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利威尔同意了我交换故事的要求,虽然当我开口讲时我才发现其实这个故事已经几乎被我忘得一干二净了。东扯西扯总算凑完了故事……尽管感觉上漏了很多大致情节总归还是在的——我想这个原本就糟糕透顶的故事被我讲得更加糟糕了。

“这个故事有够无聊。”

我也这么觉得……

有些颓丧地点点头,觉得“如果有个地缝自己跑来把我吞进去那真是太好了”。

“我的故事编好了,不准打岔,我就当你是哑巴。我让你说了你再说话。”

我已经瞎了还要当哑巴这也未免难为我了……

不过我很喜欢他的声音,没来由的。

这一次我会好好听着的。

dorothy的第一个故事

【城镇中存在着无数的隔层空间。

在表面的背后有着其它的事物,比如,暗格间内存在着的淫靡,而其本身所处的只是不起眼的一处转角。

w存在于此。

他只有一个名字,不知道自己的姓氏,值得庆幸的是,他有着愿意随同他的部下,或说是挚友。

然而这一切定然会有结束的一天,从其中一人开始,逐渐死亡,直至最后只剩下他一人。

是老死的,只有w本身完全没有变化,这就意味着,他被城镇中的他人所排斥——被称为怪物,尽管也有人羡慕他的长生,但是同时,依然是挤兑。

没有人会再与他成为朋友,他终将成为孤独一人,然而,在镇上人们的眼中,的确如刚才所说的那样,他连人都不是。

“要我怎么做?”他看着手拿武器的人们——只要走错一步就是死亡。

“怪物就去跟怪物为伍吧。”一个男人走出来,想扔出手中的菜刀。人群开始沸腾,眼看着要变成一发不可收拾的状况,又逐渐平静,人们四下散开因为踩着脚而略有骚动,为一个像是领导者的男人让开路。

“你可以永生?”

“可能,但至少我知道如果我在这里被杀掉那就是真死了。”w很厌恶这个男人,又不得不尽可能谨慎地回答。

“很有趣的回答,虽然很想试试但如果是事实那么就真的很可惜——你很强?”

“就我所知是这样——那又如何?”他觉得自己中了某种圈套,又只能眼睁睁地往下走。

“显示你对于人类的忠诚,杀死在森林中的男巫,那是一个作恶的家伙——你就可以回来,只要带上任何可以示意你已经将他杀死的证据。”

这是w得到的唯一出路,他很明白离开了城镇他就不能以现在的样子存活。

而未知令他兴奋而又有所恐慌——这两种情绪事实上他都不曾如此明显地感受过。

他一直向前方行进,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接触满眼荆棘他才明白自己已经无路可走。

“你也知道荆棘墙?!”话刚刚脱出口,我就想起之前利威尔的告诫——果然,他没有回答我,而是继续着故事。

曾经接触过很多像是笑话一样的传奇,比如说什么杀龙勇士,寻求精灵帮助的游侠之类的,然而杀死一个男巫,恐怕比这些都要难很多。

因为,从来没有人确切直到男巫的样貌,人们臆想着,他法力无边,可以呼风唤雨,并且,根深蒂固的思想中,男巫必然是一个邪恶的存在——他利用巫术诅咒城镇无所收成,尽管实际上真正在劳作的人一手都数的过来。

但是眼下找到男巫是唯一的线索,毕竟他的的确确存在着。

有一个目标那么一切就总会有解决的方法。

w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一个故事,至于他为什么会知道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他绝对不是那种会闲到去看童话书的人。

他隐约觉得这个故事自己曾给谁讲过,但是他忘记了,而那个故事中,也有一个男巫。

说是男巫,其实只是一个冒牌货而已,真正的关键是在故事中主角一行人追求自己所寻求的事物的过程。其他的他都已经忘记了,仅仅只是此时脑回路不太正常罢了。

不记得了,也失去了方向,他想尽办法去看荆棘丛的尽头,可不行。于是顺着荆棘往旁边走,但就像是有什么在阻挡着一般,直到连自己来时候的路在哪里都不知道,触目的依旧是大片的荆棘。

恐怕真的是男巫作祟。他这么想着,已经回不去了。

他必须一直向前走着,如同追求人们的认可,他追寻着击败本不可能击败的对手——是的,甚至找不到对方。

仅仅只是不甘心,放弃最后的希望那么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尽管,他知道人们永远对他心存芥蒂,而自己,永远不可能得到自己所想的。】

“我讲完了。”

“啊……”原本应该是一个很有趣的设定但似乎变得很……无聊。或许他根本不擅长讲故事,换故事这种事情只怕让他很头疼……“讲故事让你觉得困扰了吗?”

话刚出口头顶就一疼:“嫌我讲的差就直说,我知道很无聊但我就知道这么点东西——我可是有很认真地在讲啊小鬼。”

“不,您讲得很好,真的!”如果是作为一篇随笔而言……

利威尔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可能是每人给我讲过故事的缘故,什么适合讲什么不适合讲这我真的不清楚——你那篇渣得都要结块的实在不是一个好榜样。

“哈哈,这个问题嘛……”不是我编的我连个故事都记不住连渣都渣不起来,“那么w最后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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