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简直要气疯了,音量提高了不止八度:“你简直是大宋之耻!”说实话,公孙策自己也不知道这和大宋之耻有什么关系,只是此时他晕头转向的,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了。

和人辩论,除了包拯,公孙公子从来都是赢的,没想到走了一个包拯,又遇到了一个克星,真是时运不济,时运不济啊。

“砰”的一声,公孙策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出。庞统看着可怜的门,忍不住笑出声来:“有趣,公孙策,你可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话说这公孙策走了以后,心里也是后悔了,他想庞统其实并没有说错,出门在外防人之心不可无,庞统对自己还算是厚道了。

可是要知道,我们的公孙公子有个绰号,叫做公孙别扭。他这人就是这样,一旦做了什么错事,死不承认不说,还非得逼着别人说自己是对的。

如此看来,庞大公子想要赢得美人欢心,还得经历段艰苦的历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果然如同庞统所说,展昭所在的相国寺苏州行小分队是个不小的队伍。而展昭确实也在队中处于领导位置,在他上头,也只有一位方丈而已。

展昭给公孙策安排的位置是一名账房先生,现负责管理迎接团的食宿支出。而庞统则好办,他本就会武,就让他当一名侍卫。

本来相国寺崇武,寺内守卫都是由僧人担任,但由于今年恰逢太后五十寿辰,寺内众多僧人被派往宫中为太后讲经,故此行只好雇佣一些武人做护卫,因此庞统混在其中也不算太突兀。

扬州离苏州本不算太远,再加上僧人纪律严明,脚程也不算慢,没过几日,众人便到了苏州。

后世有人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公孙策没去过杭州,更没见过天堂,但仅仅只看这苏州,便能明白为什么这苏杭的名声之大的原因了。

但庞统对这些美人美景却没太大的感觉,但苏州的鸡头米他却很喜欢。后世有人这么描述苏州米:苏州好,葑水种鸡头,莹润每疑珠十斛,柔香偏爱乳盈瓯,细剥小庭幽。庞统学不会这些文绉绉的话,但他却觉得,这米,就像公孙策一样,白白净净,如玉温润。

到达苏州后,众人下榻于承天寺内。这承天寺是苏州第一大寺,故寺内布景设施还算讲究,有些别院甚至还有些假山流水,足足的苏州特色。

展昭一行人先去见住持,公孙策便一个人在寺内闲逛。忽然听到前面有人说话,听口音,倒不像是中原人士。公孙策走向前一看,是个风度翩翩的男子,看样子,却有种莫名的熟悉。

公孙策一时想不起他到底在哪里见过此人,又听他说道:“这大宋朝也算是人杰地灵,风土人情和我大辽全然不同,连个寺庙都修得这么别致。”

公孙策心中一凛:居然是个辽人?!又听他道:“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河。 古宫闲地少,水巷小桥多。 夜市卖菱藕,春船载绮罗。 遥知未眠月,乡思在渔歌。”

公孙策心道有趣,这辽人居然还会大宋的的诗。

“怎么了?”庞统轻功过人,走路悄无声息的,很是吓着了我们的公孙公子。

“啊!”公孙策为人素来喜静平和,冷不丁的被人这么一叫,手中的折扇差点摔到地上,“庞统!”

“咦?”庞统用手捂住了公孙策的嘴,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连声说:“有趣,真有趣。”

公孙策心想你还真是欺负我上瘾了你,难道本公子受惊的样子很有趣吗?!

“束竹你看前面的那个书生像谁?”庞统半笑不笑的问公孙策。

话说这“束竹”二字,既不是公孙公子的名,也不是字,却是化名。“策”字上竹下束,故曰“束竹”。可别说,这名和公孙策还真挺配的。

公孙策一看,正是自己前面注意到的那个辽人,说实话,公孙策也觉得他像个什么人,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但碍于面子不肯承认,只好强辩说:“我管他想谁,这和本公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庞统也不计较,道出了答案:“谁说他和你没有关系的?依我看,他却十分像你。”

“像我?”公孙策再次吃惊,定睛一看,可不是吗!同样的白衣,同样带着黑帽,甚至同样摇着纸扇,只是有一点:“就算他有那么一点点像我,但我可比他俊秀多了!”

“哈哈哈。”庞统闻言大笑,说:“是是是,这天下间,就你公孙公子最是举世无双。”

这笑声惊动了前面的那个辽人,只见他回头看到庞策二人,便走上前,微微一笑,拱手道:“在下耶律文才,不知二位公子如何称呼?”

庞统心想这文绉绉酸溜溜的语气都和公孙策有几分相似,但面上也不表露出来,只是一抱拳:“京城人士,庞统。耶律公子,可是辽人?”

这时候宋辽两国还没开战,处于暂时和平的时期,故此耶律文才也不隐瞒真实姓名:“正是。在下此番来江南,一是仰慕大宋文化博大精深,想要了解一二。二是我早在大辽就听闻这江南富饶,山灵水俊的,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不知是因为庞统说这耶律文才像自己还是什么原因,公孙策的口气可不算和善:“‘耶律’这个姓氏,似乎是辽国皇室之姓吧?”

耶律文才倒也坦然:“在下不才,和皇室沾亲带故而已。”

公孙策这时倒是有点佩服这辽人了,身在他国,却能以诚待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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