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不是唱过麽?”我凝视着夜空,“我的心哪,你当默默无声,专等候神,因为我的盼望是从他而来。”

“喂喂,你这个不信的家伙怎麽可以比我还熟悉——不过,唉,大卫从前所唱的‘我因呼求困乏,喉咙发**;我因等候神,眼睛失明’,如今我算是明白了。”

我俩就这麽安静地沉默了一阵子,直到一点白色的甚麽划开漆黑的夜色闪电般飞驰而来——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嘶鸣。

“诶?!那是甚麽?”迪姆惊诧得烟都掉在地上。

我微笑着伸出手臂:“介绍一下,奥尔菲斯。”

大白鸟傲慢地抬头挺胸瞥了他一眼,咕噜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

“这是,白头海雕?!”迪姆瞪圆双眼看着那秃鹰停在我手臂上收拢翅膀,“你从哪儿弄来这麽个大家伙?而且为甚麽之前一直都没见过!”

“既然被你看见了也就没办法了。”我抚摸着它的背羽,勾起唇角挑眉道,“来,想知道秘密就得做好准备,要选择把灵魂卖给魔鬼麽?”

“你这个装神弄鬼的家伙。”他翻个白眼转身走了,“养只鸟能**嘛呢?替你抓鱼麽——”

在他身后的我施了个轻柔而细微的无声咒,小小地篡改了一下他部分记忆。

抱歉呐,迪姆。

毕竟我很难在这种情况下解释清楚这一堆救命药品的来源。

作者有话要说:  唉,看样子,在这里也不能待太久了。

第255章 过去总会过去

兵荒马乱一无所有大悲无喜的六个月后, 慕尼黑,伊萨尔河。

结束本期服务的中二少年开着辆蓝白标志的本地车沿着河岸前进,旁边的驾驶座上放着份当天的《南德意志报》。正播放的《惊愕交响曲》作为耳边某份大红色吼叫信的背景音乐还挺合拍。

“——迪厄多内先生你这次又是去了哪里,厄立特里亚、尼日尔还是津巴布韦?把爱洒向全世界的医生难道不能留一点点给你的女儿麽?!她的成人礼你没来参加!她的毕业典礼你没来参加!她二十岁的生日典礼你就送了家破服装店充数仍旧没来!你真的还记得自己是她的父亲麽?!九年啊父亲,整整九年!你这个大坏蛋!!!我太失望了!!!”

疯狂的吼叫信怒叱一声, 化成一条喷火的小金龙冲我吐出黑烟后化成粉末。

梅林的胡子!还好这一路上现在没别人, 否则真难解释这个。用着清洁咒的我同时想, 一生气就发吼叫信变条喷火龙, 真不愧是铂金小少爷的亲生女儿。

不过我可爱的小南瓜居然就二十了麽……唉,即使在这个时空仍可算为二十六岁,也无法阻止中二少年觉得自己该升级为老头子的感触。

九年,竟然就这麽过去了。

在霍格沃茨的最后一年再次提出游学欧陆几家著名魔法学院的申请不是很困难就获得批准, 与同样面不改色但心灰意冷提前退场的老工蜂分道扬镳后, 于博洛尼亚国际魔法学院参加了s考试。那时毫无目标百无聊赖的我接受了谢尔盖的建议——去麻瓜界再开辟第二春, 哦不,是念个文凭。

感谢迪厄多内家几百年经营的良好声誉以及澍茨爸爸缜密周到的预备,至少这个在德意志属于受限专业的申请我费了点儿周折还是拿到了。但说真的, 即使身为巫师,在不违背考试纪律与公平的前提下通过 考试,将aip换成正式医生执照也没那麽容易。

“然后迪厄多内先生你就继续当了两年麻瓜医生, 跟着满世界哪里危险就往哪儿去。”双面镜里的美丽姑娘哼了一声,“希望你还有时间记得给自己加个祝福咒,免得我只能在国际新闻上看到一条十秒钟的悼念稿把你称为‘不幸遇难的无国界医生某某某’。”

“危险?哦,可不是, 荒凉大陆三千多万平方公里,住了不知几千还是几万奇特民族。一不顺眼就下毒落蛊吹毒箭,猎头族动辄威胁把我们捆了架上柴堆预备烤来吃。”

“诶呦,这听起来还挺刺激是不是?”

“羡慕不如一起?说不定叫个酋长看上了,用三十头纯洁的小羊羔来跟我换你。”

“哦父亲!”

我大笑起来:“好了我亲爱的马尔福小姐,不管巫师界还是麻瓜界,报纸对某些事物的描写足够夸张与耸动都同样只为了吸引关注。请务必小心分辨。”

这灿烂头发的姑娘在双面镜里眨着眼睛:“哦好吧,那麽请迪厄多内先生一定亲自告诉我真相:你和克鲁姆先生是秘密交往中的恋人麽?”

我在这透露着诡秘的笑声里无奈耸肩:“亲爱的小南瓜,我更想知道你是收了《预言家日报》多少金加隆才能把这个蠢问题问出口。”

“可至今为止,他每一场比赛都会把胜利献给你!”我长大了的小南瓜双眼放光盯着我。

“是我公司所出的扫把,谢谢。”

“对对对,你甚至还专门为他开了家扫把公司!”她不知道在高兴些甚麽这样说。

“谢谢你我亲爱的女儿,你居然还记得我一些微不足道的私人业务真是叫人感动。但我可以信赖你是学过‘朋友’这个词的对吧。还是说,霍格沃茨这些年的教学质量下降得有这麽厉害?”

“噢——迪厄多内先生,你的口风真紧!所以现在归来的你是休个短假,然后继续留在麻瓜界为人民服务?说真的,要当治疗师来圣芒戈也很不错啊。李斯奇院长现在还经常和我抱怨,念叨你当年明明就业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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