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会啊,天天酒气缠身的人,也会失眠?”成方遥被酒壶口扑出来的酒气熏得眼睛都疼,忙盖紧了盖子扔给朝自己荡过来的刑鬼。

脑袋朝下,接住酒葫芦也算不得什么厉害的本事。但若是脑袋朝下,隔空往嘴巴里倒酒,还能做到滴酒不洒,就有点难度了。刑鬼将这个高难度的动作做得轻松自在,末了还眼也不眨的给重新别回到了自己的腰间。

可能是烈酒呛到了嗓子,刑鬼咳嗽了一声,对成方遥回道:“算不上失眠。只是每年一到这个时候,就会特别的想要休息。”

“这个时候?刑鬼,你该不会想偷懒,把盟里的杂事交给我自己躲清闲吧?”成方遥开玩笑道。

“不,我巴不得盟里的杂事再多一些,累到直接站着睡着最好。不过盟主你治理有方,没有这么多让我头疼的杂事可以治理。”刑鬼微微张了张嘴,打了个哈欠。

看看,这才是成方遥该学习的榜样,拍马屁于无形之中,等你察觉出来的时候,人家早就已经安静的退至一旁等候发落了。不邀功,不求赏,多么的地道。让被拍的马从心底里认为自己真的有他口中说的那么的优秀。

“这种实话我们私底下说说就是了,别传出去,我怕引来太多崇拜我的人围观,让子钧吃醋。”成方遥大气不喘心不慌的接受了这么一顶高帽子,戴着还挺美。

“好了,说实话,为什么想休息?难道真的是太累了?”成方遥看刑鬼闭上了眼睛,看样子是真的有些累了,准备趁他朦胧之际套点话出来。

“因为…”刑鬼松开挂在横柱上的腿,一个翻转,落到地面上,“明天是我家的忌日。”

“忌日啊,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难怪觉得累。是想家了吧?没关系,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都是你的亲人。若是想要去扫墓祭拜的,尽管去,这里有我看着,出不了事情。”成方遥一改常态,主动把盟里的琐事揽到自己的身上。

刑鬼摇摇头,笑的极为苦涩:“我没事,只是想要休息一下。盟主不介意的话,我现在就回屋里躺一躺,今儿的酒是挺烈的,这会有些上头了。”

成方遥当然不能拒绝。

就算是给他做饭的厨子,还知道倒班休息休息呢?何况是一个连轴转的人,为着盟里的事情转了一天又一天,人是瘦了一圈又一圈,此刻提出休息休息,谁不同意,成方遥定宰了他!

刑鬼步履蹒跚的走了,成方遥想要送一送,被委婉的拒绝了。看着那道看起来有些孤单的背影,成方遥方才想起,自己问的送礼之事,只讨论了一半。

罢了,既然知道在谁手里,自己找来问问也是一样的。

杜天仇手里的药草,可以说已经到了成方遥的口袋里。杜帮主有钱,有很多钱。他不会在乎手里少一棵两棵的药草的,反正没了这个,他还能买来更好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这么一说,成方遥还算帮了杜天仇一个忙。

至于东金帮的医书?成方遥也没打算放弃。多一样在手里,总归保险一点。

可是成方遥和东金帮现任帮主的交情,就不如和杜天仇来的自在。他也不知道自己这张老脸,还能不能在齐小帮主那里得到点面子。

说干就干,成方遥跑回房里洗了把脸,换了身挺素净的衣服,就赶去了东金帮。

东金帮由于齐老帮主被赶下了台,齐公子做了那个位子,帮里上下乱成了一锅粥。

跟着齐老帮主出生入死的弟兄,对这个把自己亲生父亲逼到绝境的齐公子丝毫没有尊敬之意。言语上,行动上,甚至于名声上,都不惜余力的在和齐小帮主对着干。

成方遥进院子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被三个老头子围堵在中间的齐小帮主,正背着手准备同那群老顽固理论三分。

也可能是成方遥的衣服有些过于的朴素,让守院子的守卫一时间没有认出来,大喝了一声:“哪里来的臭小子,这也是你随便进的地方吗,滚一边去!”

院子里的四个人齐刷刷向成方遥看过来。

“大家好啊,今天天气不错,我来找齐帮主聊聊天。有没有打扰你们啊?”

三个老头子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身着淡黄色长衫,手上拿着一本书册的小生,乃是他们五行盟的盟主。

可能是想对齐小帮主施加什么压力,本来已经快要凑成砖墙的几个人互相交换了个眼色,各自退开一步,得以让成方遥看到了齐小帮主的全身,而不是只有一个脑袋。

守卫还想把手上的家伙再逼近这个不速之客一点,一张嘴,没有声音。手脚也不听使唤的给定住了,伸不出去收不回来的在那僵着。

“新换上来的守卫,也太没礼貌了。即便我是个没见过的新人,也不能这般的无礼啊。我既然能过了前边的守卫走到这里,自然不是什么闲逛进来嗑瓜子的,怎么可以这么没有自知之明呢?齐帮主,你说是吧?”

三个老头子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真的说不出来了。

和门口守卫的人一样,三个人皆被成方遥点了穴。

揪了揪左边老头子的白发,拔了根右边老头子的眉毛,轮到中间的老头子,成方遥好奇的对着那张皱的和草纸一样的脸,鄙夷的拔掉他鼻孔里探出来的一根鼻毛,放到老家伙的鼻尖上笑道:“老人家,有空就回去整整脸皮,剪剪鼻毛,别从这没事找事。我瞧你们刚才的样子,还以为我五行盟什么时候多了几个长老呢?连帮主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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