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时候都是把自个儿锁在书房里,除非……是去了红府吃瘪了。

“你就别多问,该干嘛干嘛去。”张副官瞧了一眼依旧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张启山,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张副官还是有分寸的,一转头又见到齐铁嘴阴阴地笑着,一怔,“你笑什么?”

“让佛爷这样的,恐怕也只有二爷了吧?”张副官不应话,齐铁嘴笑得更是得意,“诶?我猜对了?莫非是真的?”

张副官巧妙地转移话题:“方才去了趟红府,二嫂已经醒了,能走能吃,佛爷现在是想怎么找药救二嫂”

“醒啦?真好真好,”齐铁嘴由衷的高兴,眉开眼笑地,两只酒窝特别明显,“一定是佛爷的圣光照到了二嫂。”

张副官翻了个白眼,这马屁拍得也太不切实际了,还圣光,真当佛爷是九天如来佛呢?要是佛爷真是如来佛,也不用站在桥上愁得老脸都皱了。

“嘿,我说张日山你对我翻什么白眼呢?真没礼貌!”齐铁嘴不悦,正想要再说什么,就被张副官抱了个满怀!

但是!

张副官把齐铁嘴上半身倒在老桥上,头朝下,身下便是冰冷的河水:“你再叽叽歪歪信不信我把你丢下去,和水里的鱼儿继续聊聊?”

齐铁嘴两只手全挂在张副官的脖子上哇哇大叫:“我错了我错了!壮士饶命壮士饶命啊!”

张副官这才把人放下来,待齐铁嘴双脚落地之后,道:“你有这个时间现在就去看看二嫂吧。”

顺便也去瞧一瞧二爷怎么样了,回来也跟咱说一说。当然,这是张副官的潜台词,没有明说,知道再见齐铁嘴的时候他也会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齐铁嘴抖了抖墨绿长衫,扬起骄傲的小头颅“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下石拱桥。还没能走两步,又跑回来拍了拍佛爷的肩膀,小声道:“佛爷,我先走啦,去红府。”

张启山是听进去了,点了点头:“去吧。”

随后瞥了一眼张副官,齐铁嘴再次“哼”了一声,大摇大摆地往红府走去,张副官瞧着渐行渐远的齐铁嘴,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

真是傻人。

“日山,咱们现在就去准备一下今夜里需要的东西。”张启山抬手看表,“还有时间,也足够了。”

张副官一回头又跟变了张脸似的,神色严肃:“是,佛爷。”

上了浓妆的张启山与平时是不一样的,可以说压根就瞧不出来这是张大佛爷,若不是自己在一旁看着整个过程,张副官都不大相信。

穿上简约戏服的张启山等会儿便要扮演小生,不是说佐藤新一好男色么,看我帅不死他?

“佛爷,你双眼带着精光,哦不,是凶光,能不能再柔和一些?”张副官在一旁指导。

“是么。”张启山对着镜子练习了几次,尽量让自个儿的眼神迷蒙些。

“对,就这样,佛爷,千万千万别目露凶光,见到佐藤的时候把他想象成一块叉烧就成。”张副官继续进行心理暗示和辅导,虽说自己也上了妆,但起码该收的都收了,只是佛爷平日里冷厉惯了,匆忙之间改也还算勉强。

穿过人声鼎沸的大堂,两人混在戏班里,戏班里头有解九爷安插的内应,都是为偷新月饭店的邀请函收拾手尾的武者,实力不可小觑。

“辕门外三声炮如同雷震,天波府里走出来我保国臣,头戴金冠压双鬓,当年的铁甲又披上了身,帅字旗飘如云,斗大的穆字震乾坤,上写着浑天侯穆氏桂英,谁料想,我五十三岁又管三军哪……”

角儿一上场,开腔便惊人。佐藤新一端坐在正位上,认真欣赏着,连案上的糕点茶水都没碰。

张启山和张副官还未出场,站在帘子后方。张启山挑开布帘,从缝隙中看到端坐在正位上的佐藤新一,暗想这日本商会的会长竟然如此年轻,看年纪应是比他小一些,五官端正,一双桃花眼,细看还带着些媚气。

不会有诈吧?张启山暗想。

张副官朝他点了点头,意思是他确实就是日本商会的会长佐藤新一。

若说张副官又是怎么认识佐藤新一呢?那得从上个月说起,那一日他手下的一名士兵失踪了,一路追查,竟然查到了日本商会馆,当时出来迎接的正是佐藤新一,对方一口咬死说与他日本商会无关,但证据却是有的,只不过张副官也不想硬碰硬,索性潜入商会馆里头一把火烧了半个会馆,怎说也要给兄弟们出口恶气。

张日山原本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别人敬他一尺,他便敬人一丈,若是惹到了张家军的头上,天王老子也不给面子!真当他吃素呢?

说是小生,其实张启山和张副官就是陪酒的,在台上唱的时候,声音并不是他们俩的,而是对口型,真正唱小生的在后台。

佐藤新一倒也听得入迷,微垂的眼帘似是沉浸在戏曲的故事里……

张副官依旧在台上,而张启山已经走下台。说是戏台,其实便是在房间里抬高了一点,听曲儿的坐在离戏台四五米开外的地方。

张启山虽不喜欢看戏,但也没少去给二月红捧场,戏里的小生是如何走路的他还是能记得住,此刻他走下台,佐藤新一却也没正眼瞧他。

正当张启山以为眼前这日本人要睡着的时候,他却睁开了眼,张启山刚想皱眉却硬生压了下去。

“太君,喝些酒吧。”张启山压着嗓子,让声音变得尖细一些。

佐藤新一抬眼,微笑着捏起案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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