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大人品格端方,是被那些物质百姓们误解了,而今看来倒是我误解了。”张游昀道。

柳之重当即呵斥张游昀说话狂妄,冒犯朝廷命官。

贾赦抬手,示意柳之重等不要言语,随着张游昀说。

“和大人?我已没什么好讲。”张游昀轻蔑笑道。

“若真没什么好说,那我请命诛你九族,你可服气?”

贾赦一句话就戳中张游昀的软肋。

张游昀慌张起来,不解地问贾赦为何,转即他发现贾赦在观察他的情绪,冷笑道:“大人拿了证据,想着怎么请命便怎么请命就是,大周律又不是只摆给你一人看的,是非如何自有人公断。”

“这话不假。接下来这些罪状你看清楚,认不认。你若认,或许还可饶你的九族,只断你斩立决,你若不认,你且等着看,是否真有人站在你这边,为你公断。”

贾赦说罢,便叫人把早写好的罪状拿给张游昀看。张游昀起先不太愿意地瞄一眼,转即就把眼睛睁大了,双手发抖地拿起放在地上的罪状,又仔细看了一遍,转而瞪红了眼看着贾赦。

贾赦等的有些无聊,正用一手托着下巴,见张游昀结束了,便挑眉看他,示意他有话便说。

张游昀双手一软,便坐在地上,蹙着眉头,整张脸陷入极其绝望地状态。

“你、你怎么会查到我二叔的事,还有mí_yào的事,你为何也知道?”

张游昀觉得赘婿案是自己狂妄自大失算了,但万万没料到蛊心术这件事也会被贾赦察觉。明明这世间几乎没人知道这种伎俩,他二叔生前那般嚣张的杀了足足四十三人,都不曾被任何人怀疑过。他而今吸取了他二叔的经验,且在做事上比之更加谨慎,为何还是会被发现,为何?蛊心术的案子最让他自信的就是自己的技法,只要别人抓不住这个,他就是无罪!

张游昀恐惧地看一眼贾赦,顿然觉得自己之前对他说那些轻蔑瞧不起的话,是给自己打脸。他根本就是个跳梁小丑,被人家早就看破的蠢材,他却还自以为是地蹦跶,说一些自觉很有聪明的话。何其可笑!何其可悲!

张游昀笑一声,眼泪就流了下来,又无奈地摇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有些喘不过气儿来,他就猛进的捶胸。

这时候,便有证人上堂,此人是一名卖馄饨的摊贩。那天过了饭点,张游昀跑去找他连汤带碗买了碗馄饨,送到对面胡同了,说是施舍给乞丐的。摊贩当时也不觉得如何,后来收摊走了,发现有东西落了,他就折回去。正好看到衣衫有点划破的常老爷从对面的巷子里走出来。

当时摊贩还想之前那位漂亮的公子,是不是就施舍的这人,转即又觉得不大可能,毕竟这位老爷的衣着看着也不错,而且手上还带着金戒指,该是不至于混到要人施舍的地步。

“……再后来有衙差拿着二人的画像来问小人,小人就想起来这事儿了,赶紧上报。”摊贩据实描述道。

贾赦随即让摊贩认人。摊贩肯定张游昀后,贾赦便打发他下去,接着问张游昀可认罪,“你倒是不用狡辩了,不管你嘴上认不认,我是只认证据的。曹兰和淮南王死前是你下的药,这常老爷也是你下手的。”

张游昀目光冷冷地呆呆地看着地面,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不吭声。

“这蛊心术你可曾说与过第二人,你幼弟又是否知情?”贾赦觉得以张家老大的脑袋该是学不会这些,但张游旺却是个聪明伶俐的,而且他与张游昀的感情十分要好。

张游昀仍旧呆滞,没有说话。

“若是这样,便只能如实呈奏上面,把你们张家铡草除根了。毕竟这巫蛊之术害人不浅,不能遗留祸患!”贾赦道。

“没有!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过!是,我的确存着把自己身上所学的东西传给游旺的想法,但我才回京没多久,再者那孩子若在林家能找个好归宿,也用不着学我这身罪孽。”张游昀蹙着眉头,面色带着恳求,看着贾赦。

贾赦有问他和他二叔张白可否留有什么书册之类的,记录了他们所学的东西,

张游昀直摇头。

贾赦见张游昀目光偏斜,嘴巴下意识的紧闭,便知道他实在说谎。贾赦眯起眼睛,狠狠地盯着张游昀:“若命人搜查你住所张家之后,找到一点点相关的内容,你该知道我会如何处置你们张家兄弟!一次骗,我便会认定你次次骗。时候凭你如何说你兄弟们无辜,我都不信。”

张游昀大骇,身体发抖地跪在地上,跟贾赦交代了藏书的地方,就在他们张家那盏祖传的灯笼内。

贾赦立即命人取来。转即又问张游昀,可知他二叔当初因何要如此感恩于宋奚,甚至为其要疯狂的杀人。

张游昀愣了下,接着便道出他二叔的执念,嗓音里带着对贾赦的敬畏和恐惧。

第103章 第一狗仔

原来灯笼张家始源之地在皖州以东一带,在那里, 扇子是作为吉祥之物用以辟邪、定情所用。扇犬善’之意, 便也有赠扇一方是善心良人的意思。

张白和宋奚那一日的偶遇, 正是张白满心闷郁,欲寻死解脱之时。宋奚那时只有四五岁, 生的肤白若玉,聪慧机敏,又十分懂事, 是真正从外到内的惹人喜欢。宋奚因看出张白心里不快, 便展扇为他扇风, 意在要驱走他心里的悲伤,顺手也便把扇子赠给了他。而他孩童般天真的笑容也若三月暖阳照进了张白的心头, 立刻驱走他心中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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