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青崖还半张着唇,可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再问元溪什么,他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最后摸了摸白希禹的头顶:“算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白希禹抬起头,看着青崖的眼睛,这个时候他平日里的那些嬉闹的话却是再也说不出一句,只能对青崖说:“师父您也回去吧。”

青崖点了点头,却是没有动作,他站在原地看着白希禹一步步向听雨阁走去,看他推开听雨阁的门,后来转过身,他已经是站在门里,两只手拽着那两扇门。

白希禹对他说:“师父,好梦。”

月光洒在他的脸上,他的笑容既忧郁又温暖,是青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青崖用力弯了弯嘴角,回他:“好梦。”

白希禹关上了门,而青崖默默地站在听雨阁外,他仰头看着半空中的那轮月,他觉得他该满足了,毕竟元溪已经回来了。

可他现在依旧觉得孤独与惶恐。

听雨阁里面的人将烛火点亮,微弱的灯光透过窗户映到了青崖的脸上,青崖垂下了头,这个时辰元溪也该要睡了吧,他转身,便离开了这里。

而他不知道的是,听雨阁里的白希禹这个时候也是沉默着坐在桌前,他拿着细长的小毛笔在纸上乱画着,口中还在喃喃着,一个、两个、三个……他的脸上渐渐露出一个笑容来,似孩子般的欢喜。

没有人知道他在是在数着什么。

青崖回到雨崖轩后,又翻看起从青寰那里借来的这些典籍,从这些典籍里他也能总结出一些修复内丹的方法,他将这些里面那些看起来不太靠谱的统统用红笔划了去,至于那本佚名写出来的东西……

青崖将这本书拿起来又放下,这里面的东西他虽然是很想尝试,但元溪怕是不会同意的。

青崖苦笑了一声,对于元溪,他始终狠不下心。

他不敢逼迫他,也不敢囚禁他,甚至不敢在他的面前暴露出自己半点的别样心思。

要想修复元溪的内丹,许多珍稀的灵药是必不可少的,而这恒雾峰没有其他人,青崖又不打理花草那些东西,除了之前元溪在那里种过几株桃树,后面的灵草园便一直荒废着,青崖放下手中的笔,轻叹了一声,怕是又要麻烦他师兄了。

青寰倒也大方,见青崖来问他要灵草,也没有丝毫的吝啬,凡是他有的,都给了青崖。

只是青崖临走的时候,青寰还是问了一句:“青崖,你告诉师兄,究竟是谁的内丹出问题了。”

青崖把眼前的灵草都收进了自己的灵物袋,回答青寰道:“等我为他的内丹修复好了,就带他来见师兄。”

青寰皱了皱眉,忍不住又问:“你是不是喜欢他?”

让青寰没有想到的是,青崖竟然回了他一句“是。”

青寰一时间觉得有些欣慰,但随后便又觉着担心。修道之路漫长无尽,青崖能有一个人陪在身边也是好的,只是……青寰又不得不担心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会不会骗了青崖。

依着青崖现在对对方的这个态度,怕是只有当年的元溪能够相比了。

那个人不会是元溪吧?

可元溪的本命玉牌早就碎了,青寰甩了甩手中的拂尘,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实在是想多了。

青崖回到恒雾峰后就着手开始准备为元溪修复内丹了,他将各种灵草放进了浴桶中,又向其中倒满了水,然后以天火将里面的水加热,待到时候差不多了,他去听雨阁叫来白希禹。

白希禹一进来便看见屋子中间的那个大浴桶里面的汤水在咕嘟咕嘟地冒着泡,各色的灵草在里面不停翻滚着,白色蒸气浮在浴桶的上方,白希禹揉了揉肚子,他忽然间有点想吃火锅了。

只听青崖在一旁道:“进去吧。”

白希禹瞪大了眼看着青崖,似是不敢置信,青崖见他这副样子,又给他解释了一句:“赶紧进去吧,为师要给你修复内丹。”

白希禹哆嗦了一下,往后退了两步,对青崖道:“师父,我觉得就这样进去,大概是要出人命的。”

青崖笑了一声,将白希禹拉过来,对他说:“里面的水不热,烫不死你的。”

白希禹还是不太相信,他伸出一个指头小心地往里面伸了伸,待刚一触到水面,又立马缩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里面的水似乎真的不是很热。青崖在一旁宠溺地看着他,催促道:“行了,进去吧。”

白希禹偏头看向青崖,似是在询问:“师父,您不出去吗?”

青崖倒是觉得他这副过河拆桥的小模样还有点可爱,拍了下白希禹的脑袋,正色对他道:“为师等一下需得用灵力护住你。”

实在是青崖平日里的形象太好,白希禹完全不会往什么龌龊的地方想去,他也不矫情什么了,瞬间就将自己脱得光溜溜的。

青崖站在他的身后,眼前这个青年的身体修长而白皙,青年是如此放心得在自己的面前舒展着四肢,可青年不知道,他身后的师父心里的那些被困在阴暗角落里的yu望却是愈加蠢蠢欲动。

青崖低下了头。

白希禹站在一旁的板凳,然后把大长腿一伸便跨进了浴桶里面,里面的水温正好,一进去后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他舒服得直想叹气。

青崖见白希禹已经进去,他盘腿坐下,立马放出灵力包裹住整个浴桶,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

待青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外面暮色四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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