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瞎说的,诶……你,你……嗯……”

“嗯?”燕凭山这时候话却多了起来,“要不要?”

郭步云用行动说明了自己的想法,可燕凭山这会儿偏不依他,把人搂稳后,手不紧不慢地揉着,追问道:

“要不要?”

“没…没润滑……”

意外皮薄的丐帮细声发出微弱的抗议,声音很有些可怜兮兮的意思。

“这不就是吗?”苍云掂了掂手里已经逐渐立起来的肉物,舌尖舔过酒意残存的唇,“我给你揉着呢,很快就有了。”

燕凭山早就发现郭步云在这块上边是个经不起撩的,只要兴致起来哪儿都行,就是初起会莫名其妙地脸红,他最开始还当真以为对方是不愿意,结果之后又被缠着来了几次,便意识到这人在情爱上是个绝对口是心非的主,每逢羞涩的时候又可爱得厉害,平日里可没人有这个福气见的——整天跟人荤腥不忌开玩笑的郭步云会害羞?简直天方夜谭。

他喜欢这人只在他面前展现的独特风致,在这弥漫着血与腥的日子中为他绘出碧如竹,晕如桃的绯丽景色来,让度日如年的霜雪煎熬都过得比往时有滋有味。

丐帮撩他裙甲时原想褪了披在肩头的薄袄,觉着做起来方便,却又给燕凭山拢回去——找刺激归找刺激,他可不想把人给冻坏了。

唯一炽热的相连处在天寒地冻间比往日带来更为细腻滚烫的触觉,郭步云双手均搭在男人的肩头,跪着的双膝在雪地中磨蹭出混乱的痕迹,喘息声在空旷处交融得越发清晰,他像被冲垮的旅人紧紧抱着根摇摆的浮木,喉间发出似喘似哭的低哼,用绕到男人后背的手紧紧蒙住自己的脸,燕凭山的腿部力量格外有劲,一边弄他还低笑着催他叫出来,与巡防时那股严肃的冷峻神态简直天壤之别。

郭步云觉得自己快死了,明明是大寒冬至的时候,他却整个人都好像浸在热汤里似的,浑身上下都在冒汗,甚至连燕凭山那副冰冷的玄甲都给他捂热了,克制不住的呜咽破碎地从唇齿间溢出,他极力往后仰着头,燕凭山死死咬住他因吞咽唾液而滚动的喉头,在紧紧禁锢住对方的力道中一并从激烈的喘息中解脱出来。

待两人打理好彼此重新热酒喝的时候,忽然听见草丛里传来个窸窸窣窣的声音,这会儿刚搞完事正敏感着,郭步云立刻就把视线扫了过去,却见白茫茫中蹿出个提着山兔的苍恒,跟个二五似地装模作样深嗅一口空气中的酒味,随后大惊失色道:

“我操,你们两个喝酒都不带老子的!”

“你他妈谁啊,认识你啊?”郭步云张嘴就怼了回去,“滚滚滚,喝完了喝完了,一滴也没了,别过来啊。”

苍恒不要脸地跛着脚快速往这两人坐着的方向走,他腿当时倒是救回来了,只是切掉了半个脚掌,想要走路却不能像以往一样利索,好在他擅长的是攻城弩,只要不是废到要拄拐,他还是挺乐观的。

“叫你别过来你还过来,燕凭山,酒揣好了,别给这孙子喝。”郭步云气死了,他每回看到这人就火大,“上回谁在帐子里逼逼老子是兔爷儿的,你个傻逼别忘了是谁救过你的小命!”

“你不是兔爷儿?那总不可能我兄弟是下面那个。”苍恒有个最大的能耐就是瞎掰,并且胡搅蛮缠,“哎呀郭瞎子,你这么在意这个没意思的,在下边就在下边呗,我兄弟模样俊力气好,你也不吃亏啊。”

“他妈的,你要不是个瘸子,就你这张嘴贱的,老子也非得给你打瘸不可!”

郭步云倒是想拽着这人追着揍一顿,不过到底曾经是燕凭山的上峰,就算燕凭山心底也觉得苍恒这人有时候说话做事挺狗的,明面上也还是会拦着,出生入死过的交情,骂也就骂了,打起来真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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