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又被张戚撞得黏糊糊的,弄得两人下身一片湿滑。
“够了……”钟习实在有些撑不住,几乎要开口求饶。
第一次就做到这种程度,的确有些放浪,但一bō_bō的快感让张戚无法自拔,“再坚持一会儿……”又插了几下之后,他猛地抽出性器。
钟习的腰此时已酸软得使不上力,只能任由张戚将他翻身,然后跪在他腿间,连性器都不用扶又直接冲入他体内。
钟习整个人抽搐了一下,仰起头咬牙喘息,视线正好看见张戚扳着自己的大腿猛烈chōu_chā的模样,意外的骇人,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但是这样的张戚又是有魅力的,男人的野性和强悍在此时彻底展现,平时那个油嘴滑舌的邋遢男人像是变成另一个人,让他没有一点拒绝和转圜的余地,只能张着腿承受着他所给予的一切,那种疼痛……那种快活……
“爽死了!”高潮过后,张戚搂着钟习,在他嘴上狠狠亲了一口再一口,“这绝对是我从出生以来收到最好的生日礼物,真是爽!”
两人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钟习只能有气无力地任由他胡作非为,连话都懒得说,更是没有力气收拾凌乱的床,只是精虫射出去后,脑子也开始清醒了,他想不通——怎么就这样被吃了?
从小到大,他一直是个优秀的孩子,也是个普通的男人,十五、六岁的时候,也有过“将来要娶一个漂亮老婆”的想法,幻想过最浪漫的事,就是清晨时,妻子坐在梳妆台前,他站在一旁,为她涂上淡淡的橙粉色唇膏,那个颜色非常漂亮。
现在一想到这个画面可能变成他在镜子前拿着刮胡刀给张戚刮胡子,他都有些湿了眼眶的酸楚感……算了,念在张戚还算有几分“姿色”,虽然是个男人,也就将就吧,反正他也舒服了。
这样安慰着自己,钟习那失去“chū_yè”的心情才算好了一点。但是他仍暗自决定绝对要干张戚一回,这样才公平。
正在计划着他的“反攻”,突然脸上又被狠狠亲了几下,弄得他半张脸满是口水。
“完了完了!这回吃上瘾了,下次生日怎么办?”张戚趴在他身上磨蹭着,像是撒娇要糖的小孩子,“要是明年我们分到不同单位,千山万水的,你能来让我干一回吗?”
“去你的!”钟习没好气的甩了他一巴掌。有那么贱的人吗,赶着回来让男人插!“你怎么不来让我干?”
没想到张戚捂着脸,盯着他一本正经地说:“你要是肯等我,我一定赶回来。”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里面满是坚定。
钟习本想再揍他两下,被他这么一盯,却像被催眠了一样,下不了手,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偏偏张戚一直等着他的回答,好一会儿他才叹了口气,不甚情愿地别过头小声说:“怎么说得好像一定要被调走似的?”
刚才从激情中醒过来,这话题未免太沉重。
知道这已是别扭的钟习最正面的回答,张戚开心的点头,“也对,我们才两情相悦,得想点好的……不如想一下美好的未来?”
“两情相悦?”钟习开玩笑地看着他,“难道不是yī_yè_qíng?”
“你想这么说也行,不过我觉得还是换个字比较正确——夜夜情,如何?”
谁知钟习一听这话,突然目露凶光地盯着他,“你怎么这么熟练?还说自己没和男人搞过。”
“真的没有!”张戚先是急着澄清,忽地又像想到什么似的嘿嘿笑了两声,一脸得意。“可能是我天赋异禀吧!”
无耻。知道他没个正经,钟习也懒得跟他争论,再加上刚才疯狂的xìng_ài令他着实疲惫,便踹了张戚一脚,“睡觉。滚回去。”说完便背过身去,盖好被子。
看着他的背影,张戚不禁有种被抛弃的感觉。“才爽完就赶人,你这算不算‘提上裤子不认人’?”
“……你说什么?”
“我说咱们不能刚新婚就分居啊,我抗议!”
“抗议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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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开始,两人中间的布帘拉上的时间就越来越少,有时候甚至是刻意不拉,因为张戚隔着帘子更容易变qín_shòu。只是当两人在床上闹得厉害。连布帘都随着他们的冲刺而微微摆动的时候,倒是添了几分香艳。
随着情事越来越频繁,两人的身体越来越契合而熟悉,以至于终于度过了“新婚期”……应该是。
夜里,张戚刚才从钟习身上下来,搂着钟习,抚弄着他汗湿的背脊。“你说,我们算不算老夫老妻了?”
后穴肿胀的感觉还没消退,钟习一听这话,眉头顿时蹙得更紧,“谁夫谁妻?”
“好吧。”早就习惯自己“媳妇”这个脾气,张戚叹了口气,“那换个说法。我们的事是不是就算定下来了?”
但钟习听了还是别扭,怎么都觉得这是未婚男女商量结婚时才会说的话。
“定什么?谁跟你定下来了?”
“怎么?”张戚立刻妆模作样的哭喊起来,“你还想始乱终弃?!”
“姓张的你他妈少给我得了便宜还卖乖!”钟习气得用力捶了他胸口一下,“我们俩到底谁占便宜?”
张戚很委屈的捂着胸口辩解。“这种事不能光看谁上谁下,要看谁爽到了,我可是每次都先把你伺候舒服了才满足自己的,怎么说这也算是体力劳动吧?”还得哄着、疼着,生怕弄疼了一点让这小祖宗不高兴,他容易吗?“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