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用手按住真田胸腔的位置:“大叔心跳加快了,咚!咚!咚!”

“鸣央……”真田将鸣央的身体整个禁锢到自己的怀抱中,低头含住了鸣央的唇,舌尖撬开牙关往更深的地方探去,那吻如此炙热,侵占意味丝毫不加掩饰,疯狂中透着无尽的缠绵。

带着薄茧的手掌摩挲着鸣央腰间细腻沁凉的皮肤,鸣央的手指从衣摆处钻进真田的衬衫里,带着沁凉触感的指尖从结实的蜜色胸膛滑到形状漂亮的腹肌依旧未停,指尖灵活地挑开裤腰上的铜扣伸了进去,真田喉结剧烈地滑动了一下,被黑色浸染的眸子宛如择人而噬的凶兽一般紧紧地盯着鸣央,细密的黑色鳞片从皮肤下若隐若现地显现出来,嗓音暗哑不堪地低喃一声:“鸣央……”

鸣央凝视着眼前这个男人,锋利冷硬的五官映衬着那若隐若现地黑色鳞片透出一种邪异的压迫感,那双诡异冰冷的黑色眼眸此刻被□□燃烧成一片疯狂的炙热。

真田再次倾身去吻鸣央的唇,却被鸣央躲开,他认认真真的开口问:“大叔,什么时候带我回家见爸妈?

真田扣在鸣央腰间的手猛然扣紧,力气大到仿佛要将鸣央嵌入他的身体中。

看着鸣央黑色眸光中闪烁着细碎的笑意,他确定这个人是故意的,恶劣又任性的挑起自己的yù_wàng却在最关键的时候折磨人。

鸣央伸手捏住真田的脸,轻哼道:“你是怕我太丑不敢带回家还是想带其他哪个青梅竹马同校学妹之类的回去?”

真田扣住鸣央的手,暗哑的嗓音低声道:“没有其他任何人。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谁?”鸣央嘴角上扬低声问道。真田哑声回道:“我的妻子我的命。”

听见“妻子”这个称呼鸣央愣了一下,然后毫无形象可言地翻了个白眼,心道真是不要小看了这个男人骨子里的传统男子主义。亏他能说得出口这么肉麻的称呼。

“我总是在想带你去见他们之前该怎样让我们之间关系更加明确而直白,想得太多反而变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婚戒店一次一次的看都找不到我想要给你的戒指,总是觉得怎么都不完美。”说到最后,真田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无奈。

鸣央伸手揽住真田的脖子,头埋在真田的颈窝像猫一样蹭来蹭去,低声抱怨道:“大叔果然是个没有浪漫细胞的老古板。”

真田无奈地低头吻了吻鸣央的额角。

鸣央伸出手掌,体内的夜叉突然从他的手掌中探出一根小小的触须,那触须仿佛活物一般摆动了几下便自动断开落在鸣央的掌心,鸣央手指动了动那小尾巴一般的迷你夜叉便立在鸣央的指尖慢慢的凝聚成一个圆形。

“如果大叔硬要先盖个戳才能回家见父母的话也不是不行。”

指尖轻轻的跃动,那黑色的圆正在一种无形的力量下被细细打磨着。

真田微微一愣继而发出低沉的笑声,突然感觉自己无论怎么改变,在这个人面前一如既往地笨拙。有什么是比用与自己灵魂相连的东西亲手打磨出来的戒指更好的定情信物呢!

黑色的浓雾慢慢的从真田身上弥漫出来,黑雾中一块硬币大小的黑色鳞片出现在真田的手掌上,鳞片在黑雾的笼罩下同样正被外力改变着将变成一个截然不同的样子。

鸣央微微眯起眼睛,眸光缱绻带着无尽的绮丽,他微微仰起头轻轻地啃咬着真田的下颚。

“大叔……”

真田翻身覆在鸣央身上,将鸣央的身体困在沙发与自己之间,低头含住了鸣央的唇,带着薄茧的手掌撩开鸣央的上衣,宛如白玉一般的大片肌肤暴露到了空气中,真田完全被黑色浸染的眼眸中透出一种火热的痴迷与十足的占有欲,黑色的雾气从真田身上疯狂的涌动出来,将两人的身影若隐若现的笼罩在其中。

两只手十指相扣,两个同样黑色却却不同材质的黑色戒指在那无形的力量下被打磨成主人中意的样子,然后宛如活物一般同时扣在两人的无名指上。

一个古朴暗沉一个光华内敛,上面的花纹简洁却带着一种玄妙之意在交握的两只手上互相辉映。

而黑雾中那若隐若现的人影却更加紧密地交缠在一起,偶尔有嘶哑婉转的低吟声泄露出来与那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暖黄色的灯光无端的将室内染成一片好火热的绮丽。

真田带鸣央回家见父母的日子距离上次的不欢而散并没有多久。忙于工作的真田爸爸和真田斐一郎都专门请了假没有缺席这次见面,除了上学的佐助以外全家都到齐了。

真田家除了佐助父子其他人都没有见过鸣央,真田妈妈甚至至今都没法想象究竟什么样的一个人能让从小稳重内敛的儿子做出那样疯狂的选择。

为他放弃了学业,放弃了网球,抛弃了自己的亲人,甚至差一点丢掉自己的性命,如今为了这个人变成一个她完全陌生的样子甚至不肯再靠近自己。

有时候看到儿子那双仿佛无尽深海没有一丝波澜的眸子,她就觉得心里一阵阵的发冷,心里有一个声音不停地说着那已经不再是她的儿子了。

从她知道这个人存在的那一天开始,她就设想过真田将这个人带到自己面前的场景,之前两年真田却一直没有这么做,她心里又涌现出了一丝希望。但是今天真正见到这个人时候,看到真田拉着这个人的手,两人无名指上的戒指已经清清楚楚的昭示了真田直到今天才把这个人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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