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共八个字。而且就近在眼前——

天气暄和,体履佳安。

六 天气暄和 完

【楼诚】 it bsp;07

p;狗血预警!

七 卿本佳人

明家三兄弟的这个周末过得都非常愉快。到了周日晚上,明楼接到研究所的通知,说周一所里临时有会,所有的室主任都要到场。明楼把邮件给明诚看,遗憾地说:“看来法海寺之约要延期了。”

第二天一早明楼赶到单位去开会,连轴会从九点开到十二点半,中途还因为对一个博士生开题报告的意见不一和王天风杠了两句,好不容易在集体吃盒饭时抽了个空闲回了趟办公室取开会前落下的对私手机,没想到未接来电来了一串。

这事不少见,但这次不寻常的是打电话来的几乎都是他在上海的老同学。他翻了翻,随手回了一个,对方接通后说:“啊呀明楼,出大事了。”

“什么事?你都不是这个早上第一个给我打电话的了。学校那边出事了?”

“嗨,不是,你看看今天的新闻,是小师妹!”

他们当然有许许多多的师妹,有些师妹最后还成了嫂夫人。但说到“小师妹”,那就再没第二个了。

汪芙蕖已经出了事,如果汪曼春因此受到牵连,坦率说倒也不是太意外。但这一切来得还是太快了些。

明楼和汪曼春的那场青涩恋情,虽然持续时间并不长,但不知为什么,一直给他和她的同学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十多年后的今天,一方出了事,围观者们居然还能找到另一方来通知事况发展。

可惜明楼还没来得及了解最新事况,同事又来催他开会了。在开会的间隙翻一圈手机,明楼就明白老同学语气里的不忿从何而来了——

汪曼春被举报连续多年贿选行业最佳分析师,并利用亲属职权,涉嫌内幕交易。

如果真是就事论事有真凭实据倒也罢了。但现在这个架势,怎么看都是墙倒众人推——汪曼春是停在汪芙蕖这堵墙上的一只鸟,不幸的是,她是最漂亮的一只。女人做分析师总是艰难的,漂亮女人做知名分析师,那就更难了。无论成功失败,流言蜚语足够裁剪出一年四季的衣裳,铠甲都够置办一身了。

再看一眼手机屏幕上汪曼春那意气风发的笑脸,明楼把手机屏按暗了。

再从会议室出来已经是下午五点。走在回办公室的路上时,正好遇上传达室的师傅,后者对他说:“明老师,您有访客。”

明楼第一反应是明诚来了——他们约好了一起晚饭。可没想到的是,从等候室里踱出来的人,是汪曼春。

她没化妆,头发散着,教明楼有一瞬间的恍惚,觉得面前的人还是当年的小师妹。不是汪曼春,就是小师妹。

但再一看,又是汪曼春了。

明楼没有掩饰自己的意外:“曼春,来之前也不说一声。我要是不在办公室呢。”

汪曼春抬起脸来对他一笑,笑容有点儿恍惚:“我办完事,经过这里。记得他们说你在这里办公,就顺路来看看。师哥。”

明楼打开办公室:“进来坐吧。”

他给她倒茶,是今年的碧螺春,吓煞人的香气稍稍冲淡了办公室里老木头的味道。汪曼春紧紧地捧住茶杯,精心修饰过的指甲在白瓷茶杯的衬托下有一种娇艳欲滴的色泽,但因为太用力的缘故,手背上微微暴出了青筋,打破了这娇弱的美感,或是假象。

“为了汪老师的事来北京的吧。怎么样,打听出什么没?”

明楼这是明知故问。昨天他给朋友去了个电话,对方也不瞒他,连怎么逮到汪芙蕖的细节都分享了:那天汪芙蕖喝得大醉,跌跌撞撞从圆明园附近的私人会所被人搀扶出来时,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了。被拖上车时他甚至一时没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还以为是家人或下属来接。搀扶他的两个年轻姑娘见势头不对想拦,推打中,高跟鞋都掉了。

昔日座上宾,今为阶下囚。

这类的故事明楼回国后听得太多,所以当真的发生在世仇身上时,他都没有太大的快意恩仇感了。

汪曼春又看了他一眼,眼神有点木木的:“……我周六晚上到的。打听了一圈,有些人是彻底联系不上了,好多人再见不到,见到的,也是看我如同妖魔鬼怪……连我婶婶也不知道叔叔到哪里去了。师哥……我叔叔这次,怕是彻底翻船了。”

“曼春,你也知道,汪老师就算现在不出事,那也是一时的侥幸。”

汪曼春的眼神变了,大概是因为愤怒,更多的还有不服气,让她瓷白的脸上有了看不见的裂痕:“师哥,说什么侥幸不侥幸?你在北京还不知道吗?比我叔叔过分的人多了去了。别人害他,他的老学生老部下躲他,但我不能害他,不能躲他,我得救他。”

明楼觉得无话可说。

他想起两个人刚分手那阵子,汪曼春失魂落魄,在人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形销骨立,让他迅速成为系里天字第一号的负心汉。他的室友算是了解他也和他投缘的了,都看不过去,气得要找明楼打架,冲他吼:“你怎么能负了小师妹!你真是满脑子封建糟粕,书都读到狗脑子里去了!”

那时自己也是无话可说。

和人投缘到了极致,可以不说话;话不投机,多说又何益。

当年他和汪曼春就是这样。

现在他和汪曼春还是这样。

冲着明楼喊了一嗓子,汪曼春也冷静了下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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