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祥的预感令秦开奕倒吸口气,抬眼望入沈飞笑邪恶的双眸,“我不想看!”
“不想看……那就直接试用吧。”沈飞笑一把抓住秦开奕的领口,把本来就轻薄的衣裳从中撕裂开来。
秦开奕惊呼一声,想要躲避抗拒,但在腿脚不便的情况下,他微弱的反抗很快就被镇压下去,在几日前沈飞笑就解开他的锁链了,所以双手被沈飞笑改用腰带捆在床头,眼睁睁看着沈飞笑抓着他的两边脚踝举高分开、大—腿被反压到胸—膛上,腰—肢被曲成九十度,沈飞笑拿出一个瓶子靠近秦开奕的禾么处,他感觉到有两根手指撑—开了自己后—方的洞—口,而后一股冰凉粘—腻的液—体流进了后—方的小—穴里。
直到的肠—道被灌—得满—满的,液体从后方溢出来,沈飞笑才放下瓶子,拿出一圆—塞—塞—住,揉捏他的胸前。
“唔唔……”秦开奕的ru尖因他的tiao逗渐渐坚—硬—挺—立,身子如被电击般阵阵轻颤。
“真敏—感哪……”沈飞笑啧啧称赞,秦开奕羞愧已极,恨自己身体的不由自主,忽见沈飞笑又拿出一根细皮绳,(省略)而后放开他退到一旁,欣赏他狼狈却煽—情的模样。
秦开心里更惶惶不安,不知他要搞什么鬼,忽觉后里渐渐生出麻—痒之感,感觉越来越强烈,最后竟如万蚁钻心一般!而与后相比,前方的也越来越亢奋,沈飞笑往他身—体倒的液—体东西无非是……
沈飞笑忽然以指尖轻挠的身—体,“舒服吗?据说……凡是经过这般调—教的人都千依百顺。”
秦开奕恨怒地瞪着沈飞笑,沈飞笑见他仍倔强不屈,改以————(省略)
“啊啊!啊啊啊!”秦开奕失去理智地大叫起来,“住手!住……啊……啊啊……” 秦开奕全身颠—震,疯狂地摆—动身—躯尖叫,“不!不要……”
“你认错吗?你以后听话吗?” 沈飞笑紫眸流光,心底很阙意。
只是可怜了秦开奕,他连自己犯什么错都不知道,“错了,错。以后……后一……一定听话!”不能怪秦开奕屈服得如此快,他这阵子以来一直被沈飞笑折辱,早已从一开始的奋死挣扎抵抗力变到如今的畏惧,就连偶尔发脾气,也要看沈飞笑脸色,待他心情好时再闹。
沈飞笑命令:“说要—我!”
秦开奕的喉咙发出一连串抽泣般的喘—息,说不出话来,只能无言地摇首,强烈的快—感和痛—苦令他全身肌肉都失去控制地痉—挛起来,身外的每一次移动带来的感觉,却是那么强烈。
“唔……呜呜……”卸除束冠的黑发狂浪地披散于秦开奕的背,双颊浮现异样的红—潮,证实了药是多么有效。
急促的喘息声在室内回荡,秦开奕的身躯在床上不住扭动,被死死捆—绑在床—柱上的双手在煎熬中不停地颤抖着。感觉越来越鲜明,“求你,我,我要……”
沈飞笑吻上秦开奕的唇,重重的咬了一口,“师兄就在这,好好享受这焚身之苦,如何?”
接着解开绑着秦开奕的腰带,脸色阴霾的转身,刚才,他的身体不受控制了!沈飞笑回头,“师兄我明日再来。”
“不要,唔……飞笑。”秦开奕满脸泪痕,伸出手想要挽留沈飞笑,“沈,沈飞笑!”秦开奕的眼泪止不住,谁……谁能救救我,谁都好!
秦开奕在床上翻滚着,“还敢说你不要?你这具身体离得了我吗?离得了男—人吗!”沈飞笑的话忽然在耳边响起,秦开奕痛苦地捂住耳朵,“没有,我,……没有!”
他几乎被体内涌流的无—上极—乐逼疯,明明是强烈的快—感,但——的情况下却变成了无比痛苦的煎熬。
“啊……疼,啊……”秦开奕突然捂住自己腹部,“好,好疼!”幸好只是一阵子的剧痛,过后就平息了。
而此时的沈飞笑坐在他闭关的地方,双眼闭着,眉头紧蹙。
浑身两股力量在斗争,它们撕扯着沈飞笑的身体,沈飞笑突然睁开眼睛,眸中紫与黑相变换,接着他吐出来一口血,便倒了下去!
梦中的沈飞笑,行走到一个屋子里,一个略微熟悉的地方。他看见了他的师兄,只一眼,他就认出……
他看见秦开奕异常的痛苦,他倒在床上一脸呆滞:“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接着有人敲了敲门,“秦师兄,秦师兄你在么?”他的师兄闻声急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整了一下衣物,故作严肃的走了出去:“什么事?”
沈飞笑轻笑一声,他从来不曾看到这样的师兄,如此可爱……
“大事不好了。”在门外叫着的是一个灵虚派弟子,“那、那天领回来的那个叫、叫沈飞笑的,把、把玲儿师姐的鸟烤来吃了。”
沈飞笑心里有些复杂,时隔多年,他竟再一次来到这。
“带我去吧!”秦开奕淡淡道。
“是。那个师弟带着秦开奕朝沈飞笑住所飞了过去。
沈飞笑也跟了进去,他从一开始就发现无人可以看见他。
刚到,就听见柳儿大哭大叫,“师兄,”柳玲儿扯着秦开奕的袖子就开始告状了:“沈飞笑他,他把你给我抓的鸟烤来吃了……”
沈飞笑眼神一暗,他可是记得的,他的师兄,曾经喜欢过他这个师妹?想找个机会杀了她,却发现自己的灵力全无!
“不是鸟。”幼年版的沈飞笑听着柳铃儿的哭诉,语气很冷:“是野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