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鬼却始终想要用一副堂堂正正的皮囊伪装着,将自己最卑劣最疯狂的一面隐藏起来。

鸣央带着微凉触感的手指抚上真田的脸庞,从浓密的剑眉到挺立的鼻梁再到菱角分明的双唇,手指仿佛带着火星一般,一路撩起火热微麻的触感,他微微眯起的眼眸看向真田那双异于常人的双眸,笑眯眯的说:“大叔……真好看。”

真田幽深的瞳孔中划过一丝无奈,声音低沉得宛如叹息一般:“果然喝醉了。”清醒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这样夸过自己。

鸣央伸出双手勾住真田的脖子,笑眯眯的回道:“嗯哼……我就是喝醉了。”说罢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下一刻真田带着薄茧的手指钳住鸣央的下颚,同时俯身含住了他的双唇,唇舌辗转间带着一种绝对的强势与占有,扯开了以往强自伪装的温柔露出了自己最真实的疯狂,不再压抑、不再伪装,露出自己内心深处最不为人知的偏执的渴望。

这个吻从强势霸道渐渐辗转成温柔缠绵,那种疯狂的侵占仿佛被安抚住了一般,带着一种绵长柔软的缱绻。舌尖相缠带着一种心醉神迷的晕眩感,仿佛带着绮丽香气的罂粟花,让他无法自拔的越陷越深。

第112章 第一百一十二章 高中

空气中仿佛无形的飘散出一种绮丽的芬芳,香气无声蔓延弥漫出一室柔情绮丽。

真田将鸣央揽在怀里轻轻的吻着他的发顶,手掌轻缓的拍着他的背脊让鸣央在醉意中陷入更深的沉眠,房间中除了鸣央绵长的呼吸声以外再也没有其它的声音,时间在恬淡静谧的空间中悄然流失却又仿佛将过去一年的空白一点一滴的填补起来了一般。

从相遇开始,每一天都是和他一起度过,分开了是在与他相关的回忆里度过。

听见几声极度规律的敲门声,真田给鸣央盖上被子,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脸庞,鸣央在睡梦中无意识的蹭了蹭睡得更加安稳了。真田看着鸣央熟睡的脸庞抽回手指,却在他即将转身的一瞬间,衣摆被紧紧扣住了。

真田站在床边,目光沉沉地看着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抓住他衣摆的鸣央,时间在沉默中一分一秒的消逝,真田一直一动不动直到鸣央的手渐渐松开,他才转身离开了房间。

门外,闲院竟寺静静的站在客厅中,高大的身躯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看到真田出来,用他那仿佛无机质一般的冷金属质感的嗓音道:“十一还在睡?”

真田对闲院竟寺点了点头,又对坐在沙发上的迹部道:“鸣央麻烦你照顾了。”

迹部轻哼:“本大爷可不是帮你照顾的。”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不放心交给别人就赶紧自己回来把他领回去。”

“那当然。”真田嘴角牵起一抹笑纹转瞬即逝,没有再多说告别的话免得平白添加伤感,与闲院竟寺一起离开了迹部大宅。

放眼看去处处霓虹闪烁张灯结彩,整个城市都融入到了一片欢庆之中。

真田坐上闲院竟寺的车,开车的是冲也敏慧,她是闲院竟寺最信任的人,自然知道此次的目的地。

繁华浮世透过车窗朝后一点点退却只剩下一片沉默的寂静。

迹部大宅。

迹部放下手中的餐具,看向裹着睡袍顶着一头呆毛的鸣央,将餐桌上的牛奶给给他道:“终于睡醒了?”

鸣央接过热牛奶一饮而尽,然后有气无力的靠在沙发上,无精打采的样子引得迹部挑眉道:“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吗?”

鸣央毫无形象地翻了一个白眼:“我只是喝醉了而不是失忆了。”

“但对于相当大一部分人来说,喝醉和失忆有异曲同工的效果。”

“那真是遗憾,我是那种喝得越多记得越清楚的人。”鸣央看了迹部一眼裹着睡袍钻进了浴室,热水从花洒中喷散弥漫出一室白雾,鸣央站在水雾之中,褪去了醉意的黑色眸子宛如古井幽潭一般透着一种无法看透的幽深冷寂。

机关算尽赌上一切才逃脱世界意志的清洗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远离了曾今那个文明崩塌的荒诞末日、远离了充斥着尸体腐朽恶臭的城市,也远离了被数不清的丧尸大军与变异怪物当成食物的日子,但唯独没有改变的是能让他们这种人立足的世界永远都是争端与杀戮交织的地狱。

冲开空间壁垒来到这个世界的一瞬间,他们作为外来者力量就被世界规则强制封印得不到原本的十分之一,更要命的是他们破开空间壁垒所产生的波动惊动了正在研究破开空间壁垒想要离开这个世界的菲尔德。

一切的命运注定了即使他们好不容易拼来的容身之地也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随时都能被人搅碎。

与菲尔德最初的那个协议就是他们不得不做的妥协。

而稀有的却被宇宙法则所偏爱的暗之体成了他们唯一的希望。

没有人比他们这些从末世的厮杀中活下来的特殊能力者更加了解暗之体是一种怎样特殊又强大的存在。

被封印得只剩下原本十分之一的鸣央能轻松秒掉这个世界的双系原力者,但是在末世世界,作为同样是被世界意志选中的棋子,他们彼此之间交手胜负在五五开,唯独暗之体例外。

而且他们所有被选中的棋子都是双系能力者,只有暗之体不能与其它能力共存,同时也意味着暗之体能轻松的凌驾在他们所有人之上。

当鸣央第一次见到真田的时候,那种感觉是新奇而充满复杂感的。明明拥有能凌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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