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招,再回过头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景熙文身体不动,那把宝光湛湛的寻宝杖却自行像是被元婴上的灵气吸引一样冲了过去,一把吸住了一个元婴,那元婴满脸怒容,还来不及叫出声来,已经被圆盘似得底座碾成了一滩灵水被吸食殆尽。林晨初骇然,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

哀仙眼见自己的兄弟被自己亲手教大的后辈杀死,一时悲愤之下,竟是尖叫的冲了上去,寻宝杖也同时闪动着贪婪的光芒冲了上去,似乎是想要用同样的方法也吃掉这个元婴。这时,钟磐寂忽然低喊一声“不好”连忙扑向了林晨初,将他压在身下。

林晨初在被扑到的那一刹那很清晰的听到一声尖细的、悲痛的嘶嚎:“畜生!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景熙文大惊失色,伸手就要去撤寻宝杖,可去而又返的貔陆早已欺身上前,双掌同时贯穿了他的胸膛,景熙文不可思议的低头,只听一声石破天惊的巨响!

“轰轰!”

灵碎罗天散昆仑,九天十地尤叹息。

不知为何,林晨初脑中忽然闪过这句话,紧接着眼前一黑,再一抬头对上的却是钟磐寂那双晶亮无比的眼睛。他很明显的感觉到身下的山地在震动中缓缓下滑,周围的温度骤然攀升,这场景莫名的熟悉。脸有点火辣,林晨初不自然的问道。

“有人放屁了?”

“嗯?”

“山都被嘣塌了,这屁还真过分。”

钟磐寂失笑,温润的气息吹得林晨初格外不自然:“这种时候说这个好么?”

林晨初忽然就僵了:“那你要说什么?”难道他准备就着此刻黑灯瞎火的跟自己表白然后啪啪啪?算了吧,这又不是*,怎么可能呢哈哈哈哈……

林晨初在心里干笑了一阵,做贼心虚的抬头看了一眼钟磐寂,却见他面带微笑,俊美无俦的脸庞引得林晨初的心“咯噔”的漏跳了一拍,鬼使神差的觉得下一秒钟磐寂就会吻他。

只见钟磐寂薄唇轻启,眼眸笑成了一到好看的弧度,两人的距离近的林晨初能很清晰的看见了一拍白润的牙齿:“其实……”

是表白?!啊啊啊啊,好紧张好紧张我是直男啊我真的是直男啊我一定会拒绝他那么他会怎么报复我会不会杀了我一定会杀了我的我该怎么说才能让他不杀我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你能一口气说下来么?)

钟磐寂眼神上瞟,松开环着林晨初的手臂,嘟着嘴戳着头上一层乳白色透明的薄膜:“我发现你的面具是个不错的防御灵器啊,不对,这个至少是仙器级别的。咦?小晨你怎么了,为什么拿一个劲的往地缝里钻”

林晨初泪流满面。

思想,思想啊同志们!

钟磐寂得逞的看着林晨初痛不欲生的模样,抓起他的脑袋狠狠的在脸上啃了一口,注意,是啃的。于是林晨初顶着右半边脸上一圈明显的大牙印,痛不欲生的揪着头发,心里说不出是庆幸还是悲愤,忙着在心中抱着菊花扯花瓣以泄愤懑之情的他,已经没有精力再跟某腹黑炸毛了。于是某猫得意的抱着自家呆鸟,狠狠亲了两口解解馋。

没过多久外面的余波就散了,两人撤开了面具,扑面而来的就是愈加猛烈的大火。钟磐寂浑身裹着一层金光闪闪的灵力层也忍不住冒出了满脑袋的汗,直到他威胁林晨初给他罩上一层火灵力层否则就不还他面具,情况才好上一些。

焚日真火见风就长,此时已经烧光了整座山上的植被,山下百姓哀声载道哭喊震天却也无济于事。要不是林晨初出来的早,隐隐控制了火势,恐怕这些无往不利的焚日真火已经烧到都城了。

从苦仙自爆元婴到林晨初钟磐寂从面具里逃出来,时间已经过了半刻钟,可空中的三方势力却陷入了僵持之中。

剩下的两个元婴哀仙和愁仙一蓝一红,与光芒大盛的寻宝杖互相对峙,一方拼了命的想要吸收对方,而另一方则更是拼了命的想要自杀炸坏对方,这种矛盾简直比巴以冲突还要刺激,直接就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而最后一方,也就是貔陆,则是呆呆愣愣的站在景熙文的身后,一双手还保持着最开始贯穿他身体的模样,只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那破碎的胸膛没有一丝一毫的血流出来。

林晨初愣住了,钟磐寂也愣住了。貔陆那张千沟万壑的脸上满是不明意义的神情,只见他太阳穴突着,双手猛然用力,扯开了景熙文的胸膛。

顿时,而后林晨初和钟磐寂就看见了一生只中最不可思议的一幕——景熙文的身体竟然是个只空壳!

空壳,顾名思义,这人除了表面有一层皮,和一副骨架,身体里心肝脾肺肾全部都没有,更不要说血液和肌肉了。林晨初不知道这样的人究竟还算不算是一个人,但是当景熙文低头看向自己空空如也的腹腔时,他知道了——眼前这个东西,绝对不是人!

说这话不是林晨初骂人,而是此时的场景太过骇人。林晨初从来没有看清楚过景熙文的模样,直到此时才看清这是一个长着四十多岁面相的、颇为英气的男人,如果不看他眉心上有一个形状刁钻怪异的阴影的话,很难想象这么一个满脸写着“我爱世界世界爱我”的男人会杀人全家。

而真正让林晨初觉得骇然的是景熙文的表情,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诡异,如果形容的话,那就是像一个人的脸是由两张模样相同脸拼凑而成,两种截然不同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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