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忘恩负义之徒,同老婆斑淑娴一同追杀救助了他小妾和爱徒的张无忌。

他陪着风清扬说道了一阵,品评天下英雄,说着说着便谈及武当,风清扬道:“我同武当张真人神交已久,可惜我成名时他老人家已隐居武当山上闭关不出,迟迟未能相见。”言辞中大是叹惋。

“这有何难,今年我还当去为太师父祝寿,您要有兴致,随晚辈一并前去如何?”张无惮说完,见风清扬有几分意动,又道,“我太师父近年苦思开创一门新的练功法门,迟迟不得,说不定两位当世大家碰面,对他也有所启发呢。”

风清扬本是撩起袍脚斜插而坐,闻言几次换了坐姿,最终端正盘腿坐于巨石之上,沉吟道:“嗯,再说吧。”他架子端得虽足,却打定主意,到时候一定让令狐冲带他一起去。

张无惮陪着他用了午饭,见风清扬吃得还是甚少,又劝他还当好生保重身体。风清扬心中受用,面上十分不耐烦,再三让他别叨叨了还不管用,干脆便含笑把人赶下山去了。

张无惮命附近天鹰教人士将风清扬佩剑拿去给司空摘星,自己不再耽搁,快马加鞭赶往昆仑。

他抵达浩渺昆仑山时,还只是当月十三日,离杨不悔芳辰还有七天。张无惮并未急于上光明顶,而是在光明顶下绕来绕去。

杨逍盘踞于光明顶上,光明顶下方则是五行旗的地盘,他虽一时半会找不到这些人龟缩在哪里,但自有五行旗弟子每日在附近巡逻,觉察到了有这么一个行踪奇怪的人。

张无惮漫无目的转了三日,于第四日下午,便被一队人团团围住了。

这一行足有三百人,各个头缠黑色布巾,手中举着喷筒、提桶等物,列阵封锁四方。一人出列道:“此乃我明教五行旗驻地,敢问阁下名号。”

张无惮见这架势,便知定是洪水旗到此,这些喷筒中所装皆是强酸,笑道:“可是唐洋旗使?我乃红巾教张无惮,贸然到访,还请见谅。”

看泰山派从掌门到洒扫小童不过也才二百人不到,这五行旗动辄便拉出了三百人,声势浩大,前所未见。

看这来势汹汹的架势,张无惮还拟费些口舌,却不料唐洋忙挥舞手中的黑色令旗,发旗语令属下排开一条道来,十分客气道:“原来是张教主到此,未曾远迎,还请随我来。”

原来五行旗教众皆感念张无惮以《九阳神功》化解明教同少林恩怨的大德,又喜红巾教救助受灾民众,改善明教在正派中的形象,对他观感皆不差。

张无惮曾同锐金旗掌旗使庄铮在周子旺处有一面之缘,同唐洋还是头一遭见面,问道:“唐旗主就不怕我是冒名顶替的吗?”

唐洋虚指他腰间的白蟒鞭,笑道:“身着红衣、头戴红巾者甚众,但这等奇长无比的长鞭,天下合该张教主一家都有。”

张无惮顺势垂头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这鞭子自造出来,因他未曾遭遇多人混战,便一直无用武之地,倒成了辨明身份的信物了。

唐洋一路引着他向驻地走,问道:“张教主来此所为何事?”

张无惮向着光明顶上指了一下,他便明白了,哼道:“杨逍也给我们发了请帖,谁稀罕去。找了个峨眉来历的女人就算了,反正是娶进来,俺们明教也不亏,可连明媒正娶都不算,连孩子都这么大了也没给人家个名分,也忒不是个玩意了,他还有脸拿小孩儿生日做幌子。”

张无惮道:“对他们二人之事,我倒是知道些,怕也是纪女侠不愿成婚罢了。”

唐洋神色更加轻蔑了,朝着地上吐口水:“我知道,他强迫人家姑娘的,龌龊至极。”顿了一顿,叹气道,“只可惜我打不过杨逍,否则一刀阉了他,那真是为民除害了。”

他说得认真至极,可惜得连连跺脚,倒将张无惮给逗乐了,笑道:“唐旗使真乃风趣之人,不过我此番不单是受杨左使之邀,还有些技术难题想向诸位探讨。”

唐洋一听,果真比对杨逍的家长里短更感兴趣,忙问道:“我五行旗各旗皆以奇特手法作战,当世之上从未见过还有哪门哪派能于此相当,不知张教主又有什么奇思妙想?”

“素来听闻光明顶附近盛产稠油,烈火旗旗众以特质硫磺火弹点燃,便能燃起漫天大火。”张无惮笑道,“我早便命人研制火药,专攻火器,进来研制却遭遇瓶颈,便想另寻些燃料。”

稠油便是后世俗称的石油,这些时日张无惮在附近游荡,倒是见到了几处昼夜不停喷吐石油的巨石。

唐洋瞅他半晌,笑道:“五行旗情同一家,但终归我是洪水旗的,不好替旁人拿主意,还请张教主自去问辛然吧。”

烈火旗掌旗使正是辛然,张无惮听出他话音对此并不看好,从腰间布袋中掏出两枚新研制的手投雷来,向着空地上用力一扔。

“砰”得一声巨响,那地界火光四溅,碳黑了一大块,唐洋双眼立刻便亮了起来,这威力虽还平平,便在混战之中最多也就只能伤到两人,但声势颇大,起码震慑力足够了。

何况张无惮也说这只是初步研制成果,顺着这方向发展下去,说不定便能摸索出一片新天地。

他便领着张无惮去见辛然,张无惮将剩下那颗手投雷扔了再演示一番,笑道:“此仅其一,我另命人研制了踩踏式埋地雷等,正想同诸位互通有无,咱们以物易物,谁都不吃亏。”

横竖他是不亏,张无惮曾听殷天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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