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英杰的高大帅气吸引了不少姑娘们朝他暗送秋波,乌兰国民风淳朴开放,姑娘们完全不同于祁泽姑娘的含蓄羞涩,显得奔放,热情,大胆,直白。
无忧的外貌显得比糜英杰小了很多,就像是还未长开的文秀少年,也是给姑娘们好感的类型,她抓紧机会询问了几个姑娘,王廷的位置以及一些当地的风土人情,特色小吃,这些问题穿插着问,这些姑娘倒也没觉出什么异常。
和姑娘们分开后,糜英杰抬臂就要去搂无忧,结果明鉴插进来,他一下子搂上了明鉴的肩膀,糜英杰瞪大了眼睛,“你怎么总是捣乱,我们兄弟说个贴己话你都掺和进来,真是,你家殿下一定是讨厌你了,才把你打发出来的。”糜英杰很肯定的说道。
明鉴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两声,用只有他们几个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家殿下派在下来就是来盯着糜少将军的,不让糜少将军对逍大夫动手动脚的。”
“你胡说,你家殿下才不会这么无聊呢!”
无忧看着他们两个斗嘴,也是忍俊不禁,连日来因为死去的兄弟而带来的抑郁之情舒缓了一些。
这些日子不停的奔波,忙时还好,可一闲下来,无忧便满脑子想的都是清涵,思念如野草一般疯长,不可节制,无忧甚至也奇怪自己竟也有这样疯狂想念一个人的时候,他此时在做什么呢?也如我想念他一般想念我吗?
无忧他们走的这些日子,清涵一直没怎么休息好,没睡过一个整觉了,挑起乌兰军的火气,和乌兰斗智斗勇,都是各有伤亡,清涵已经派传信兵送信回京城,粮食越发紧张了,都是今天派哪组出去打仗,才能吃得十分饱,尽量节省着粮食,等着下一波的军粮运到。
无忧他们回了客栈,吃过晚饭后商议着,她和明鉴夜探王宫,糜英杰闹着要跟去,被无忧拦了下来,“你留在客栈里,万一我们有什么变故,也好有人接应,我们的路引不能长时间使用,丢失的人会报到官府,官府很快会大搜查的,所以我们也要抓紧时间了。”
无忧和明鉴换好夜行衣,踏着夜色飞纵而去。
她们毕竟是第一次进王宫,没有王宫的地图,只能自己摸索着来,乌兰的王宫比起祁泽还是差的远,没有祁泽的奢华大气,结构布局也比祁泽要简单,但是处处透着异域风情,看着也干净舒适。
她们谨慎的躲避着王宫里巡逻的侍卫,来到一处灯火通明的院落,她们两个藏身在院子里的大树上,看着院子里进进出出的人,最后从主屋里走出一个中年男子,后面跟着一个穿着华丽的姑娘,中年男子对着那姑娘躬身,“大格格放心,在下一定尽力,大格格请留步,在下去配药了。”
“等等,塔纳大夫,我父汗的身体到底到了什么情况了?阿雅希望听到实情。”
那大夫摇摇头,又叹息一声,“大格格,老臣已经尽力了,汗王现在不能动怒,不能操劳,要以将养为主,不过,在祁泽有不少名医,或许会有办法也说不定。”
“多谢塔纳大夫了。”
“为了汗王应该的,可惜老臣医术有限,唉!”那中年大夫离去了。
那大格格眼里含了泪,“姐姐——”随着一个脆脆的童音传来,一个大约五六岁的男童跑进了院子,“姐姐,父汗好了吗?”
大格格快速擦去眼泪,笑看着自己的小弟弟,“快好了,你要听话,不要惹父汗不开心,他会好的更快的。”
“知道了,姐姐,赤罕会听话的。”
“乖!阿巴,带台吉去睡觉吧!”那女子回身进了他父汗的屋子,边走边吩咐,“药熬好了,赶紧端来。”
“是。”
无忧对明鉴一打手势,他们很快跟上那个小少年,一路跟到他的主屋,无忧确定了位置,然后和明鉴悄无声息的离去了。
俩人回了客栈,糜英杰不放心,还在等着他们两个,看到他们平安回来,一颗心才放下。
三人又商议了一番,天亮后,糜英杰带着一个随从出了城,回到了藏兵的大山里。
乌兰王廷的早朝上,“报——汗王,祁泽军打过来了。”
汗王阿巴亥皱紧眉头,“不可能啊!他们不是被拦截在巴鲁大草原外了吗?说,到底怎么回事?”
“汗王,城墙上的兵士今一早就发现北面的小树林里马蹄声声,尘土飞扬,喊声震天,看那尘土扬起的程度,他们最少也有五六万人了,随后,他们列了一个大约八千人左右的队伍,在东城门下叫阵,话说的很难听。”
“他们说了什么?”
“咱的人翻译说,说咱们乌兰人都是莽夫,粗鄙,没有教化的野人,不顾百姓死活,只知道抢别人家的东西,就是强盗,是该收到天下人唾弃的。”
汗王阿巴亥一巴掌拍在身前的桌子上,“叫阿拉善带兵出城灭了他们,他们竟敢嚣张到我乌兰来了。”
有大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