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宝倒抽冷气,发出“嘶嘶”的声音:“拿盒金创药来。”

“是。”

家丁走出门去,韦小宝把脸埋进枕头里,继续呲牙裂嘴地抽气。

等他洗了脸,吃了点心又往那里抹了些金创药,便安心地趴在床上“养伤”。看看自己的姿势,都觉得活像个在岸边晒太阳的王八。

到了正午时分,家丁急急忙忙跑进来,快要睡着的韦小宝不耐烦地皱眉问怎么了。家丁恭敬地答道:“大人,门外来了七个女子,自称是大人的夫人。”

这些下人都是韦小宝回京之后重新招募来的,不认识他那几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也不奇怪。韦小宝睁大眼睛,声音也兴奋起来:“我老婆来啦,快让她们进来!”

家丁站在原地不动,为难地问:“大人,哪一位才是夫人?”

“七个都是!”

家丁急急出去开门了。

片刻后,只听几个脚步往这边奔跑,声音越来越近。

韦小宝迫不及待地转过头向门外望去,确定是他的老婆们之后,喜笑颜开地唤道:“大中小老婆们,相公我想死你们了。废话少说,过来亲个嘴吧!”说完闭着眼噘起嘴。

哪知道一心等待温柔的韦小宝,耳朵却冷不丁地被拽着,“哎哟哎哟”叫唤两声,才看清拽他耳朵的是建宁公主。

“我的公主老婆,怎么一见面就这么对相公?”

方怡道:“谁叫你一声不吭地跑回京城,害我们姊妹几个这通担心。”

沐剑屏嘟起小嘴,一副委屈的样子:“小宝你这次真的做得不对。”

建宁手下更用力,嘴上骂道:“你听到了?这次没人帮你了!”

耳朵正在受虐的韦小宝灵机一动岔开话题:“咦?我女儿双双呢?快抱来给我瞧瞧,想死爹爹了。”

建宁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双双在双儿手上抱着呢。想看啊?嗯?!”

“哇呀呀呀呀,耳朵掉了……掉了……公主!”

双儿劝解道:“好了,再揪相公的耳朵真的会掉下来的。”

怀里的虎头终于被阿珂逗弄笑了,儿子笑了,阿珂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也劝建宁放过韦小宝。建宁松开了手,众人这才发现韦小宝的姿势不对劲。

苏荃问道:“莫不是皇帝对小宝用了杖刑?”

其他几个人也发现了这个姿势,明显是背面受伤,最大的可能便是杖刑。

曾柔愠道:“这个满清皇帝果然不是好东西!小宝,他打了你多少大板?”

建宁瞪着曾柔:“你胡说什么?还没问清楚呢,你怎么就知道是我皇帝哥哥打他板子了?”

韦小宝吱吱呜呜不愿回答,几个女的一再地追问,他才开口解释:“皇上没有打我。是我昨晚喝多了,脚下一滑,一屁股坐进灌木丛里,就变成这样了”

建宁即刻露出笑容:“我说不可能吧?皇帝哥哥最宠爱小桂子了!”

其他几人没有继续追问,韦小宝红了脸,尴尬的岔开话题:“你们怎么也回京了?”

苏荃解释是担心他出事,所以追来京城看看。

韦小宝色mī_mī地笑道:“今晚你们谁陪我呢?”

几人对看一眼,阿珂苏荃与双儿继续逗弄怀中的孩子不予理睬,曾柔对沐剑屏说我教你一套剑法,方怡和建宁也跑过去吵着要学。韦小宝趴在床上,两眼一闭:继续睡觉吧!

虽说隔天的身体还是有些不舒服,但韦小宝还是去上了早朝。众臣只当他和往年一样,皇上交代他出去办件事,办完了便回朝,并不知这其中的许多曲折。

汤若望禀报道:“启奏皇上,不列颠国使者戴尔非诺来访大清国圣上康熙陛下。”

康熙道:“传不列颠使者觐见。”

守在外面的太监大声通传:“传不列颠使者觐见!”

只见一个一身黑色衣服的人走进太和殿,细看之下才发现他的穿戴好生奇怪!脑瓜顶上的帽子帽沿儿绕着脑瓜伸一圈,帽筒在脑瓜顶上站的老高。衣服上的扣子在正中间,正面短后面长,还在中间开了条缝。裤子前面竟然还有个档,莫不是洋鬼子到这么大岁数了也会在身上拉尿?

韦小宝在心里奇道:当日我在罗刹国见到的洋人穿得跟这个洋人可不一样,看来这洋人和洋人之间也是大不相同的。

戴尔非诺注视着康熙,摘下帽子,虔诚地弯下腰,开口叽里呱啦说了一句洋文。

汤若望上前道:“启奏皇上,戴尔菲诺先生说:来到大清国他很荣幸,祝福大清国皇帝陛下身体健康,万事顺心。”

一翻礼节性的唏嘘寒暄后,不列颠国戴尔菲诺使臣开始说明来意,汤若望将他说的大段洋文译给康熙及众臣听:“大清国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物产丰富,自给自足。我们不列颠国生产出的物件屡次向大清推销,却从未找到好的销路。而我们自己每年要向大清购买瓷器、茶叶、丝绸等物不计其数。我们不列颠国自己的东西卖不出去,大清的东西又非买不可。这样一来,我们国家的金银钱币都流入了大清国,大清国却不肯花一点钱买我们的东西。”

康熙微笑道:“我大清国地大物博,百姓需要什么自己都能做得出来。贵国的物件无法在大清国畅销,大可以去别的国家卖。”

戴尔菲诺听完汤若望翻译后道:“我们不列颠国最近新造了东西叫鸦片,不仅口感纯正,只需一口便齿颊留香,并且还能令人忘记痛苦,达到最快乐的境界。如果皇帝陛下可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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