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正爬树捉麻雀呢。”
“啊?那不就和野猫一样了嘛。”
“嗯,她身上有豹纹,漂亮极了,不过估计是串种,纹路不那么标准。”
“那你怎么把它带回来的?”
“诱拐啊……连续几天喂她最好的罐头,慢慢混熟了之后就可以‘绑架’回来了。”
“它不抓你么?”
“所以要戴手套啊~”
“你好像专业的。”嘴上总也收不住笑,姚赫扬低下头,闲散的看着地砖上的花样,“那个,你饿么?”
“啊?”
“你要是得守着猫,我就去把饭买回来。”
西静波听着那话语,沉默了片刻,突然挑起嘴角。
他说,哎,你不觉得嘛,你说话的口气,就好像跟我是老夫老妻了一样。
姚赫扬脸腾就红了。
“别乱说。”他扭过头去。
“是我乱说还是你乱说?是我多心还是你自己口气不对啊……”干脆得寸进尺继续挤兑已经足够窘迫的小警察,那男人站起身,走近,手搭在对方胳膊上,却没有继续采取行动,“我现在倒是很想亲你一口的。”
那、那有本事你就亲呐,反正又不是第一回了。
“可你穿着剑波的衣服,这种感觉有点儿别扭。”一下子笑了出来,西静波终究还是松开了手,“好吧,既然你自告奋勇,就去吧。”
“那……餐厅在哪儿。”
“嗯,算了,不去那家了,那家有点儿不好找。”低头想了想,西静波说了另一家餐厅的位置,又告诉姚赫扬自己要吃什么之后,就放那小警察出去了。
他在屋里等,又回到床边坐着,守着逐渐转醒的猫。
他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或者太不习惯,这种有人给自己跑腿买饭的感觉如此奇特,该说自己家里突然多了个管家么?一个月出现一次的带警衔的管家?自己原来从没这么玩儿过,是,他是跟不少人睡过,也戏耍过不少人,那些已经成了过去式的所谓“伴儿”在他生活中停留的时间如此之短,有的只是□愉,最长的也不过寥寥数周,可现在,和这家伙的相处却让他乐此不疲起来。明明人到中年,玩儿心反而突然变重了,当然,如果这种想不断接触到对方的念头可以称之为玩儿心的话。
那小子太纯粹了,不管怎么被戏弄,怎么被牵着鼻子走,都不肯发火,不肯降罪于他,这应该不是什么素质不素质的,他能感觉到姚赫扬看着他的眼神里有些隐约的不自控。他知道自己肯定是这小子从没接触过的那类人,难以遏制的被吸引?也许吧。
“小宝贝儿~爸爸是不是魅力无边啊~?”伸手捏了捏猫咪的耳尖,西静波边低声念叨边孩子似的笑了起来。
那天的午饭,不,应该说是下午饭,是他们两个一起吃的。
从西静波所说的那家印度馆子买了咖喱饭和沙拉回来,姚赫扬低头看着手里的外卖袋子,想着刚才点餐的过程,就觉得这种体验简直就是……气闷。
一进餐馆,他就闷起来了。
放眼望去,除了洋鬼子就是印度阿三,好不容易服务生是个华裔吧,丫竟然还只说英文!
一语不发的,直接指点着菜单上的几样饭菜,姚赫扬经历了有史以来最安静的一次买饭过程。
见了鬼了啊,这儿还是不是中国?之前那家意大利餐厅至少服务生还满口流利的中文呢!
耐心等饭菜打包交到手里,他给了钱,逃一样的离开了。
这不是别墅区,他想,嗯哼,就不是,这儿是该死的使馆区。德国泰国意大利,英伦印度法兰西的……
见鬼。
想着再这么下去,自己很有可能会产生仇富心理,姚赫扬一路大步流星往回走。
看见布朗宁大道的牌子,竟然觉得亲切起来时,诡异的感觉又上扬了一大截。
推门进屋,把饭菜放在吧台上,他轻手轻脚走进佣人房。
穿过半掩着的房门,他看见那男人还在那儿,背对着他,侧躺在床上,正慢慢抚摸着已经基本能站起来,只是还在摇摇晃晃抬不起头叫不出声的棕色.猫咪。
那家伙是在跟猫聊天吗?说的是德语吧,应该就是了,那原本一板一眼的语言,从他嘴里发出来,怎么就总是透着一股子抹不掉的……诱惑呢。
还有,那从紧身黑色毛衣下摆稍稍露出来一点的,苍白的腰间皮肤……
敲了敲门,告诉他该吃饭了,姚赫扬转身就回了厨房。
然后,就是安静的就餐时间。
去楼上换了衣服回来,又变成睡袍男的西静波坐在吧台旁边,看姚赫扬把盘子和叉子摆在他面前,稍稍扬起了嘴角。
“是加了番红花的么?”用叉子银亮的前端轻轻敲着盘子边沿,他在得到肯定答复时满意的点了点头,“你就直接用外卖的饭盒吃吧~”
“哦。”放心,不占你家的高级盘子了。
“我只是不想刷那么多盘子而已~别多心啊……不过你最好别用快餐叉子,质量肯定不过关的,断了容易扎到嘴。”
“无所谓。”心想着自己会是那种连餐具都要在乎的大少爷吗?姚赫扬把饭菜分配齐整之后也坐了下来。
不过,他刚拿起叉子,就被对方在手腕上拍了一下。
“不许用。”突然摆出一脸严肃,西静波看着被他吓了一跳真的愣住的姚赫扬,停顿了片刻,继而又抿着嘴唇笑了,他探出舌尖,舔掉自己刚用了一下的叉子上沾着的米粒,然后把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