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小秋。”

“嗯。”

“我的心我的肝我的小宝贝儿。”

“……”

我冲他努了努嘴:“亲亲我。”

他啵唧一口亲了亲我的脸。

我贱呲呲地哼唧道:“不行,不够!”

他叹了口气,贴上了我的嘴唇。

他本来是想像哄小孩那样贴一下就拉倒的,结果他啵唧了我一口刚要站起来,我就像水族馆里表演顶球的海豹一样以肚子为着力点重重地往前一咕蛹,重新亲了他一大口。

摇曳昏黄的烛光下他很纵容地笑了笑,蹲跪下来伏在榻边,仰起头轻轻静静地与我唇齿厮磨。

这时光慢得简直像是品尝。

又闹了好一会,我们才安安稳稳地睡了。

之后的一段日子乏善可陈,基本以静养为主,剑秋也不再当值,只留在房里专门照顾我,外加密谋私奔,我心里不装事儿,整天死吃憨睡的,时间过得很快。

在这期间,沈老夫人来看过我两次,第一次是和老爷子一起来的,我听见通传就咣地一声砸在床上装死,剑秋很无语地看着我,说:“总不能这么一直躲着。”

我说:“哎呀你先别说话,我现在还没想好,我睡着了。”

大概是听侍卫们说我还在睡,两个人进屋的时候轻手轻脚地,我听见老爷子特别不自在地轻轻咳了一声,捏着嗓子问:“怎么还在睡?伤得这么重?”

没有人回答他。

他自己又说:“别是伤着脑子了罢?”

还是没有人回答他。

我装睡都快装不下去了,差点乐出来。

爹啊,还打屁股能伤着脑子,我咋不吃糖饼烫后脑勺呢。

老爷子估计很是纠结了一会,终于转向了剑秋。

他说:“你。”

剑秋低声应道:“小的在。”

老爷子说:“等他伤好了,你立刻走人,不要逼沈家做赶尽杀绝之事。”

剑秋沉默了一会,道:“是。”

我突然不想笑了。等他们走了之后,我默默地睁开了眼睛。

剑秋边收拾桌子边说:“少爷下次可不能再躲了。”

我耷拉着脑袋应道,啊。

后来有一次沈老夫人自己来了,进来看见我就要掉眼泪,我慌忙拉她的手,安慰道:“娘,没事儿的,别哭,啊,都快好了,别哭,别哭。”

老夫人哽咽了半天,说:“你可……你从今以后,可改了罢。”

我沉默了半天,叫到:“……娘。”

我娘叹了口气,道:“罢了。你不要怪娘。”

反正等我伤好了,剑秋就走了,所以她不想管了。

但等我伤好了,我也要走了。

七年了。我来这里也七年了,做这个很疼爱我的妇人的儿子,也已经七年了。

我心里忽然酸楚起来。

沈老夫人送了一堆上好的药材,哭哭啼啼地走了。

我默默地看着她佝偻着蹒跚着离开。

剑秋一句话也没说。傍晚吃饭的时候,他装作很不经意地样子问道:“少爷可是舍不得亲人?”

我抬头看他。

他盯着一盘拍黄瓜发呆。

我说:“我不知道。”

他对拍黄瓜说道:“……嗯。”

我说:“小秋你看看我。”

他脸色灰败地抬起头。

我笑了笑,道:“你不要嫌我肉麻。”

他僵着脸,眼睛却一下子亮了。

我说:“我可能真的有点舍不得他们,毕竟是陪了我那么久的人,但是……小秋,要是没有你,我在这里活着,就真的没什么意思了。”

我说:“剑秋,带我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被锁了,改了点东西。

咕蛹,东北方言,意为向前或在原地蠕动。

沈三公子丰富的词库储备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剑秋他大哥。

第10章第10章

“小秋,”我凑到剑秋身边,又紧张又神秘地小声嘀咕,“哎,你打算怎么办,要像电视……就是话本子里那样,穿夜行衣,戴面罩,然后打晕侍卫踩着七彩祥云带我走吗?”

剑秋蹲着最后一遍清点东西,百忙之中抽空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了我一眼,说:“不必。穿夜行衣容易让人当成扒手。后花园晚上守卫少,我们翻墙走。走就走了,别伤了自家兄弟。”

我有点懂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一天天的戏这么多啊。大概是这样。

我扁了扁嘴。

他拎出来一套衣服和一双鞋,说:“穿这个,出了城我再给少爷置办好的,把袖口裤腿扎紧,贴着墙根跟我走,走路不要发出声音。”

我点点头。他看了我一眼,站起身来,悄无声息地推开了我房间的门。

沈三公子的房间院子和后花园很近,加上房里没有丫鬟小厮,侍卫全都在站门哨,绕到后花园里简直轻而易举,半夜的后花园没有什么人,守夜的丫鬟小厮也各自在仆婢室或者主子房里,我们避开了打更巡逻的老头穿过后花园,花园的东北角被葱茏的树木和藤蔓挡着,剑秋转过来冲我做了个手势,自己过去拨开草木隐身其间,在一片砖墙上敲了敲,抽出来一块砖。

我震惊地倒抽一口冷气,低声道:“……发丘指?”

剑秋转过身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双手下压示意我不要逼*逼些没用的,接着他后退了几步,眯着眼睛估测了一下距离,助跑一阵之后窜上去踩住了那块空的缝隙,抓住高墙的瓦檐,借腰背和手臂的力量猛地一翻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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