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感觉特别的奇怪,班主说他是小厮的命少爷的身子,连穿了粗麻衣服都会把肌肤磨得通红,更别提遭受这样的对待。

他胸前的rǔ_tóu被玩得几乎充血破皮,火辣辣得疼得厉害,后面就更疼了,但疼着疼着,又有点酥麻的感觉。

也不知道那火热的如同烧红的铁杵一般的棍子在自己的后面捅了多久,秋末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他自己先射了出来。

他并不知道自己这是射了精,还以为自己被操得尿出来,弄脏了方小少爷的房间,吓得有点哆嗦,低头一看,前头射出的是一堆白浊,虽然不是尿,但还是弄脏了方亦垫着的床单。

他一害怕便咬得方亦更紧了,虽然方亦有心持久,但这身体到底血气方刚,被那么一夹,也跟着射了出来。

男人爽了,对身下的人便多几分柔情,他享受着shè_jīng后的余韵,然后慢慢地把性器拔出来。

做多了对两个人都不好,他嫌弃身上粘腻,便起身让下人把热水送到房里来洗漱。

秋末软软地趴在床上,虽然趴着有点难受,但他实在是没力气动弹了。

第43章 沦陷ap;我不能带你走

方家的下人都是能手,很快进来给方亦换了床单,又把秋末抬了去洗漱。

作为方家的少爷,方亦平日的生活都是有人打理的,他也不可能亲自去给个戏子清理洗漱,这些事情便全权由下人代劳了。

秋末被人从方亦的床上抬走,然后搁置到一个撒了花瓣的装着温水的大木桶里,还有熟练的老嬷嬷给他搓澡。

那老嬷嬷一边帮他洗澡,一边夸着他这一身细皮嫩肉,花容月貌:“少爷的意思是,你是第一次跟的他,那就留下来吧,你毕竟是少爷第一个房里人,好好过日子,少爷不会亏待你。”这世间虽然有男人怀孕的传闻,但能怀孕的男人是极少数,老嬷嬷当然不会想眼前的这个小戏子是那种珍惜品种,她只会劝秋末安分守己的。

“你年纪小,可能不大懂事,我这做嬷嬷的就多劝你几句,等到去了租界,小少爷就会娶正妻,那可是赵家的大少爷。你可别仗着颜色好,在少爷面前恃宠而骄,当然了,若你发达了,可要记得在少爷面前夸我刘嬷嬷几句好话。”秋末能够享受这种待遇,自然是因为方亦有吩咐过几句。这老嬷嬷觉得主人家看重他,才这般和颜悦色还给他搓澡清洗。

秋末睁着那双漂亮又无辜的眼睛,他想起来方亦素色床单鲜红的血,那是顺着他和方亦交合的地方流下来的,他身体里的血。

听说第一次的时候会撕裂的痛,还会流血,所以他这就是把身体给了方家少爷对吧。

秋末其实是有点处男情节的人,只是李大头长得太丑,行事粗蛮如qín_shòu,他自然是生不出什么旖旎心思来的。

但方亦却不一样,在看台上,他就瞧了这长相清俊的小郎君好几眼,那个时候他不是没有过嫉妒的心思的,同人不同命。但现在他却完全想不起嫉妒来了,他只记得对方搂着他的时候那个热烈温柔的吻,富有磁性的笑声,还有滚烫火热的身体。

方亦并没有说要和秋末一起睡,所以在淋浴过于秋末撑着两条软绵绵的腿从浴桶里爬起来,被刘嬷嬷领到安排给他的房间睡。

这个房间本来是给不大重要的客人住的客房,不过方家客房多的是,拿一间给秋末也没什么。

被告知这间是自己房间的秋末惊呆了,这可比戏班子里他和别人挤的小房间宽敞明亮太多了。空气里都飘着淡淡的香气,棉被褥子也是刚换刚晒的。在戏班的时候,他一直是和其他的师兄弟,挤在同一个小屋里,房间里总是散发着一股腐烂潮湿的气息,虽然远远比不上方亦所在的那个房间,但相比之下,这儿也实在好太多了。

浑身酸痛的秋末陷在柔软且温暖的床铺里,很快就困倦得睡了过去。

现在正是秋末冬初,天气正凉的时候,秋末进来的时候,是穿得单薄的旧衣服,第二日一大清早醒来,秋末就发现床头杵着一个人,把他给吓了一大跳。

对方穿着厚实的夹袄,笑起来满脸的皱纹都变成了菊花,还是昨日帮他搓澡的刘嬷嬷。

秋末虽然被方亦上了,但现在还没有个名分,看着又是个极其好欺负的,她自然没有什么顾忌,就直接开了房门进来。见秋末醒来,她把一个小包裹丢到他身边:“瞧瞧吧,少爷吩咐说,去那戏班子给你拿过来的东西。少爷说了,重要的你就留下,那些破烂的衣服就不要了。”秋末在戏班子其实没有什么东西,不过少爷说要给他收拾,他们也就多跑一趟。

刘嬷嬷又说:“昨天把你送进来的人,已经被少爷赶出去了,也不用再担心那个什么,李大头。”虽然李大头底下的人都尊称他一句李元帅,但在这个清泉镇,他比起方家来说什么都不是,所以刘嬷嬷也是很不把李大头放在眼里的。

“谢谢刘嬷嬷,谢谢少爷了。”秋末怯生生地说。

方亦是随便和管家说了句,自然有细致周到的管家替他把事情都处置完,秋末看着自己的破旧包裹,眼眶觉得有几分湿润,他从生下来到现在,肯对他好的人就没几个,虽然事情是下人做的,但毕竟是方亦过了,他才能有这样的待遇,秋末觉得有点感动。

免得自己的小包裹把方家崭新的床铺弄脏,他特地钻出来解开包裹,他刚钻出被子就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不过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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