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住呼吸,当初御堂孝典的惨样迅速在脑子里循环播放,他越想越害怕,只能咬紧牙关,生怕自己讨饶。

那人哼笑了一声,语气轻飘地说:“啊呀啊呀,身体真是紧绷呢。这叫什么?不该硬的地方比石头都硬,该硬的地方,却软得像稀饭,身为职业人士,这么不分场合,真的好吗?”

佐伯弱弱地回道:“我是销售的职员,又不是。。。又不是卖身的职员。”

那人立刻反驳道:“你连合理地卖出自己都做不到,怎么骗别人买你的商品?有你这样不合格的员工,你的公司还真是可怜呢。不过没关系,我会好好教你,怎么用。。。”他贴在佐伯耳边,吹了一口气,亲昵地说,“用身体,服侍我。”

佐伯偏过头,不自觉地,脸上泛起一片嫣红。

那人哼了一声,一脚踩在佐伯身下三寸。

他大概穿着板鞋,坚硬的鞋底踩在佐伯最柔软的地方,肆意研磨。动作粗鲁,就像人踩死一只蟑螂的动作,不见丝毫怜惜。那动作带来的感受,多半是疼痛。

佐伯紧紧皱起眉头,鼻头渗出几滴汗液。

那人开口道:“真是变态呢,明明被这么对待,却还露出那么享受的表情,你啊,难不成是天生的变态?”

佐伯想反驳,可是开口,口中溢出的声音,怎么听,都很愉悦。

真的是见了鬼了,明明是被绑架到偏僻的地方,被不认识的人qb,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却。。。

大概是厌倦了这种玩法,那人弯下腰,用脸侧蹭了蹭佐伯的脸颊,轻轻叹了口气。气息吹在佐伯脸上,有几分熟悉的气味。

佐伯心念一动,一个想法划过脑海,却被接下来的感觉彻底驱逐。

那人拉开佐伯的拉链,脱掉他的衣服,然后双膝跪地,跪在他面前。

最脆弱的地方,骤然被含住,佐伯浑身紧绷,差一点叫出声。

那人却不管他,径自动作,一时之间,工厂里只有机器运转的声音,和舔】】】吮的水声。

就算是再不情愿,身体总是太过诚实,一阵战栗后,佐伯紧紧闭上眼,感受那种极致。

那人咳了几声,笑道:“佐伯先生真是坏呢,猛然she出来,都弄到脸上了,呐,佐伯先生,你要负责舔干净啊。”

刚刚只是听着耳熟,直到听到‘佐伯先生’四个字,佐伯才猛然察觉,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正是须原秋纪。佐伯觉得喉头很干,有几分疼,像有碎刀片在嗓子里滑动,一时说不出话。就这一会迟疑的功夫,秋纪已经把脸凑到佐伯唇边,撒娇似的说:“舔干净。”

佐伯下意识吻在秋纪的脸上,三分甜蜜,七分苦涩,涩声道:“秋纪。。。”

秋纪也很光棍,说:“啧,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大人就是不好骗。”说着掀开佐伯眼上的眼罩,笑吟吟地斜眼瞧着佐伯。

自从上次分别,佐伯无时无刻不想着秋纪,却从来没勇气再一次去见他,两人骤然见面,这些天压抑的感情瞬间沸腾,他前倾身体,再一次吻在秋纪的脸上。

秋纪含笑,不躲也不闪,任他亲吻。

佐伯吻了几下,眼角的余光瞧见自己光溜溜的下半身,窘迫地蜷起膝盖,想缩成一团。秋纪又笑了,脑子里浮现出一只蜷起身体的刺猬,两者一样可爱又无害。想到这,秋纪的眼色一沉,可爱没有错,佐伯也没有错,只是他偏偏不喜欢沉闷规矩的男人。如果把男人比作酒,有的人喜欢清爽可口的日本清酒,有的人喜欢口感类似于果汁的玛格丽特,可是有人,就喜欢喝会灼伤咽喉的烧刀子。喜欢烈酒有错吗?没有错,那只是口味问题。因此,喜欢佐伯克哉那样鬼畜而危险男人的自己,也没有错。

秋纪直起身体,佐伯的视线紧紧贴着秋纪的动作,关心在意溢于言表。秋纪勾起嘴角,脸上笑得灿烂如阳光,心中的念头却漆黑若深渊。

佐伯是个好人,但是,不是自己的菜。

用一句后来很流行的话,之所以单身了十几年,是因为他不屑于将就。这句话也可以这么诠释,当一个人,可以像秋纪一样,同时拥有容貌,家世,才智,随便勾勾手指,就有无数佐伯似的人物前赴后继,他就懒得将就了。

他拥有整个世界,当然有资本挑挑拣拣,就算得不到理想中的对象,孑然一身,他依旧拥有整个世界。

这种傲慢,自然不会诉诸口上。

秋纪抬手擦掉唇边的j,不再看佐伯,转身,山田龙一的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秋纪转了转眼珠,说:“你不是想要我吗?我来了。”

山田龙一黑着脸,抓住秋纪的手腕,把他拉向自己,动作有几分粗暴,拉得秋纪一个趔趄。

佐伯看得心疼,怒道:“你干什么?”

山田龙一闻言大怒,抬脚,抡足力气,一脚踢在佐伯脸上,冷笑道:“轮不到你说话!”说完,也不看嘴角流血的佐伯,拉着秋纪走了出去。直到很远,还能听到山田龙一的怒吼:“你居然在我面前做这种事?!你真的当我是死的吗!!”

秋纪声音轻微地回了一句什么,山田的回应是响亮的巴掌声。

佐伯听得极怒,扭动起来,怎么也弄不断绑着他的麻绳。等到秋纪和山田走远了,山田的小弟们才松开佐伯。

佐伯整理好衣物,狂奔而出。时间正是夜晚三点,站在荒废的郊外,四面全是浓重的黑暗,哪里还找的见秋纪的踪影?

佐伯失魂落魄地在旷野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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