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恪道:“我帮你换药吧?”

南宫煊抿了抿唇,看向睡在床尾的南宫信,道:“还是不要了,不能……不能当着孩子的面……”

“孩子睡着呢,不知道。”李云恪熟练地褪下他的裤子,“再说他那么小,能看懂什么?”

南宫煊还是觉得别扭,耳朵迅速红了。

李云恪洗了手,将他按趴在床上,挖了点药膏出来,道:“别不好意思了,又不是外人。”

南宫煊把脸埋在被子里,一句话也不想说。

李云恪掰开他的臀瓣,看到里头红肿的模样,也顾不上调侃他了,只剩下心疼,“怎么这么严重,我昨晚也没……”

南宫煊手攥着被子边,闷声道:“与你无关,是生下信儿后一直没……没养好……”

“那怎么与我无关了?你不肯好好养着非要到处跑,不就是因为怀疑我么?”李云恪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他的伤处上,“你啊,要是也像信儿那么乖就好了。”

南宫煊被冰凉的药膏和他手指的触感弄得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咬牙道:“说了不许翻旧账!”

李云恪涂好药膏,正要帮他将裤子提起,盯着那白花花的两团肉看了看,贼笑了一下,俯身吧唧亲了一口。

“喂!”南宫煊吓了一跳,提着裤子滚到里侧,又羞又怒地瞪着他。

李云恪哈哈大笑,放下装药膏的木盒去洗手,“你还有哪里是我没碰过的?亲一下又怎么了?”

南宫煊迅速整理好衣衫,道:“别吵,信儿要醒了。”

李云恪乖乖止了笑声,擦了手凑过来,“不吵了不吵了,信儿乖,接着睡。”

南宫信吧嗒吧嗒嘴,小脑袋动了一下,又睡过去了。

李云恪抚了抚胸口,“吓坏我了。”

南宫煊白他一眼,“叫你胡闹!”

李云恪蹲在床边看了儿子一会儿,又抬头看南宫煊,眸光温柔,道:“煊儿,再过半月就是除夕了,这是你我相识后过的第一个年,也是我们一家三口过的第一个年,你想怎么过?”

好好过个年,这倒是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南宫煊道:“我还没想,不过只要我们在一起,怎么过都好。”

李云恪想了想,道:“晚上你分坛里的这些弟子应该不会放过你,你先应付他们一下。等夜深些,我们带着儿子去城南的望月楼,那是我的庄子,后院没外人,让康辉他们和小曦也过去,咱们在一起过个热热闹闹的年。”

“没准晚上我就被分坛兄弟们灌醉了,到了你那望月楼后就只知道睡觉,想不起来过年的事了。”

李云恪握住他的手,“不能喝酒,你身上还有伤呢。小曦办法多,叫他给你弄点像酒又不是酒的东西,应付应付也就行了。”

南宫煊答应了,拉了拉他,“别蹲着了,你也不嫌累。”

李云恪便也躺到床上来,隔着小家伙亲亲南宫煊的鼻尖,道:“你和儿子都在我看得见摸得着的地方,真好。”

南宫煊也和他有一样的感受,这一次再相见,把话都说开了,心里那扇紧闭的门就好像突然消失了。被挡在门里的爱意全都奔涌了出来,席卷了心底每一个角落,让南宫煊觉得,一颗心似乎都要装不下对眼前这人的喜欢了。

想紧紧抱住这个人,想独占这个人,一刻也不想再和他分开。

南宫煊忍不住伸手摸摸李云恪的脸,心想这是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了这样的念头,强烈得好像就算在这一刻死去,也没什么遗憾了一样。

“怎么了?”李云恪见他望着自己就出了神,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南宫煊没回答,单手捧住他的脸,倾身吻上了他的唇。

李云恪怔了一下,随即伸手揽住他的背,忘情地享受起了这个亲吻。

两个人亲得热闹,却忘了房中还有第三个人——躺在中间本来睡得好好的南宫信感觉自己被挤到了,实在受不了这两个没正事的爹,发出了一声气愤的哭喊。

手忙脚乱地哄好了孩子,两个人都有些哭笑不得。


状态提示:第2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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