话，靠古墓里的存货，显然不能满足我大华夏的恐怖需求量。
最好还是把小龙女养的那些玉蜂弄来一些，在这边开个场子自己养起来，虽然效果一定比不上原版，不过也应当够用了。
杨过都聊好几次了，这回直接找小龙女吧？
昊学嘿嘿笑着点开通讯录，看着号码栏上的字无语：小龙女，古墓，和杨过腻歪。
还是古人的素质高，腻歪了整个下午，状态都不带换的。这要搁现代，早就改成了：小龙女，寒玉床，和杨过羞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