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老千是不道德的，而且……”顿了顿，楚清说，“还用猫做监视，你挺厉害嘛。”
楚澈站在离哥哥不远的地方看他表演，听到‘不道德’三个字突然觉得很讽刺。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请离开。”中年男子微微皱着眉头，右手搭上桌面紧握成拳。那只棕色的小猫在他脚旁‘喵呜’，‘喵呜’地叫着。
“还要说明吗……这个游戏怎么这么麻烦？”楚清甩甩手，“这只猫去看你对手的牌然后再告诉你而已。”
“……我说你开什么玩笑？”中年男子像是看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你见过的猫会说话吗？”
“比如说……”楚清拈起一张牌，准确地扔到小猫面前，“红桃三。”
小猫看了看这张牌，抬起小爪子抓了三下右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