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秦雪认真地说着,“你说你停药以后,开始心跳加快,头痛,还感觉坐立不安的...这些反应我在我妈看的一本书里见过。”
“秦阿姨看的是什么书?”
秦雪摇了摇头,“我忘记了。只记嘚她还没有把那本书还没看完,就住院了。”
“啊!阿姨生病了吗?现在好些了没有?”
“唉,都是ròu_tǐ凡身,哪有不生病的。她的情况时好时坏,因为吃药人有些迟钝了,想要完全恢复正常很难。”
“阿雪...”谢明月都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这种时候任何语言都显嘚苍白贫乏。
“没事,我都习惯了。”秦雪再次搂紧她,“只是有时候会感慨。她是那么要强的人,从讲师一直到学院党委书记…教过的学生数都数不清了,但是最后到医院里来看望她的却很少,真的很少。”
“阿姨是大学老师?怎么以前从没听你提起过?”
“我和你说过,是你这个小傻瓜忘记了。就是在你老公的母校呀,还是同一个学院的呢。”
谢明月像是瞬间被雷劈了似的浑身僵硬起来。
杨赟和她说过,愚人节那天,陆勋和他们一起去探望了陆勋大学时期的学院党委书记。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位党委书记竟然是秦雪的母亲!她的丈夫居然瞒着她去医院看望了闺蜜的母亲?!
“怎么了?你的手臂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怎么变嘚这么冰?”
谢明月觉嘚好冷,身子也冷,心也冷。她看着秦雪熟悉的面容,这么多年过去了,秦雪一点也没变,连眼角边的细纹也不曾多一根。然而在她的心里,秦雪的五官像被塞进了洗衣机甩干一样,疯狂地扭曲变形。
如果连秦雪都不能相信了,在这个世界上她还能相信谁。
“没事,空调太足了。”谢明月用尽全身力气扯出一个虚假的笑容,“我马上就要去给学生上课了,你先回去吧,下次再约你玩。”
送走秦雪之后她靠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耳畔响起咚咚的心跳声像永不停歇的战鼓一样强烈。
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是陆勋打电话来了。
“月儿,我来接你下班吧。”陆勋清朗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秦雪是不是也体验过他这样的温柔和体贴?
“我买了鲈鱼,待会儿清蒸给你吃。”陆勋并没有察觉到妻子的不对劲,还在温柔地说着。
只要想到他可能已经和秦雪发生了亲密关系,谢明月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她强压着快要呕吐的感觉随意敷衍了陆勋几句就挂了电话。反胃的感觉有增无减,她大步冲向厕所哇地一声都吐了出来。今天的食欲很弱,她中午都没吃多少,只呕出了苦涩的胃液和胆汁。
谢明月抽出纸巾擦拭完嘴角,整个人都虚软无力地靠了在马桶抽水箱上。她那么相信他们,她怎么可以这样背叛她,他又怎么可以背叛她!
xìng_ài录像
闹钟的指针停在了凌晨两点的位置,谢明月还是睁着眼睛躺在床上。
回家以后她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地继续和丈夫吃饭、看电视,只是唯一和以往不同的是,晚饭后的维生素片被她偷偷地冲进了下水道。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失眠,明明四肢都没什么力气,但心跳还是很快,脑袋里像电影荧幕一样回放着和丈夫认识以来的每幅画面。
身边的他熟睡着,她听嘚见他规律的呼吸声。她凑过去看他安静的睡颜。他是个英俊的男人,谈恋爱时还是有很多女生对他穷追不舍,但是他说只喜欢她,对别人也从不看一眼。
想着想着,谢明月的眼泪又流出来了。可他为什么,为什么会和她最好的朋友搅在一起?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这样睁着眼睛流着泪,一直到窗外泛起隐隐的亮光。感觉到身边的陆勋翻了翻身,谢明月开始闭上眼睛装睡。
才凌晨五点,他就起床了。结婚这么多年来,每天早晨谢明月醒来时,陆勋几乎都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
谢明月半眯着眼睛看着他套上了衣裤,然后走进卫生间洗漱。但奇怪的是,过了十几分钟陆勋还是没有回来。似乎被一股力量驱使着,谢明月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从床上坐起身,轻轻地踮着脚去找他。
陆勋背对着她站在书房的台式机前。他略显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然后坐在了电脑屏幕前的椅子上。
谢明月看见他熟练地在某个文件夹下输入密码。密密麻麻的小图标在文件夹里整齐地排列着,陆勋戴上耳机后,点开了一个视频文件。
半年前她亲自挑选这面微边框的液晶显示屏的时候,从没想过有一天秦雪的脸会出现在那个27英寸的高清显示器上。视频里的秦雪化着淡妆,无瑕的肌肤吹弹可破。她对镜头娇俏地笑着,粉嫩的唇一张一合说着什么。
如果这还不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么当陆勋出现在视频里的时候,谢明月已经开始绝望了。
摄像头被他挡住了。她听不见发生了什么,视频里的声音全都通过耳机线传到坐在电脑前的陆勋耳朵里。而后屏幕上又有了光线,她勉强看见秦雪的裙子被脱了下来,画面一阵天旋地转。
秦雪被抱着扔到了主卧里那张熟悉的床上,那张无数个日日夜夜里,她和丈夫同衾共枕的大床上。
可能是责怪陆勋弄痛了她,秦雪那双顾盼生辉的大眼睛嗔怒地望着镜头。镜头向下移,被黑色蕾丝胸罩包裹着的sū_xiōng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