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停止了呼吸。
顾霜成如今被力量反噬，暂时失去了所有法力。要不然他就会感应到，在孟安阳的病房里，一个红色的身影慢慢成形。
面无表情的少年冷冷地看着孟安阳被赶来的医生蒙上白布，再推出病房。
孟安阳被推着从季岚和顾霜成身边走过，顾霜成凝神看过去，面色凝重。
季岚正准备跟过去看看，却被顾霜成一把拉住，“不对劲，快走。”
顾霜成拉着季岚一路穿过走廊，却在还没出下楼前停住脚步。透过透明的玻璃窗朝外面看去，几辆警车正呼啸着停在医院门口。
而在警车的前方，一身便服的罗翊正站在那里。他忽然像是有感应一般的抬头，竟是直直地朝顾霜成看来，嘴角含着笑意。
“你刚刚见过他了？”顾霜成问。他一把抹掉嘴边的血，脸色还有些苍白。
“嗯……”季岚神色复杂。原本，他还抱着一线希望，觉得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可现在……
顾霜成才是幕后黑手，这不就意味着，原主的任务……
顾霜成不知道季岚心中所想，只是仍在盯着楼下的罗翊，兀自呢喃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