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疼……」笑了却痛了后庭,僵了全身。左逢春缓了缓气息,放松下来,才轻轻说着:「呵呵!如果你真想有孩子,我想你会有办法更改这种情势的。」左逢春笑着说完,又枕了回去,舒服自得地靠着胡嘉颈窝。

左!狐!狸!胡嘉在心里骂着,方才的好心情完全被左逢春这句话破坏无遗。

难道就只是这样?他跟我成亲,根本不在乎什么房事?根本不在乎谁是夫谁是妻?左逢春完全没那种意思的言语,听在胡嘉耳里倒成了威胁算计。

胡嘉心凉凉地想着,这婚姻本来就只是个政策联姻,不是吗?用胡家的势力来换取子嗣的交换条件。怎么能忘了这个婚姻之所以成立的原因?胡嘉无法怨,只是一口闷气憋在胸口,好不畅快,只好一直用力深深呼吸着,为自己笨瓜般地在意着感到不值。

胸前传来逢春的轻语:「你怎么了?怎么一直用力喘着?」

胡嘉不怒反笑:「热了,谁让你躺在我身上呢,我忍不住就热了。」说着还用下身轻微顶了顶左逢春跟他紧紧相贴的地方。

左逢春下意识地挣扎着要从胡嘉身上起来。他还没完全好,可不想在这当下又来一次。

「小心。」怕左逢春掉到水里,淹了他自己,胡嘉紧抓着左逢春,帮他起身,跟在左逢春身后出了浴池、为彼此擦干身体、又打横抱起左逢春回房里着衣、把左逢春妥当安置在下人趁他们在浴池里泡水时俐落收拾好的床上。

胡嘉还在闷头上自顾自地认为自己棋差一着,却没意识到其实这次,他实实在在地占了上风。

˙第八章˙

皇上来相府走动,那是家常便饭的事。他一来,根本没人敢挡着他的路,都只有快快避开,深怕在皇上跟前做错什么而触犯龙颜,那可是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门外一声皇上驾到,该避开的人纷纷走避,只留下一个翁涛给皇上带路,去目前左相所在的地方。

不过这倒是第一次,宋弜第一次进入左相的卧居找左逢春。

一进小花厅,翁涛就退下了,赶忙吩咐下人备茶。

宋弜挥退左右,让他们留在小花厅里,独自一人进入左逢春卧房。

一眼就见到左逢春趴在三个柔软枕头堆起的小丘上,喝着胡嘉亲手舀送到口的汤药。

左逢春一看到门口站着皇帝,忙着要起身。

「皇……」

「别忙。你还是别起来。怎么病了?」

「草民叩见皇上。」胡嘉手里拿着药就地跪下,有点惊奇皇帝的屈驾。

「免礼。」说着就在一旁的太妃椅坐下,让胡嘉起身。

左逢春看了眼胡嘉,这才回答皇帝的问话。

「是微臣没好好注意,这才……」左逢春脸上有些愧色。

「朕都听说了。柳国医来给你治病,把我派的太医黄翔给遣了回去。他说你积劳成疾……逢春,这朝中上下,唯有你是朕最得力的臂膀,你可不能病啊!朕还有很多事情得靠你摆平呢!」

宋 弜一想到刚才又跑去凤栖楼哭闹的欣妃,烦乱在眼底尽现。想跟缈皇后好好地用个午膳的兴致,在欣妃到来时,完全被破坏。苗缈竟然……竟然……丢下他这个皇 帝,把欣妃带到内室去安慰?不管他这个丈夫看红了眼,还叫他自己吃完饭就去处理国事,说左相不在,他当皇帝的得多担待些!这是什么话?!

他是曾经交代过苗缈,说后宫的事情全都交给苗缈,他不想管,也不过问。可……可是……可不可以不要老是在他们两个独处的时候,他苗缈才投身于后宫的管理啊?!他现在,要求的不多,真的不多,就是顶希望他的皇后能拨出点时间来给他这个皇帝丈夫!

可当着胡嘉的面,宋弜他这些烦恼说不出口呀!唉……

「请皇上宽心,柳国医给的治疗极好。微臣没料到微臣的精神可以复原得如此之快,这全仰赖柳国医妙手回春之能。臣曾闻柳国医于三十年前曾将太友皇从病危将殁的边缘救回。有柳国医的神手,臣这点小病不算什么。」

「如此甚好。朕也要你快快康复!明天……你明天就能上朝了吧?」他急啊!

「皇上!还不行!」胡嘉终于开了口:「逢春连走路都使不上力,明天还不行!」

「你工作劳累成这样啊?」宋弜想自己不也是整天都忙于国事,偶尔想休息一下,想去看看苗缈,还被苗缈骂走……不还都是回到御书房继续奋战,自己也没累得趴下呀!

「……」 左逢春现在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他刚才本来想老老实实把被胡嘉做得下不了床的实情一一禀告,因为不能欺君的嘛。可皇帝还没让他讲,就把他的话给截了, 结果他才知道原来柳无色编了个理由遣走黄翔,这么一来,他就算想坦白,可能也会替柳无色招来责怪,只好什么都不说了。

「皇上您有所不知。逢春每日下朝,在宫里忙不完的事全都带回来,挑灯夜战,常常忙到丑时末才能就寝,有时甚至一夜未宿,就赶着去早朝。草民曾劝他,要注意身体。可是他一投入国事,就完全不理会其它事务了。草民想,逢春应该是这样,才会造成积劳成疾的。」

胡 嘉把自己平常观察左逢春的日常生活禀报出来,引起皇帝的皱眉。虽然这次逢春躺床上的原因基本上与作息无关……胡嘉心里歪歪地想着。虽然他也想让逢春出丑, 把逢春被爱的事情说出来,藉以削削逢春的面子。可是干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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