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虽如此,这腰牌做伪也不难,能在荣国府外蹲着不走就只为蹭所谓仙气的也都是衣食无忧的。就跟方陈那边很多人追自家爱豆是一个道理,要没一定的经济条件,还真不能成行。

大老爷对自己成了人家心里的爱豆这事儿不抵触,但是堵在家门口就有点烦人了。

不过毕竟是自己的粉,也不好硬生生赶人。

这赖升让人带了一箩筐簇新簇新的铜钱进来之后,不待贾赦施法,敬老爷就道:“等下莫要用洒的,将他们的腰牌号码都记下来,晚上再整理一遍,只说登记过的明儿个就不许再来。再告诉他们,明天在城门口发钱。”

不就是铜钱?如果不是怕发生什么踩踏事故挤死人或是有拐子混在其中,就是开个三天三夜的流水席又如何?每年府里施粥修路还能少了?

贾赦顿时觉得堂哥这主意不错,他又不费什么力气,不过只是用一些符纸罢了。

一拍空间袋,上方就出现了五张免厄符,而后赖升和贾珍就惊讶地看着那符纸出现在半空中后就化成了五道红光,往那铜钱上而去。

原本铜钱是簇新簇新的,在那红光一进去后,上面就多了一种玄而又玄的红色。

倒像是红铜了!

“这是消灾免厄的,小灾小难阻个一两次应该是无妨的,不过只对他们说能用一次。”

听了这吩咐赖升顿时想中饱私囊了!这玩意儿不多留给自己人一些那才是对不起这桩美差!

下一瞬他就见贾赦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道:“这里面多少爷是有数儿的,一个不许少,晚上府里人人有份儿。”

被他看得生生一激灵,赖升哪里还有话说?忙不迭地去了。

贾珍待他走了才哼了一声,对自己的老子埋怨:“好端端地还惯着他们一家作甚?”

“左右逃得出你的手去?且由着吧,哪一日有了闲暇再办了他。”贾敬淡淡道。

他倒不是不知道赖升这一家子和隔壁赖大家都有些问题,只是毕竟有贾母的脸面,且先让他养肥了再动刀也为迟不晚。

贾珍倒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心中仍旧不愤。

贾赦笑道:“不气啊,回头我给你个五鬼搬运符,你将他的家给搬空玩玩得了。”

贾珍顿时两眼放光,那甜嘴儿的吉祥话是一句接一句,以至于让贾敬斜了眼看他:“不懂事的,还不快点去接你姑姑和姑父去?”

贾珍这才想起了这一桩,一边最后跟贾赦念叨“不许忘了”,一边往外快步而去。

待他走了,贾赦小米这桃花眼儿看着贾敬,甜滋滋道:“哥,亲哥,要修仙不?”

贾敬:“……”

他还当这小子能多忍几天,没成想,今儿个就提了出来。

他微微一摇头,“我怕是没那个福气。”

他这把年纪了,又真的能修的出来甚么?

贾赦倒是不懂他了,这家里没仙缘的时候他要去终南山清修装什么居士且一门心思的当道士,如今他这里功法一堆还有一个《太玄真经》这样的好东西,结果他居然改了心思?

耍猴呢?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也不顾贾敬是不是他心里的半个爹了,冷着脸道:“你说不修就不修了?我跟你说这没门!本老爷我可是天纵之才,将来注定要飞升的,这要飞升不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不待贾敬说话他又抢白道:“我可是已经跟方陈打听过了,那什么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全是忽悠人玩的,也没听说皇帝飞升的时候带了三千后宫啊,你不修我跟你说,你也别指望你儿子你孙子有这运道!”

贾敬其实疼儿子,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虽然不知道他是哪里左了心想岔了,就他估摸着怕还是因为贾珍那个皮小子。

他还别说,贾敬就是这心思。

就敬老爷看来自己年纪不小了,将来就算是修仙估计也修不出什么,这贾赦要是有这份心倒不如提携他儿子。

他看了不少道家经典,也知道这修仙讲究“法侣财地”。

这贾赦已经供了一个司徒曌,自己的儿子肯定也少不了,若再提携下贾珠,再有一个贾珍,已经十分不易,他还掺和什么?

贾赦却不是这样想,要是修仙就是为了变成一个孤家寡人,修个毛线?当然了,修帝王之道的那位不在其内,因为那修行之路他自己也琢磨不透,那注定只能是一人走到黑的道。

就他昨儿个多嘴问了方陈一句,据方陈说,据他所知目前修帝王之道的最强者,乃是紫薇帝君,荡魔大帝的同僚,这两位是一个级别的。

眼看贾敬犹豫不决,贾赦用了撒手锏,咬牙道:“你要是不练我就去伯父牌位面前哭给他看!”

贾敬顿时没了辙,这赖皮猴子还真能干出这样不要脸的事儿。明天就是除孝,这日子再惊扰了祖宗和他老子……

瞧着他那阴测测的眼神贾赦却笑得得意,直接眼疾手快地往他脑门子上一点:“喏,你跟我一样先练《太玄真经》吧,至于我大侄子,等他生个儿子再说。”

倒不是贾赦不提携贾珍,实在是这一修仙一不小心就过去了好几天,这不耽误生孩子吗?

贾敬不置可否,其实还是从了。

再说那荣宁街上,赖升和赖大一并带着荣宁两府的小厮发着铜钱,让账房登记,倒也没人敢抢,那林如海和贾敏已经被贾珍顺利地接到了荣国府,见过了贾母。

既是打定主意来帮忙的,林如海见过了岳母说了几句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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