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考虑都不考虑我,而直接想到他?” 顿了顿,他又愤愤不平地补充了一句,“仅仅因为你们两个关系更好?”

现在想要大笑的换成兰斯洛特了。这次也是,他失踪那次也是,他从卡默洛特出走那次也是,亚瑟每次责怪他,关注的问题总有那么一点点偏颇。

“并不是,”兰斯洛特走近,轻轻扶住亚瑟的肩膀,“陛下,现在你才是这个世界上,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人。”

他们的距离是这么近,近得亚瑟能在碧玺色的眼中找到自己的影子,并且除了自己的影子,他在其中再也找不到其它东西。他感到有一种愉快的颤栗顺着脊柱跳跃而上,蔓延到四肢百骸,在心里和脑海中炸开星星点点的明亮火花。他仿佛又变成了那个伦丁尼的孩子,因为父亲或兄长告诉他的好消息而雀跃不已:“真的吗——”

兰斯洛特敢肯定自己现在心情超乎寻常地好,不然他绝对不会如此突然、毫无预兆地亲吻亚瑟。他的眼中浮现出淡淡的笑意:“真的,千真万确。”

在他以为自己必死的时候,所想的那一切,最能真实地反映他的内心。他愿意终其一生,献给亚瑟自己的感情与忠诚,并且如果有机会,他愿意为他献出生命。

城市外围的苏格兰军队渐渐瓦解。每个人都听到、看到了刚才的事情,而在那样剧烈的塌方下,要想让人相信爱克菲洛没事,实在有些困难。很多士兵因此斗志剧减,顽强的抵抗维持不多久,就开始向后退却了。没料到那个酷似墨伽娜风格的大魔法具有如此强的影响力,凯抓‖住机会,一鼓作气,带领部队冲进了白城。

进城以后,事情就变得越发简单。战局就好像进水的船,以惊人的速度朝利于卡默洛特的方向偏转。几个小时以后,天还没黑,爱丁堡的战斗就基本结束了。

但是,还有些事情没能处理完。爱丁堡是攻下了,然而曾经在爱丁堡战斗的苏格兰军队并未解散,他们大多数在指挥官的带领下,撤出了爱丁堡往北方逃去。由于没人知道他们确切逃向了哪里,亚瑟只得派人带部队前去搜索。加赫里斯自请承担了这个任务。

加赫里斯一路向北前进,面对着茫然未知的环境也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但几天后,他就不需要再为此烦恼了,因为安德罗梅主动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安德罗梅的出现和之前的某一次很相似。那次他来和加赫里斯商讨联合对付萨丹的事宜,也是这样单枪匹马前来的。这次他也是,身着轻甲,只带了一把佩刀,只身来到加赫里斯的营帐。加赫里斯估计他是想要和谈,便让士兵们放他进来。

“好久不见,安德罗梅将军。”加赫里斯公式化地说。

但安德罗梅一点也不给他面子:“事实上,我们三天前才见过。”

加赫里斯耸耸肩:“好吧,我猜,您今天是来和谈的?”见安德罗梅点头,加赫里斯故作轻松地说:“那么,来看看您有什么可以和我们谈的吧。对了,您有没有考虑我之前的提议——关于加入圆桌骑士团?”问这话的时候他内心稍稍有些忐忑。

安德罗梅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考虑过,不过这件事我们稍后再谈。现在我需要拜托你,让我见到你们的国王。”

加赫里斯虽然对他这个要求感到有些奇怪,但还是效率很高地帮他安排了。第二天,加赫里斯带队往回撤,安德罗梅跟着他一起回去。当天傍晚抵达爱丁堡,加赫里斯命人通报后把安德罗梅安排在了自己的营地,等明天一早再让他和亚瑟见面。

第二天,也就是3月24日,安德罗梅在加赫里斯的带领下来到亚瑟面前。当时所有的圆桌骑士都在场,周围还围了大量看热闹的普通人。安德罗梅在众目睽睽之下从马上下来,按规矩将佩刀交给了亚瑟的侍卫。但眼尖的人发现他的马上还挂着一样东西,长条形的用布包裹着,跟一把长剑长度相当。交了佩刀之后,他随即从马上解下这一条,去除包裹在外的布料露出里面的东西,让周围的人齐齐张大了眼睛。

那根一秒钟之前还貌不惊人的条状物,除去遮蔽后闪耀着华丽的光辉。

——那是苏格兰王的权杖。

周围的所有人中,最感到震惊的莫过于加赫里斯。当安德罗梅亮出权杖的一刹那,立刻就有好几道目光投向他。他试图用目光向安德罗梅寻求解释,但安德罗梅根本不看他。黑衣的苏格兰将军迈上台阶,权杖顶端的黄金在阳光下散发着夺目的光辉。加赫里斯看着他,眼前的安德罗梅和捍卫爱丁堡或是驱逐西哥特军队时的安德罗梅并没有丝毫不同,他本身就如同他手中的权杖一样,任何时候都掩盖不了的锋芒逼人、熠熠闪光,让人觉得触碰一下都是天大的奢望。

“参见英格兰与威尔士之王亚瑟-潘德拉贡陛下,”安德罗梅冷漠的声音在台阶顶端响起,加赫里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是苏格兰王的全权代‖理人安德罗梅-帝美狄西亚,有权杖和书信为证。对您的给予的尊重,我在此表示万分感激。”

安德罗梅和亚瑟的谈判持续了足足四天才结束。除了他们两个还有凯,没有别人知道他们究竟都说了什么,就连加赫里斯这样的骑士团老资格都没能从骑士团长口中探听到一点风声。四天后,亚瑟带着一纸协定回到众人视野里,一同交到他手上的还有那根权杖。他当着骑士团所有人的面宣布,战争结束后他将成为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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