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很好理解,大概是想要雪兔做出正确的判断?

亲近的关系?也许只是用错词了?

他这样想着,又战战兢兢地回了房间。

今天开学第一天,没有布置作业。

晚餐时间,克劳德带来了美食,同时也带来一个消息。

“法多姆公司的家主今天已经到了日本!夏尔·凡多姆海威有意与我月城集团交好,我已经给主人您约了一个时间。”

夏尔?

他以为对方的公司只是入驻日本,没想到连人都来了。

按照夏埃尔现在的年纪,应该也是一个小学生吧。

他下意识地看向克劳德,这架势,大概已经确定了。

只有提起那个人的时候,又或是雪兔有长进的时候,克劳德才会显露他那沉于表面如火山般活跃的心潮。

雪兔两指敲着桌面,问:“那他什么时候过来?”

“家主不用担心,后天你们就能见面!”克劳德说。

“后天?”

雪兔看着克劳德那过于激动的模样,一瞬间产生了一个不好的想法。

吃过晚饭雪兔就撤了,他荷包里的蛋蛋已经蹦跶了很多次。

好几次都像是想要蹭出去,他两只手都在桌面,又不可能落一只手下去,熬了许久,雪兔借着去卫生间的功夫把那颗蛋给翻了出来。

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镜子中的心灵之蛋,像是头一次认识自己一般。

这是梦想中的自己——

也就长这个样子?

雪兔叹口气。

其实比起藏这颗蛋,他更想要知道的是克劳德的意思。

按照每个世界的情况来看,桃矢都会在第一时间就认定自己。

他想着克劳德的暗示,竟然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更好的理由。

就像他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克劳德先生会对夏尔有那么大的兴趣。

难道他不是自己的执事吗?

还是说夏尔优于他,所以让执事先生对夏尔的情绪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推崇?

他和夏尔的共通点,大概就是年纪?还有他们的身份,都是贵族后裔?

所以,这样一想,雪兔就觉得克劳德先生的每一个眼神都含有深刻含义了。

难不成之前的雪兔和克劳德先生有什么不可说的交易吗?

雪兔洗了把脸,摇摇头,脸上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正好滴在那颗蛋身上。

巧克力蛋摇摇脑袋,水珠四溅。

第三天的时候,照常上学。

雪兔最近的工作量都肉眼可见地下降,大概是因为之前他义正言辞地教训过克劳德的原因,所以现在克劳德在工作安排上也很适量。

摇摇晃晃地坐着马车去上学,现在雪兔已经有些习惯了。

每当那些小学生拿着好奇、羡慕的目光张望的时候,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傲视愚蠢的凡人的错觉。

他的适应能力很快,毕竟之前还遭遇过众日间部小女生的追捧,现在不过是些小学生,没有什么畏惧的。

想到这里,他又做出惯常温和的模样来。

那颗蛋大概发现了他心绪的变化,所以跟着从口袋里面跳出来,熟稔地蹭了蹭他的脸。

雪兔被蹭得满脸纠结,他下意识地看着这颗蛋。

那些守护者小学生的意思,这颗蛋有自己灵魂的。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颗蛋应该也有可能是桃矢的化身?

“桃矢,你叫做桃矢吗?”

雪兔小声地低下头来跟蛋说,蛋虽然说不出话,看上去却格外的听话。

大概觉得雪兔有意跟他示好,又跳起来蹭了蹭雪兔的脸。

马车行走地很稳,纵然雪兔没有接住他,蛋蛋落下去也安安稳稳地立在凳子上。

雪兔愣了半晌,而后看向那颗蛋。

那颗蛋从内到外散发着巧克力魅力,让他忍不住地咽了咽口水。

蛋的意思是,他是?

不可能吧,难不成他的梦想着成为桃矢那样的人?

车突然停了,克劳德的声音传进来:“主人,怎么了吗?”

“没有。”

雪兔回过神,还没来得及把蛋蛋藏起来,蛋蛋就主动地躲了起来。

雪兔看着那打开门接他下去的克劳德,紧张的心情又一下子消失,他问:“到了?”

“是的。”

克劳德伸手,一如既往地准备接雪兔下来。

“不用了。”

克劳德义正言辞道:“主人,这是在外面,您应当保持绅士风度。”

唉,绅士风度啊。

他看着自己穿着的这身小学生的制服,虽然还是西装的外套,但是怎么看怎么没有绅士风度。还不如那旁边披着披风的……

那边从私家车上下来的辺里唯世远远地看见了雪兔,还跟他打了一个招呼。

雪兔也回了一个笑容。

克劳德收回目光,又问:“主人刚刚是在喊谁?”

“谁?”雪兔下意识地警惕。

“我听见主人在说桃矢?”

“啊……对,就是那么几天了你还没有消息……”雪兔顺着人说,现在就算心里面在打鼓了,但他面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

克劳德道:“主人您放心,我会尽快将人找到的。”

得赶紧找到才好啊。

不然的话……他只觉得那颗蛋在动,不管不顾地引起他的注意力。

如果这个蛋是桃矢的话,那得多可怕?

一想到那小人长着桃矢的脸,整个人都很窒息。

雪兔这样想着,然后几步过去。

辺里唯世站在前面等他,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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