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脸色一变。

这么直接?

“不穿衣服陪我睡觉。”

“我……好吧。”

眼前被蒙住,他受喰种牵引进了卧室,关灯的声音响过后,身体陷入床里,修长有力的手臂搂住他的腰,脖颈被温柔舔吻,他其实有些害怕会被突然咬住,迷迷糊糊地,周围升起一种清淡的花香,他陷入了睡眠。

睡梦里他被绑在床头,口里塞着柔软的橡胶,有谁一寸一寸抚摸他的身体,下面被顶得酸胀不已,他一边呻吟一边勉力睁大眼睛,看见淡色的唇瓣微扬,金木精致无暇的脸凑上来吻了吻他的下颚。

清晨的阳光照进来,八木感觉下身粘稠一片,他脸红过后心里升起不安,为什么……会做那种梦。

为什么他会梦见自己被一个同性压在身下。

“早安,放。”

“我帮你做了早餐,一会儿自己去学校?房卡在门边,放学后记得回来。”

如果不回来会怎么样。

想起地下拍卖场那些渗人的刑罚,八木的指尖抖了抖。

“喂,八木,就算不喜欢也不用这么做吧?”同桌不满地声音撞进耳内:“你把泽井的信丢在路边了?她看到的时候差点哭了……”

“不是——”

“你这样有一天会被惩罚的哦,”同桌看他紧张的脸,摆摆手:“我也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喜不喜欢谁是你的权利,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留住你。”

脑海里忽然划过一双灰黑的眼睛,那些羞人叫声萦绕不去,八木沉默地拉开椅子坐下来。

冬日教室里洋溢的暖气让人昏昏欲睡,等老教授打开后,八木再也撑不住趴在桌子上,他开始做梦,这一次他被锁链吊起来,脚尖勉强点地,赤裸的皮肤上传来温热潮湿的触感,锁链突然断裂,他落入略微冰冷的怀抱里,鼻尖传来干净清澈的气息,他的腿被强制分开——

“唔……不要!”

八木睁开眼,同桌怪异地看了看他,噗嗤一笑:“做春梦了?”

“没。”

下意识否定同桌的说法,八木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

太久没看片?

刷开房门后发现金木在客厅里看外文书,似乎在沙发上坐了很久的样子。

“那个,i密码是多少?”

“八木放。”

“啊?”

“i密码,八木放。”

“哦……好。”

“坐这边。”

金木拍拍自己身旁的空位,他不太自在走了过去,空气里带上另一个人的气息。

在他面前看片……可以吗?

想了想他最后还是没做那种事,随便上网游览了一会儿网页,调出以前看的美剧,没几分钟就感觉心不在焉,八木略微烦躁地刷着屏幕,手指忽然被另一只手扣住,他来不及反应,喰种将他按在沙发上,双腿间顶进了对方的膝盖,长久得几乎没有意义的亲吻让八木有些发蒙,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唇齿酸胀对方才将他放开。

“晚上想吃什么?”

“……都可以。”

看金木离开去厨房,他低下头。

听到他声音的一瞬间,脑海里划过的是自己被金木温柔地抱住占有的画面,赫子缠住了他的四肢,他的表情和吟叫都温顺无比。

妈的。

他不知道金木到底什么意思,被带走那天他以为会发生令他难以接受的事情,但是没有,金木的态度一直温和又强势,虽然有接吻和抚摸,但并没有更过分的举动。

比起拍卖品和主人的关系,他们这样,更像是……恋人的关系。

“放,你还有家人吗?”

“……抱歉,那,有没有交过女朋友?”

“分手了?”

“喜欢打篮球?”

“有感兴趣的明星吗?”

回答对方问题的同时,他尽力忽略像是个人世界被入侵般的不适,他吃完饭后习惯性地将碗筷端去流理台,金木开口道:“我洗就好了。”

“你……”

“你去客厅玩吧。”

他走去客厅,刚拿到手机头脑就一阵轻微刺痛,恍惚中自己穿着暧昧的裙装,手被手铐铐住背在身后,脖颈上沉重的铁链脱到墙角,稍微晃动就发出冰冷的声音,他正跪在地上慢慢吞吐另一个人胯间的器官。

双颊酸痛,他抬头,看见白色的发丝和漠然的眉宇。

“操。”

八木从客厅站起来,水龙头哗哗的响声越来越近:“那个,你讲讲你自己的事情?”

“嗯?”金木关掉水声,转过脸,灰黑的瞳孔和浓密的睫毛蒙上模糊的光晕:“想听什么?”

“随便什么都可以……你有家人吗?”

“都死掉了,”看着八木愧疚的神情,他勾勾唇:“但是过去了很久。我以前并不是喰种,和你一样是人类,有一次发生意外后接受移植器官手术变成了半喰种,那大概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呃,是不是很难适应?”

“对,”他勾住八木的脖子凑在他脸侧喃喃:“我被人连续四十多个小时拔掉指甲,被戳穿过眼睛,身上的骨头大部分都是新长出来的,很多时候会失去理智,只知道杀戮……很奇怪的,我居然活了下来,而且慢慢变得非常强大,后来我想,命运让我活下来,大概是想让我遇见一些不同的东西吧,比如报仇雪恨的快感,比如控制全局的能力,或者……遇见你这样的人。”

怦然心动[三]

眼球上传来湿湿的温热感,他的眼皮颤抖,喰种鲜红的舌尖却没有停下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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