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明楼和阿诚穿过西伯利亚平原,绕了遥远的一圈到芬兰去。组织上给出的任务几乎都是在欧洲的范围,明楼戏称自己是组织的外遣人员。

再然后,听说胜利了,听说建国了。

此时明楼和阿诚定居在法国,他们又回到了这个国家,仿佛他们生命里注定要和这里的莱茵河做一个约定。

明楼有的时候会在梦里回到那条小船上,飘摇不定的晃着,他回头去看,上海滩在雾气中越来越远。

此时他们已经完成了组织交给他们的所有任务,回国述职可以成行。然而明台和乐倩文的信上都隐晦的表示,等等,再等等。

等什么呢?他们并不清楚。然而明台在信中也并未说清,只是说很快便可相聚。

这段时间过得飞快,有一天早上,明楼醒来,发现枕边的阿诚,头上有根白头发,他看了半天,伸手把它拔掉了。

阿诚就被惊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接过明楼给他看的白发,不知道扔到哪个角落:

“拔一根长十根,别拔。”

明楼笑了,他的头发可能是随了姐姐,已经四十多岁的人了,白发却一根也没有。他抱了抱把脸埋在枕头里的阿诚,陈述这个不太令阿诚愉快的事实:

“你老了。”

阿诚在枕头里发出一声好气的闷哼,转过头瞪着他:

“你也老了。”

明楼笑着看阿诚,眼睛在昏暗的晨光中很亮:

“对的,谢谢。”

亲爱的,你我都老了,难道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1959年,明堂去世,明楼和明诚回到上海处理明家的产业问题。

明公馆改成了学校,家里的东西都搬到了明堂家的小洋楼里面,明楼和阿诚去明公馆的门口散步,院子里一群小孩子正在做游戏。邻居家的树正是花期,大朵的白花开得灿烂。

两个人沿着街上走,76号改成了一所中学,昔日让人毛骨悚然的地方如今出入的都是年轻的学生们。街上人不太多,这条路是从前生里死里奔波过的,熟悉又让人唏嘘。

阿诚往前看去,刚下过雨,天是水洗过似的蓝。

他忽然想起很多很多的人。

明楼握住他的手:

“在看什么?”

“没什么,想起一些故人。”

明楼点点头:

“那是该看看,人都在天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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