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兔 > 重生耽美 > 春抄(全) > 分卷阅读43

消他对你的念想。”

那绪又颔首。

“那绪,你行房的理由,不够专心,有点过分。”莫涯笑得欢畅无匹。

“一举两得,不好吗?”那绪说话。

莫涯眯眼,他知道那绪是真心提问。

在那绪的理论里,他的行为,没有错。

只是。

只是,有时眼前这个人的淡定,是种波澜难惊的无情。

被窝里,缓缓地释放出一股男人特有的麝香味。

“太冷了,再运动次吧。”莫涯开始扯那绪的衣衫。

裸裎后,莫涯居高临下,有力骑乘。

是一次笔直的坠落,那绪嵌入,立刻,没预热的磕磕碰碰。

后穴处,鲜红的液,隐隐渗出。

纯血滋润,一点一滴。

两个人,都痛。

连莫涯都吃痛“啊”一声叫起,二分真性,八分做作。

那绪连忙伸手,扶住莫涯有劲的腰,止住他的刻意骚动。

彼此凝视,一番较劲。让步却是莫涯。

后面的鱼水之欢,那绪做了主。

律动变得特别、特别地缓。

特别缓,却强劲有力。

吻,也是一口又一口,辗转反复。折腾到彼此呼吸不到一点空气时,那绪才放开。

他指抚莫涯的背,想着镌铭在皮肉里的咒。

胸口灼情咒,开始变化,咒花点点绽放。

俾剌芜得。

俾剌芜得……

如此妖异起伏的纹路,虽没瞧见,却早镌映进那绪的脑海;如芒刺进了心。

汹涌无止,久久难灭。

莫涯rǔ_tóu上的银环,依旧细细巧巧,下下上上胡乱颤动。非常扎眼,令人的魂都跟着颠覆。

忍不住,那绪喘息,支高身,嘴含舔玲珑银环,舌尖湿舔。

莫涯仰头,接受。

这口,又湿又暖。

松了口,经了风,又陡然转凉。

莫涯一个战栗,下身一紧。

夹得那绪亦发了狠,在他银环旁,噬吮出一个濡湿吻痕,浅浅红红。

莫涯垂目笑望。痕也如人,一丝不苟。

只是这种一丝不苟,又格外缠绵旖旎,异常撩人,配合那绪的律动,顶得莫涯身心非常欢畅,撩得莫涯难以把持。

“那绪,快点。”莫涯顿了顿,声声妖娆,似渴如饥。

欢爱的速度由此加紧,紧锣密鼓。

莫涯动情后仰,抓那绪的手,一并胡乱套弄自己的挺立。

喘息声,兵荒马乱。

烈马驰骋,越来越快。

交互缠绵。

天地震荡。

终是一记肆情迸射。那绪上挺弓腰,猛猛射透了所有。

须臾。

红白的浊流迤逦直下,浸濡了被,狼籍满床。

“那绪不要离开我。”镶嵌的ròu_tǐ依然恋栈,莫涯顺理成章地伏在那绪身上,低喃。

“不会。”那绪含笑,抚过莫涯的背。

莫涯舌卷那绪耳畔,嘴角也掀笑,笑得yín_dàng奸诈。

其实,这是句假话,谁都清楚。

如果开了第九门,莫涯就要回去。他们必定分开。

可是,他就是想说这句。

就算不义,也是他自己离开了那绪,而不许那绪离开了他。

夜幕四合时,城门奇迹般向他们洞开。

传言里被囚的绸王,衣领高耸,亲自出城迎接阿雅,不远处跟来很风范的高守。

高大人得意,风中负手。

不动干戈,就可进城,多亏了自己深不可测。

而绸王衣袂飘逸,神情威严:“阿雅,三日后与我一战,如何?”

阿雅傻眼。

终于他如盲目的鸭子,被掐着脖子,扔上了架。

一局足以判定生死的“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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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城,才了解绸王当日确实被葛天一族所擒。

只是绸王没有坐以待毙,和葛天的族长谈了条件。

绸王说到这里,巧妙一顿。

不说他出了何等的主意,让葛族族长欣然应下,而且还大仁大义了一把,同意帮忙,把这事情当做试金石。

借绸王来试试阿雅的能力。

莫涯刻薄点破:“一个很会生,一个就是要人生,好好好,真个是一拍即合。”

阿雅不发一声。

那绪垂下眼睫,在莫涯耳边提醒:“未必如此不堪。”

莫涯看了那绪一眼,回道:“那不说了。”

夜风有力。

城里有塔,阿雅站在塔上。风把他的头发齐齐往后吹。

“站在这鬼地方吹冷风?”是莫涯。他大咧咧走过来,低头看了看下面的风景。

阿雅没搭理他。

“你是不是很紧张?”莫涯问。

阿雅仍是没话,只是风里他有点发抖。

“孬了吧。”莫涯纵身,一屁股坐上木栏。两只长腿,在高空来回地晃。一股浑然天成的疯癫。

“喂!”

“放心,我又没走投无路,不会跳下去轻生的。”

阿雅沉了沉,别过头,道:“说点别的吧。”

“你要说什么?”

“你真喜欢那绪吗?”

莫涯认认真真地考虑会儿,答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

“说不清楚。”

“你个làn_jiāo。”阿雅怒斥。莫涯耸耸肩,好似相当无所谓。

又沉了一会。

“其实如果我做了王,说不准,会一辈子睡在床上,不停地做,不停生,làn_jiāo。”

“你家,好风俗。”

阿雅横眼,心里想,自己有没有暴怒,一手把莫涯推下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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