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喽。”舞点头。

众人的视线立刻转移到巴隆身上。

“真是罪孽深重的男人……”

“啊啊舞小姐亲手做的纸杯蛋糕!”

“杀了他可以吧?”

“居然吃掉了那么重要的东西还在催宴吗……”

巴隆做了个鬼脸,“女人好可怕,我自罚三杯好了。”

“三杯?”舞十指交叠,眼神流转,“三瓶才对吧?”

雷纳德笑着朝门口侍应生打了个响指。

圭平难得看到自家哥哥坐在花园里思考人生。

不是说他哥不经常思考人生,而是在自家花园里思考人生有种……莫名的惊悚,尤其现在是夏天,不但热,花开得旺,虫子也多。海马就这样坐在一簇大红的花中间,飞虫围着他乱飞,炙热的阳光直射下来,圭平能看到他哥的额角有汗。

……要叫相泽来吗?他思索着。

“圭平。”

海马淡淡的声音响起,圭平吓了一跳,连忙走近了,“哥,怎么了?”

“那边,”海马手指向围墙外面,好像他能透视似的,“有个男人站在那里,你知道他是谁吗。”

圭平顺着他的手看过去,视线当然被阻隔在围墙内,他努力回忆着,“这几天好像一直有人站在那里,看样子也不像流浪汉……”

“是父亲。”

“哦……谁的?”圭平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海马看他,眼神是不可思议的温柔,“我们的。”

圭平愣住。

脑子乱成了一锅粥,好像有很多人在对他说着什么,有什么感情在促使他,做些什么来,他听见自己说,“那,那为什么不请他进来?”

“你想见他。”

当然……会想见的吧……圭平知道他哥哥指的是什么,“他对于我来说只是个陌生人,我只要哥哥就够了”这种话,也只能在不知情的时候说说啊,虽然没有一起生活过的记忆,他还是……

“如果我说不行呢。”“为什么?”

质疑脱口而出,语气尖锐到他以为能划破海马的脸。

海马凝视着他唯一的弟弟,似笑非笑,“你觉得为什么是现在。”

圭平握紧了拳头,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为什么是由我当上社长,kc恢复业绩的现在。”海马天青色的眸子紧盯着圭平,明明是在发问,却是平淡如水的语气。

圭平怎么会不懂呢?

但还是有不甘心,如果只是巧合呢?譬如他找寻了多年,被刚三郎阻挡,只能等到现在才……起码,起码要让他见到他本人,质问抛弃自己的理由?

无法可想,脑中的混沌让他整理不出一点现在该如何的做法,一点都没有。身体更快一步行动,转过了身就要往门外跑去。

“圭平。”

从身后传来的声音让他硬生生停住了脚步,他站定,艰难地回头,海马濑人就站在那里,刺眼的阳光照得他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他隐隐看到他的嘴唇一张一合,对他说,“我给你看点东西。”

没什么惊喜。

无非是那个叫长谷川诚的男人过去以及现在的欠债、狼狈不堪的牢狱记录、骗婚的历史诸如此类,还有就是和他结婚的那个女人,在生下圭平后得了重病,而这个男人,将她的医疗费挥霍一空。

那个女人后来死了。

长谷川流子,死于儿子被丢弃的三个月后。

完全,不令人意外的,资料。圭平直到看完了才发现食指在抖。

“哥……”

海马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你来做决定,圭平。”

做决定?做什么样的决定?是要他决定见不见,还是如何处置?这个问题清晰且残酷得摆在圭平面前,动摇着他从小树立的处世观念,仁义道德和理智将他撕裂成两个整体,叫声凄厉。

“我……”他的确应该见他,他有足够的理由也有权利见到自己的生父。海马圭平是海马濑人的弟弟,无论何时他都将确保kc公司和他哥哥的利益,他用生命担保。“把他叫进来,哥哥,”圭平抬起头,直视着海马,“就算是再小的隐患我们也应该……引起重视。”

海马拎起了电话。

虽说是要罚巴隆三瓶,可最后上来的只是三大瓶橙汁,1000cc的。

舞豪气冲天地把这三瓶拎到他面前,“喝!”

瓶身和桌面碰撞时发出了沉闷的du声,巴隆觉得自己脸色肯定不大好,“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纸杯蛋糕”

“……我喝。”

于是众人就喜闻乐见的在上菜期间围观某个作死男子对瓶吹橙汁,一边还时不时对菜色做点评,吃得津津有味。

也不知是不是舞体谅,餐桌上没有半点含酒精成分的饮料,就连雷纳德的杯子里也倒的是雪碧。

这倒不错,亚图姆思索,伙伴喝醉了的样子他是不想再见到了,虽说很诱人没错但对身体……想着他又往游戏半空的杯子里倒满可乐,“这个月最后一杯。”“另一个我好小气……”游戏夺过他手里的可乐瓶,小心地往杯子里又倒了些,正好与杯口平齐才罢手,“今天难得嘛!”

“这样啊,”亚图姆笑,“那就往下个月扣了。”

“那你睡沙发。”游戏坚决捍卫自己喝可乐的权利。

亚图姆高深莫测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乖乖把可乐瓶奉上,“下不为例。”

静香扯扯他哥的袖子,小声问他,“哥哥,虽然早想问了,游戏和亚图姆……?”后半截没说出口,但意思足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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